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我们整了最后两瓶酒会会这娘们去。哦不,我送你到曾公馆去会会这头母老虎。」我看着一脸完全震惊得不知所以的仇老板一脸得意的奸笑,「我这是送佛送到西,把仇老板这头狮子送到母老虎嘴里。」
「哦不不,不去不去,这不妥当,再说……」仇老板连忙摇头摆手。
「再说什么?老大不是说跟小燕子都要掰了吗,未必还有什么觉得对不起人家的?再说了。」我眼睛瞄了瞄仇老板,准备来个一击而中,「刚才您不是说只有一种方法才能让小燕子不难过吗?我猜,你说的这个方法就是,让她知道你有了其他女人!」
这回仇老板嘴巴张成的o从小写整成了大写,半晌,我听见仇老板嘴唇在嘟囔:「好嘛……你赢了。」
跟仇老板把最后两瓶酒喝完,叫了个代驾我跟仇老板就开着仇老板的车车直扑曾公馆,仇老板一路上都显得有些紧张,一再问我曾米青的那头熊老公在不在家。
「她老公在不在家有那么重要吗?您还不相信我啊老大,我绝对保证您的安全了,等这事玉成了,我再好好跟你说道说道这娘们的故事,绝对的女淫中的战斗机。」
「你上次说的是航空母舰。」仇老板特么认真的纠正我。
「哦,航空母舰,航空母舰。」我赶紧点头,然后再好一番保证才打消了些仇老板的顾虑,接着到了地儿我领着仇老板敲开了曾公馆的门。
「哗!」这曾公馆的门一开,就见眼前一阵艳光闪过,差点没把老子眼睛晃瞎,一股浓烈的香气扑来把老子熏了个口堵鼻塞,一张仙姑妆的桃花脸笑盈盈的就出现在门口,水嫩得老子就想上去张嘴咬上一口,旁边的仇老板更是一怔,差点一个趔跄——这娘们大冬天穿件薄棉的露胸睡衣就出来开门,那两瓣d奶雄伟的支在胸前,两只手电筒灯泡似的奶头隔着睡衣凸点毕露,臂如雪藕的,这娘们伸出手来越过老子就拉住还在我身后的仇老板,直接把老子无视了。
「哟,仇老板,稀客稀客,快进来。」曾米青笑面如花看都不看老子一眼,不由分说的就拉着人家仇老板进了屋,等我跟着准备进去,这娘们转身过来,一只腿就伸过来抵到我胯下来死死顶住不让我进屋,先是一阵小声嘀咕:「恭,今儿没你啥事了哈。」然后才大声咋呼起来,显然是故意要让身后的仇老板听见,「谢谢了哦宁哥,这么麻烦你把仇老板送来,改天好好谢你请你吃饭哦。」
说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娘们就将我身体抵出,接着门砰的一声关上,要不是躲闪得快,老子鼻梁骨得正好杵在门上,必将造成非肿即断的结果,但嘴巴还是啃了一门冷硬的铁。
我日你曾米青,兴过河拆桥哇!
我气不打一处出,却正好听到门内传来几声狗叫,我晓得那是哈瑞,老子要哭了:「狗儿,还我内裤!」
等我无奈出了曾公馆小区,我才想起给熊打了个电话:「喂,你在哪里出没嘛?不在家哇?」
「不在家,在外面,咋了?」
「你不晓得你堂客这阵在家里跟人滚床单哇?」
「晓得。」熊的声音听上去气定神闲的。
「晓得你还这么淡定,我说赶紧回来啊,我晓得你家卧室旁边那个小书房,要不去偷窥下你老婆咋跟人滚床单的咱哥俩顺便撸上一把?」
没想到这头熊在电话头正气凛然的跟我来了句:「人家第一次来,这么干吓着人家咋整?这么损的事你也想得出来啊?」
格老子装,你俩口子继续跟老子装!
第二天宁卉上班,老子闲来无事的一头闷睡到中午才起来煮了点面条对付了下肚子,眼见一点来钟,我跟曾眉媚电话打了过去:「昨晚你对我也忒狠了吧,未必有新欢就不要旧爱了?」
老子本来想埋汰下这娘们顺带了解下两位大侠昨晚的战斗情况,没有想到电话里曾米青语气肃然,声音低沉的跟我说:「先别扯这事,你在哪里?我正要找你来着。」
「在家。」
「那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啥事啊?」很少见这娘们如此严肃的样子,我有些纳闷。
「来了再说,等我。」
慢点两根快点三根烟的功夫,曾眉媚来了,一进屋坐定,喝了口我端过去的水,然后,一脸灰常萧杀表情看着我,看得老子都以为各人要遭医生宣布得癌症了。
然后,曾眉媚同志伸出手来抚了抚我的胸口,一脸特郑重的开了口,「恭,答应我,无论我说了什么,你一定要冷静。」
「咋了,未必你晓得我得了癌症了?」
「不开玩笑了好不。」曾眉媚说着拿出自己的手机,「今儿中午吧我在单位上,快吃饭的时候我给宁卉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儿,我本来想跟她说下去三亚的事,她说正好在我单位附近办事,我就说那一起吃个饭我跟她说事。」
「嗯。」我本能哼了声,这妮子这么严肃的说宁卉,我来不及往下想,但心却开始在往下沉了。
「然后我们找了个地方吃饭,但吃饭的时候我就发现宁卉神情不对,心不在焉的不说,饭没吃完就说有事要走。我多了个心眼,就悄悄的跟着她,然后跟出到两个街区的样子,我吧本来是怕她遇到什么其他的事,但到了这里……」曾眉媚将手机拿给我看,上面是间看上去挺气派的宾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