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实况转播的约会
宁卉是那种任何表情都会写在脸上的女人,如同一汪清水,明澈见底。这让宁煮夫有福了,因为以老婆那张花朵儿般的脸蛋为背景,女人各种嗲蛮怒嗔之娇态被生动地,不一而足地演绎出来,煞是让人美不胜收。
电影里面常常有这样一个老得成为了经典的桥段,当流氓或者各种坏淫调戏美丽可爱的女主角时,总是会来上一句:「美人,你生起气来好乖哟!」
宁煮夫,就是看着宁卉咬着嘴皮子各种堪堪怜怜的模样,心情经常处于类似偷着乐的甜蜜的舒坦中。
娶个美娇娘的老婆在家,连带人家生气的模样都当成了美景来欣赏,宁煮夫算是把资源利用到了极致,这说明宁煮夫不仅是一个深不可测的绿帽控,同时是一个十分懂得欣赏女人之美,一个十分懂生活,一个不只是对美女只想到xxoo的,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淫。
不过这天宁卉跟曾弟弟吃完饭回家的情况不同了,宁卉固然咬着嘴皮一付郁气在胸的模样依旧可爱,但宁煮夫闻出了一股与平日不对劲的味道来。平时宁卉再怎么把嘴皮咬得紧,总是会搭上几句话,但今儿进屋,就把宁煮夫拒之千里的样子,任宁煮夫怎么十八般武艺的嬉笑哄逗,宁卉半天也不开一句腔。a;我感到事态有些严重了。下班的时候宁卉打电话来说曾弟弟请她和曾眉媚吃饭,我还屁颠屁颠一阵高兴,顺便骂了曾眉媚这娘们不来事,我老婆跟帅哥约个会她瞎掺合个啥捏。
现在看来,今晚的帅哥之约并不顺趟。
我小心的伺候老婆洗漱停当,上得床来——我一直以为,床上是解决人与人之间众多困境的重要场所。你说这人吧,当然特指男淫和女人哈,当彼此少了衣物的牵挂,赤裸相呈,如同少了世俗的牵绊,彼此坦荡与怀,还有什么样的心灵是不可以沟通滴?
貌似扯远了。
「咋了,老婆?小嘴皮咬得跟谁有仇似的。」我坚信这世界上没有哄不好的女人,于是使出平生所学继续各种哄的桥段,将老婆轻轻拥到怀里——这里的原理是,当女人有一种强烈的被呵护感,才能让她娇嫩与脆弱的心理裸露出来,从而激发起她心灵深处的倾诉yù_wàng……
「……」宁卉继续着你说你的,我咬我的嘴皮的态度。
「谁欺负你了?老婆?」我看着宁卉嘴皮都快给咬出牙印来,着实有点心疼了。
「哼!」
终于——听见没,我老婆终于哼了一声!
哦买噶,毛主席说坚持就是胜利,宁煮夫说世界上没有哄不好的女人,他俩说得都对。
「咋了?还真有人欺负你啦,告诉老公是谁,嘿我这暴脾气,我就不信还有谁敢欺负俺家媳妇!」我做了个卷袖拍胸的动作,激奋亢扬的说到。
「就是你们欺负我,哼,曾眉媚欺负我,你也欺负我,呜呜……」
惹着了,这倾诉yù_wàng被激发的过头了,宁卉呜呜的哭了起来,手也在我身上一通乱捶。
「咋了咋了老婆,我跟曾大侠咋又欺负你了?」我有些苦笑不得,又有些莫名其妙地问到,还必须得把哄的语气说足了。
「呜呜呜……你说……这曾眉媚……」
「曾大侠咋了?」
「她……」
「她咋了……」
「她……她居然荒唐到叫我假扮北方的女朋友,回老家去看他奶奶……你说说,她这不是欺负人嘛?她把我当什么人了?」
老子一直有个没有实现滴梦想,自己哪天希望拍个电影啥的,自导自演的那种——现在突然发现梦想是这样一种东西——远在天边,近在咫尺!nnd这种狗血奇情的只可能出现在电影里的桥段,现在忽地就出现在我眼前!
「慢点……慢点,我是不是听错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承认这分钟我有种很不真实的梦幻感,我对自己耳朵的存在表示了少有的怀疑。
「是啊,她今天打电话给我,说是北方的奶奶,也是曾眉媚的奶奶,得了啥白内障,想在眼瞎之前看看孙媳妇,她以为是在拍电影啊?」看得出来,宁卉满腹委屈。
「那你怎么回答她的?」我冷静的问到。
内心强大的人有一个很贴切的定义——在机会面前能够表现出超乎常人的冷静。
比如这个是时候的宁煮夫——这是个神马样的机会?毫无疑问,这将是个我老婆跟曾帅哥能有一个时间长到可以发生任何可能性的独处机会!
我不由得内心小鹿乱撞起来,激奋得全身痒痒。我没想到这个机会来得这样快——我强压着内心的狂喜。
「我当然告诉她不行啊,我说亏你想得出来,我说我怎么跟我老公说啊?老公你怎么舍得我去做别人的女朋友嘛是不是?」
宁卉看着我,我看出那是一双求助的眼睛看着我——这让我以刀子般锐利的能洞悉一切人内心的洞察力看出来,其实老婆貌似拒绝的态度暗藏着矛盾与纠结啊——如果她希望意愿坚决的拒绝,何必来求助于我的态度呢?直接告诉曾眉媚任何情况下这个事儿都不可能不就行了,何必扯出宁煮夫来做挡箭牌呢。
其实宁卉下意识中,也明白如果此番假扮女友之旅能成行,可能会意味着什么——后面有一个不可救药的绿帽老公成天就一付老婆不出轨,好像他就活不下去的架势,已经够难缠了,再加上个兴风作浪的曾眉媚,而前面要面对的真真切切是一个少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