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宁卉听曾眉媚原来是说的这么一出,脸上不禁泛出些红来,伸出手捶了曾眉媚一拳,「你靠点谱好不好,有没有个正经的时候?」
「姐的哲学是,宁要真风骚,不要假正经!」曾眉媚说完又是咯咯咯的一阵没心没肺的笑声。
「去你的,不跟你风骚了。」宁卉知道这曾大侠疯起来真没个完,便赶紧转移话题,「我说,北方现在怎么样了?」
「呵呵,失恋了,他还能怎样?被他宁姐姐伤透了心呗,可怜的小盆友。」
曾眉媚这会说得口干舌燥了,也端起水杯来喝了一口。
「那,你多关心下他,他不会有什么事吧?我总觉得,这事一开始就这么瞒着他,对他挺不公平的。我回家问问老公,要不要把实情告诉他。」宁卉有些担心的说到。
「切,我关心有什么用,人家挂念的是他宁姐姐哈?」突然,曾眉媚想起什么似的,神秘的来了一笑,楞生生的来了句,「我说,亲,跟我弟分手,你什么感觉,到底难不难过?」
「你说呢?」宁卉脸上真的掠过一丝哀伤,叹了口气,「人又不是机器,都在一起这久了,说离开就离开了,说一点不难过是假的。」
「呵呵呵,算你还对我弟还有点良心。不过,我觉得不告诉他实情也好,我觉得吧,这次他除了受不了你跟别的男人有奸情……」
「哎哎哎,谁跟谁奸情了?你嘴巴积点德好不好?」听曾眉媚这么说,宁卉撅着嘴不乐意了,赶紧嘟囔到。
「你跟陆恭啊,嘻嘻嘻,你搞清楚哈,陆恭可是本姑娘的凯子哈。」这曾大侠依旧大咧咧的咋呼到,看着宁卉气急交加的样子她特别乐似的,「这次他除了受不了你跟陆恭同志有奸情,还有个重要的原因是,我分析,他是特别受不了自己竟然输给了他从来打不上眼的吊丝陆恭同志,这个让他很受伤。」
「唉,有时候,北方是心高气傲了些。」宁卉附和到。
「所以了,让他受点挫折也好,他一直都太顺了,从来都是赢家,不这么受点挫折,怎么长得大呢?」曾大侠又开始当起政委来了。
「嗯。」
宁卉所有所思的点点头,「只要他没事就好,好了,今儿差不多了,我去把单买了。我跟老公说了的不回去太晚了。」
「别别别,亲,说好给你美国回来接风的,今儿我请客,虽然今天你胃口不好也没吃啥,这单还是我来买了。」
在等服务员结账期间,宁卉拿起牙签朝果盘叉了片西瓜,欲吃未吃的放在唇边,那样子生生的就生出些些美人加水果的风情万种来,然后宁卉冷不丁的,幽幽的来了句:「眉媚,刚才你说那啥夜爱俱乐部,你去过啊?yī_yè_qíng,真有那么刺激?」
……
这两天,宁卉看上去郁郁寡欢的,精神一直都不太好,我关心过几次,她都说单位事太多有点累,我也没多想啥,只是嘱咐老婆注意多休息。
这天,我上午先是打电话跟仇老板准备找他理落小燕子的事,顺便感谢哈他在封行长修理我这事儿上的仗义之举。仇老板这次是接了电话,但说是还在外地要过两天才回来。
于是我去到报社打理了些工作上的事,照例又到乔老大办公室跟他热烈滴议了议最近的国际与国家大事,在他嘴里套了些近期在本市发生的重量级的官场秘闻。
中午,请乔老大吃了豆花饭,然后陪他在他的办公室下了几盘围棋,让他两子,忍到忍到的还是把他杀花了,然后俺带着十分快意的满足感准备离开报社回家家。
让我欣喜又意外的是,这时候居然接到洛小燕的短信:「南哥,在哪里?忙吗?」这欣喜就不用解释了,你懂滴。
这意外嘛,是因为记不得已经有多久了,洛小燕都没这样主动发过短信找过我了,这说明,小燕子的心扉已经渐渐在敞开……
我赶紧的打了洛小燕的手机:「我在报社呢,这会忙完没啥事了,你在哪儿呢?怎么了?有事啊?」
「我在公寓,没事……就不能找你呀?」洛小燕听上去语气有些怨怨的,但我一听就明白了,人家女孩纸是想俺了——这感觉立马就让我如同在这七月流火的天气里吃了支冰激凌。
「没有没有,小燕别误会。」我赶紧解释。
「我想你了,你方便吗?能不能来陪陪我?」电话那头小燕子怯生生的声音让人好生堪怜。
「好的,我马上过来。」我连忙答应到。
这电话里答应得到痛快,搁下电话俺犯愁鸟,这,如何跟老婆请示呢?这前两天才跟洛小燕约会了,现在又去,频率也显得来太高了点吧。
但已经答应人家小燕子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跟老婆那里去试一试了。立马编好短信发过去:「老婆,小燕找我有点事,特请示能不能赴约,当然,老婆如果不批准俺绝对百分之两百的服从!」
过没多久,老婆的短信回了,回的内容让俺直接来了个三呼老婆大人万岁:「呵,你那点贼心老婆还不知道啊,还百分之二百的服从呢,不让你去,怕嘴巴都撅到天上去了吧。去吧亲爱的,别太晚回来。」
我靠,这世界如果有个最善解人意老婆的奥斯卡奖,那非俺老婆莫属。领着老婆的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