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临风和韩玉婧对于那个洛月小尼姑现出真身后的容貌均是颇有几分似曾相识的感觉,特别是她那种清脆中又带着三分糯甜的声音更是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在什么地方曾经聆听过一样。
可惜苏临风和韩玉婧皱眉思索了片刻仍旧是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曾经听到过那种声音。
所以苏临风这才看似调侃戏弄实则旁敲侧击地想要向覃馀打听一下洛月的具体情况。
不过,覃馀除了告诉苏临风那个小尼姑法号洛月、乃是华夏中原人氏以外,至于其他的情况则是闭口不谈,苏临风追问再三见覃馀坚决推作不知也就只好作罢。
至于洛月小尼姑为何来此燕月国以及在这燕月国究竟有什么打算,覃馀更是表示自己确实是并不知晓。
“既然你那个洛月尼姑小师父法力如此高强,这小小燕月国还会有什么人是她的对手?为何还要麻烦苏某夫妻?”苏临风确实是非常佩服洛月小尼姑的法力,她除了能够洞悉过去之事以外而且居然能够幻化得和韩玉婧一模一样,就连魂魄之光都是分毫不差!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更何况阴阳相生相克。家师虽然法力高强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却也并不能在此独步燕月国。”
覃馀的意思是除了洛月法师以外这个燕月国还有更为厉害的高人,并且表示洛月法师当初曾经交待过,如果苏临风和韩玉婧知晓进退、愿意即刻离开燕月国回到大海彼岸的话,她原本是打算放过两位的;如若苏临风和韩玉婧仍旧固执己见不肯回去,这才要覃馀按照第二条路子劝说韩玉婧走到屏风后面.
苏临风和韩玉婧相互瞧了一下,知道就连有如此法力的洛月小尼姑都要趟此浑水,足见那个什么深海精怪暗夺燕月国王位的背后必然是有惊天阴谋。
“凡事一不做二不休,没有什么好后悔的,”苏临风点了点头,“说吧,你们究竟想要平什么叛、杀什么人?”
“苏公子果然爽快!”覃馀冲着苏临风鞠了一躬回答说,“两位不妨先在此馆驿安住下来,需要麻烦两位出手相助时家师自会让老朽代为转告。”
见苏临风点头答应在此安住,覃馀这才将手轻轻一拍,县监大人急急忙忙地躬身走了过来。
覃馀吩咐县监大人务必亲自安排好苏临风和韩玉婧的衣食住宿之事休得怠慢有缺,但有事时他会再来,这才冲着苏临风、韩玉婧躬身告辞,眨眼间消失不见。
既是覃馀有令,那县监大人果然是丝毫不敢怠慢,亲自将苏临风和韩玉婧安送到馆驿中最好的客房住下,又对馆驿人员再三安排了一番准备告辞回去却被苏临风给叫住了。
苏临风问那县监大人覃馀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你乃是地方官吏为何会与其认识等等。
县监大人却是战战兢兢不敢乱说,只表示覃大人乃是王廷重臣,他作为地方小官自然是要恭恭敬敬唯命是从。
苏临风发现县监大人对于覃馀的情况确实是知之甚少于是也就不再多问,于是就将李智尚所犯罪过向其说了一番,再三叮嘱他切切不可再打扰朴恩慈一家并把李智尚那厮务必将其囚入死牢等等。
县监大人自然是唯唯喏喏,表示绝对不会再追究朴恩慈之罪并一定把李智尚押入大牢按律问罪,这才躬身离开.
苏临风和韩玉婧在馆驿住了下来发现身边并没有监视跟踪之人而且任凭自己随意出去游玩,深感那个洛月小尼姑果然是艺高人胆大,看样子根本不怕自己突然驾风逃走。
至于那个洛月小尼姑究竟有何来历,苏临风和韩玉婧都表示自己对她颇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他们夫妻两个思索商量了许久也是茫然不解,实在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曾经见过她。
不过有一点儿可以肯定的是,洛月小尼姑的道行法力要远远高于当初曾经投奔赵国胡人的乌月禅师,甚至极有可能不在归航道长之下--也许正因如此,人家才根本不屑派人暗中跟踪监视、不惧苏临风和韩玉婧万一不辞而别。
越是这样,苏临风和韩玉婧的好奇之心也就越重,非常想要知道洛月小尼姑和那个窃夺燕月国王位的深海精怪联手合到一块究竟想要干些什么,反倒是丝毫没有中途逃跑回到大民王朝的打算。
“小书生,婧儿总是隐隐觉得那个洛月小尼姑极绝对是在很久以前就曾经见过你我,甚至是曾经打过交道!”韩玉婧眨了眨美眸轻声说道。
“嗯,为夫相信婧儿的感觉,那个洛月的法号应该是含义很是丰富隐晦、似有所指,只是你我一时想不起来罢了,”苏临风点了点头很是认同韩玉婧的看法,“洛水之月、洛水之月,看来洛月她当年在京师洛阳应该是颇有一段相当复杂的经历!”
“算了,是狐狸终究会露出尾巴的,再说目前还真是看不透那个洛月究竟是善是恶、有何来历渊源,你我不妨在此静观其变。”韩玉婧扭头透过窗子看到外面明月高悬已至亥时时分,不由抿了抿樱唇轻声说道,“小书生,还是,还是早点儿歇息吧。”
苏临风这才把心思从那个洛月小尼姑的身上给收了回来,抬头正好看到韩玉婧的似水美眸中流露出一种既盼又羞的异样光彩立即心领神会:“呵呵,婧儿不说为夫还真是差点儿忘记了晚上的正事儿!”
苏临风站起身来在韩玉婧那红润水嫩的樱唇了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抱着她大步朝床边走去。
白天那个美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