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大人见韩玉婧气得俏脸冷若冰霜、美眸之中似乎要喷出火来却是不敢乱动近前,于是干脆仅用左手提着松松垮垮的裤腰,抬起右手指着韩玉婧大声威胁道:“老子数三个数你再不滚开的话,老子这就把外裤亵裤褪到脚脖儿处看你知羞不知羞、看你以后怎么见人.”
官差大人的话还没有说完,韩玉婧已经将体内的真元灵气凝华成一把锋利的长刀,右手猛地一扬长刀飞出瞬间将对方的左臂给砍了下来。
那把长刀在半空中划了个弧形再次回到了韩玉婧的手中,但官差大人的那条被砍了下来的左臂却是由于长刀惯性的作用一下子掉到了船外的水中。
潜藏在水中的那条鲨鱼吞噬采珠女以后并未游远,鲜血淋漓的胳膊入水以后的血腥之气很快就诱得它迅速赶了过来一口把那条断臂给吞下嘴去,然后张大嘴巴猛地破水抬头,露出两排剑戟一般的森森利齿.
失去一条胳膊的官差大人这时才惊骇万分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嗦着苦苦求饶。
“现在方知求饶,已经晚了!”韩玉婧扭头看了看不远处那条鲨鱼,冷冷地说道,“今天苏韩氏要让你这无良无耻的东西尝尝鲨鱼利齿的滋味!”
说罢,韩玉婧厌恶地看了那个官差大人一眼,也懒得走过去把他抛入水中,而是将体内的真元灵气凝华成一杆丈八长矛,矛头深深地刺进了那个官差大人的肩膀,然后用力一挑一下子把那厮高高地抛在了半空中。
那个官差大人身体疾速向上但淋漓的鲜血却是率先入水,刚刚吞下一条手臂的鲨鱼倒也很是聪明,见状立即破水跃出,张大嘴巴堪堪接住了下坠的官差大人,两排森森利齿当场把他咬成了两段.
船上的老者见官差大人最终是害人害己落入了鲨鱼的腹中,这才恸哭着扑通一声跪在甲板上冲着韩玉婧叩拜个不停。
“老人家快快起来不必如此!”韩玉婧急忙上前将那老人扶了起来,看着对方一脸的沧桑悲痛,韩玉婧甚感心酸与同情.
与此同时,平江道观察使所在的船只却是慢慢朝韩玉婧划去,那观察使一边催促着快点儿划船靠上去一边咬牙切齿地下令,让护卫们务必捉住那个害其表弟的女贼凶手。
由于李玉珠她们所在的船正好处在苏临风和韩玉婧的中间,所以观察使大人距离韩玉婧所在之船约有四五十丈远近,当初听到船上之人的争执叫喊时观察使就吩咐划船靠近,可惜等到两船相距不远时其表弟已经葬身在了鲨鱼的腹中。
“大人非要捉住那个女子吗?”苏临风指着数丈外的韩玉婧问观察使说。
“那个女贼害死了本官的表弟,本官不但要捉住她而且要她以牙还牙、也要抛她入水去喂鲨鱼!”观察使大人咬牙切齿地吼叫着。
“大人也不打算先了解一下那个女子行凶的原因,或者是说拿她回衙定罪量刑?”苏临风漫不经心似地提醒说,“大人乃是这平江道的观察使,私自行刑问罪可是有违王法律条的吧?”
“嗯?莫非你与那女子是一伙儿的?”观察使大人终于回这神来,一脸疑惑地抬头去看苏临风。
“大人误会了,苏某与那女子并非是一伙的!”苏临风摇了摇头回答说。
“此言可当真么?”观察使仍旧盯着苏临风,很是认真地追道--自从观察使下令挥旗允许珠民收绳以后,苏临风并没有继续为难对方,这让观察使大人对其多少有些放心、少了戒意。
“大人尽管放心好了,苏某与那女子绝对不是一伙的!”苏临风一本正经地回答说,“苏某从不说谎,可以对天发誓与那女子绝对不是一伙之人!”
“那就好!”观察使大人见苏临风正色作答、不似说假,再加上他刚才也不过只是把两个护卫踢下水去而且任由他们扒着船帮上去也未继续动手,这才点了点头鼓励说,“这位壮士身手相当不错,如果愿协助捕捉那个女贼的话,本官一样重重有赏!”
“呵呵,好的!请恕苏某直言,你这几个护卫根本不可能是那个女子的对手,还是让苏某生擒于她交由大人发落吧!”苏临风表示只要自己出手,那个女子肯定是跑不掉的。
“多谢壮士出手相助,本官上岸以后定有重赏,”观察使略一沉忖继续施以恩惠,“对了,壮士若有报效王庭官府之意,不妨给本官做个贴身的护卫,金钱方面一切好说。”
“如此苏某多谢大人栽培提携!”苏临风立即眼前一亮,急忙大献殷勤地冲着尚在两丈开外的韩玉婧厉声叫道,“兀那女子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殘杀官差,苏某岂能饶你!”
韩玉婧刚想开口突然听见苏临风这样说秀眉微蹙稍稍一愣便知道这里面必有缘故,所以并没有立即与苏临风相认。
那个老者见状却是拼命地掉头划船,想要帮助韩玉婧逃走。
“老人家不必紧张,晚辈苏韩氏并不惧怕他们。”韩玉婧劝阻了老人,然后冲着苏临风高声叫道,“苏韩氏仗义出手关你何事?再不识相的话当心连你一块收拾着!”
“放肆!有平江道观察使大人在这儿,岂容你小小女子撒野放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