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给了她个坚定的眼神,眼神传递过去的时候我带着我认为只有老婆看得懂的欣慰的笑意。
曾眉媚打开车载cd,放了一盘节奏舒缓绝对适合调情的碟子,然后对宁卉说她弟弟在国外是如何如何想她,然后又对她弟说他的宁姐姐在国内又是如何如何的念他。
反正生怕人家亲热不够,那架势像要人家立马脱了衣服来一炮才作数。
渐渐的,可能宁卉执拗不过曾北方的力气,身子开始朝曾北方倾斜……最后完全像只小猫一样偎依在他怀里。
这个距离的改变终于让曾北方想亲吻我老婆的嘴唇的努力在宁卉靠在他怀里的几分钟内得逞,见他不知哪里抓住的空隙,本来攥住宁卉手的手突然就放在了宁卉的脖子上,将宁卉的头扭过对着自己,然后一张大嘴不由分说地朝宁卉的嘴唇覆盖了过去。
我似乎听到了宁卉嘤咛了一声,后视镜映显出来的正好是四片交缠的嘴唇。开始宁卉的嘴一直闭着,任凭曾北方伸出舌头在自己嘴唇上扫弄也不张开。但曾北方继续执着地用舌头在宁卉的唇上上下下舔弄着试图撬开宁卉的嘴,约莫这样半分钟的光景,这小子再次成为胜利者。
见宁卉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终于将嘴张开,曾北方已经是饿狼一匹,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舌头立马就梭进了宁卉的嘴里。
「呜呜……」宁卉发出很闷的喘息,然后我看见宁卉的嘴唇开始吮吸伸到自己嘴里那只肆无忌惮的舌头,喉咙开始咕咕噏动,那一定是吞咽那小子舌头搅拌在自己嘴里的口水。
乌拉,这是老婆已经动情,主动开始迎合的信号。
这下好了,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在缠绵舌吻,老子真的只有眼巴巴看的份了,还nnd要为他们当车夫。
我此时已经全身僵硬,心已经提到嗓子眼,突然我发现隔着衣物——因为是初夏时节,都是短打扮了——我胯下竟然在微微挺动。
这一切没逃过曾眉媚的法眼,她连忙说道:「开慢点,开慢点,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我日,这要我如何安嘛,作为一个淫妻犯,老子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我反倒垫了脚油门,不如此,已无法表达我那颗此刻狂奋的心……
还好不远处有一个高速公路服务站,我赶紧靠将过去停住了车,这才将宁卉跟曾北方黏在一起的嘴唇和身子分开。
宁卉跟曾北方先后去上厕所,曾眉媚见他们走远,伸出手来抚摸了下我的胸膛说道:「小心脏受不了吧。」
「靠,真受不了了!」
然后曾眉媚把手伸到我胯下撩了一下:「刚才,看到你老婆跟他在后面接吻你是不是都硬了?」
「这你也知道?」我喘着粗气说道。
「哈哈哈,隔着你裤子都看出来了,这才开始呢,速效救心丸准备好没有?等下还是我来开车吧。」曾眉媚对我说完对我丢了个媚笑下车去透气去了。
一会儿曾北方先回来,跟曾眉媚在车尾开始嘀咕着说着话儿,他们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听了个大概。
「姐,我还以为你是跟姐夫一路哦,怎么跟他呀?」
「跟他咋了?」
「你们是情人关系吧?那你跟姐夫……」
「嗯,我跟他是情人关系,我跟你姐夫也好好的,咋地跟你姐夫好好的就不允许你姐有个情人了?」
「姐,这样不好吧?」
「小屁孩你懂什么?你宁姐姐还不是有老公,人家一样好着呢,你还不是一样上了人家。」
「这……」
明显曾北方觉得自己也理屈词穷,一时没搭上话来。
一会儿宁卉也回来了,大家小憩片刻换由曾眉媚驾车继续上路……
第一天的行程按计划在傍晚到了预定落脚点,一个山清水秀的小城镇。开着车在城中转了一圈终于找了家据说是该镇最豪华的旅馆打尖住店。
停罢了车后,曾眉媚故意让宁卉跟曾北方在一旁照看行李,拉着我到服务台登记,原来她背着他们,是想要服务员一定要找两间紧挨在一起的房间。
服务员查找了一阵,还好,还剩最后两间挨着的房间了。
这次旅行到目前一切看来完美无缺。
我跟曾眉媚一起,宁卉跟曾北方一道进入房间的时候,我注意到宁卉走得很慢,显得心事重重,我看见她似乎在房间门前犹豫了一下才被北方一手揽腰推了进去。
然后稍事收拾,我们出去找吃的解决晚饭问题。
我们四人在街上慢摇踱步,看能找着当地什么好吃的,顺便体会着小城的风土人情。这是一座靠着一条大河而生的小城,优适安宁,空气夹杂着河风吹来清冽干净,在这样的环境里傍晚散步让人十分惬意。我感觉一天旅途的疲惫经此河风一吹已全然消散。
宁卉跟曾北方走在前面,曾北方的手牵着宁卉的,但宁卉的手指只是轻轻搭着曾北方的手指。宁卉的目光有意无意会朝后面瞄来。
这对标准的俊男靓女的恋人配置与形态不断引来街上频频的回头率。
我跟曾眉媚后面跟着,就显得不那么亲热了,我们虽并排走着,但中间还隔着个人的距离,而且我的神情有些发木。
这下曾眉媚不干了,努努嘴对我嗲道:「哎哎,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