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疼死咱家啦!”刘长荣、刘公公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好像如梦方醒似地叫道,“郑将军,你这是何意啊,不怕咱家在皇上面前。。”
“无耻阉贼,事到如今还想着到皇上面前告郑某么?”镇国将军咬牙切齿地骂道,“想告郑某,那就到阴朝地府里靠状去吧!”
“剖腹挖心、剖腹挖心!”
帐下一帮将校好像明白了郑义彪的爱好一般,这次并没有叫嚣着要将刘公公五马分尸或者凌迟处死,而是投其所好地纷纷表示要将刘公公同样剖腹挖心处死!
“你,你,你们这是要造反不成?”
刘公公这个皇上面前的红人近侍见众人如此大呼小叫地表示要将自己剖腹挖心,立即吓得小便shī_jìn,一下子瘫软在地,浑身颤抖个不停,再也没有了昨天向镇国将军献计时的得意与冷酷!
“拖出去剖腹挖心!”郑义彪瞧了瞧裤裆下面湿淋淋的刘长荣,一脸厌恶地挥了挥手。
“啊?将军饶,饶了,咱家。。”浑身瘫软在地的刘长荣一听主将下令,立即面无人色地苦苦哀求。
凶神恶煞的刀斧手们哪里容他继续罗嗦,立即把刘公公像拖死狗一般拖出了中军大帐。。
视山民百姓为蝼蚁贱民的刘公公,终于难逃剖腹挖心的下场!
打蛇不死、反被其害,既然已经酷刑处死了刘公公与王佑民,镇国将军一不做二不休,立即再传一道领箭,将王佑民麾下百夫长以上之人尽皆处死。。
虽然说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镇国将军这一不奉诏、二不上表,就敢私自诛杀大将与监军太监,让帐内众多将校一个个深感有些疑虑担忧。
“诸位勿需多虑,郑某自有安排!”
镇国将军当然知道众将的意思,于是笑着对身边的主簿吩咐道,“替郑某书一奏折,向上请罪--就说监军刘公公不听末将苦苦相劝,恣意求功心切,与王佑民将军孤军深入,不幸被匪人设计斩杀,末将郑义彪阻拦不住、救援不力,恳请皇上责罚!”
众多将校听镇国将军这么一说,立即开怀大笑,放下心来:
姜是老的辣,镇国将军不愧是人老成精,他如此轻描淡写的一个奏折,表面上是诚惶诚恐地认罪求罚,实际上却将刘公公、王佑民他们的惨死推得一干二净,而且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谁让他们不听镇国将军的良言相劝、而非要求功冒进呢!
“将军英明!”
一帮亲信立即对镇国将军大表佩服。
其中一个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直接正色说道,“末将亲眼所见监军大人与王将军贪功冒进、不幸身死!”
“哈哈哈哈--呃!”正当镇国将军为自己的妙计洋洋得意之时,却没有料到身边的副将赵二虎猝不及防地拔出佩剑,对准镇国将军的后胸一剑将其穿了个透心凉!
穿胸而过的利剑迅速被拔了出来,随着一股滚烫热血的喷涌而出,心脏中剑的郑义彪没有来得及说出话来,便气绝身亡!
帐下众将没有想到突有此变,一个个瞪大眼睛惊骇地愣在了那里,等到众人明白过来,想要拔剑动手、替镇国将军报仇雪恨时,却发现动手者不是别人,正是大军副将赵二虎!
监军与主将已经身死,动手者又是颇有威望的副将赵二虎,众人一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诸位勿虑!”副将赵二虎朗声说道,“赵某只诛元凶,与众家兄弟无干!诸位且听赵某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