韩玉婧柳眉一横也要挺身而出,却被苏临风迅速伸手拉住了:“婧儿勿慌,且等等再说--你若出去恐更麻烦,还是为夫出去瞧瞧吧。”
韩玉婧眨了眨美眸知道自己还真不宜抛头露面,于是点了点头,看着苏临风慢慢走了出去.
“嗯,这两个哪个是新妇啊?”金少诚瞧了瞧朴武泽的新妻崔金花和朴玉姬,很是不怀好意地看着朴恩智。
朴恩智只得如实以告,然后再次恳求他们两个高抬贵手。
“嘿嘿,法子么也不是完全没有,金某倒是可以给你指条将功赎罪的路子,”金少诚指了指朴玉姬,“其实只要这个姑娘代其嫂嫂接受县监大人的‘祝福’,一切好说。”
“小女她她还没有出闺呢!”朴恩慈闻言大惊。
朴玉姬更是又羞又怒紧紧地咬着柔唇不敢作声。
“没有出闺不是更好么,若是出闺了的话恐怕你连个将功赎罪进行弥补的机会也没有!”金少诚很是真诚地开导朴恩智说,“其实早晚就是那回事儿,就权当提前接受县监大人的‘祝福’了呗,而且还可以替你免掉牢狱之苦.”
安允武也是表示金少诚此言甚善,劝说朴恩智千万不要不识好歹,以免受了牢狱之苦以后还得求着县监大人要将功赎罪。
苏临风听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皱着眉头强压怒火冲其拱了拱手:“这位大哥此言差矣,虽然人人皆有一死,但你愿意早点儿去地府报到么?”
“你,你是何人?哪里会有你插嘴的地方?”金少诚上上下下打量了苏临风一番,见其仪表不俗、气宇轩昂而且口音极是陌生,稍稍愣了一下追问道,“你究竟是哪里人氏?”
朴恩慈见苏临风居然胆敢与官差公人这样说话,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急忙对两个官差解释说,这个苏临风是其远房的侄儿,其家并不在这平江道.
“你这厮不是平江道人氏,老子管不着你;但你若是再敢胡说八道信口开河,就休怪老子拿你问罪!”安允武指着苏临风威胁说,“只要你在这儿犯事儿,老子就有权逮起来你,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
“快,贤侄儿快点儿向官差大人道谢啊!”朴恩慈见安允武这样说,急忙提醒苏临风鞠躬道谢。
“伯父赶快起来再说,跪地求人并没有任何作用---再说伯父你又没有做错什么!”既然朴恩慈称呼自己为“贤侄”,苏临风也就以“伯父”相称。
说罢,苏临风不但将朴恩慈从地上搀扶了起来,而且吩咐朴玉姬、朴武泽他们也快快起身。
“这里没有你什么事儿,贤侄你快走吧!”别说朴玉姬她们根本不敢站起身来,就连被苏临风硬是搀扶起的朴恩慈亦是再次跪到了地上,频频冲着苏临风使眼色示意他迅速离开这里。
“你小子生出来就是专门为了找碴是不是?”金少诚见区区一个外乡人居然胆敢如此猖狂,立即堵住了苏临风出去的路。
安允武也是手抚刀柄截断了苏临风的退路,以免他转身而逃。
苏临风并没有发怒,而是慢腾腾地从袖中取出了这次所带的全部金锭托在手上--五块硕大的元宝在阳光下显得金灿灿的耀人眼目、极是诱人!
金少诚与安允武立即瞪大了眼睛,原本凶光毕露的眼神刹那间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惊喜与贪婪!
“告诉苏某,是何人告的密?”苏临风瞧了瞧手上的金元宝,再抬头盯着安允武他们。
“是,是李智尚!”安允武咽了下唾沫,目不错珠地盯着苏临风手上的元宝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
“李智尚,伯父你可记下了。”苏临风扭头看了下朴恩慈,然后平静地将那五枚元宝收入了袖中。“你?”安允武以为只要自己说出告密者那五锭元宝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突然见苏临风又收了起来,立即是勃然大怒。“你什么你?莫非苏某自己的金锭拿出来晒晒太阳也是有违王法的吗?”苏临风鄙夷地看着安允武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