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嘛大侠,你不是还帮我去考察了牛导的说人还成的嘛。我……我不就是憋着跟老婆再……嘿嘿你懂的。」
「这我晓得呀,我只是觉得你跟牛导在这事上像有啥交易似的。」然后曾大侠直愣愣的盯着我,盯得老子头皮一阵发毛,「对不对?」
「天地良心,绝对没有,我能拿我老婆去做交易嘛?」说话间老子一头汗都下来了,这娘们果真心跟明镜似的,跟她耍啥花花肠子死得有多难看都不晓得,「是……是这么个情况……」
老子咽了滩口水,接着把俺跟牛导打赌的事儿连着木桐的机巧一股脑儿竹筒倒豆子般的抖落了出来,完了嘿嘿了声,「看嘛,我哪里敢出卖我老婆嘛,是这小子自己命好,我也不晓得咋一来二去的就成了宁卉的偶像了呢,缘分啦。」最后那句缘分老子专门飚了个范伟牌的口音儿。
「哈,还真这么巧,看来这位牛导为了得到你老婆是下了大血本的哦。」说完曾大侠眼睛一眯,声音突然嗲了起来,「恭——,这下我吃饱了,舒——坦,咱回家接着睡觉觉。」
「好叻。」我连忙抬头转身,就在准备招手喊服务员结账的当儿——突然店堂的隔断那头爆发出一阵激烈的喧闹声,似乎还有乒乒乓乓人在跟人的推搡声,这阵喧闹不要紧,要紧的是喧闹中竟然传出一个女人尖厉的呵斥:「你们干嘛?耍流氓还打人啊?还有没有王法啦?」
这声音老子耳朵聋了都听得出来,千真万确,竟然是宁卉的!
老子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什么情况?
我跟曾眉媚这下都赶紧起身朝隔断望去,就见曾北方同学跟几个五大三粗都的男人正在推搡着,曾北方死死把宁卉揽在身后,几个男人朝曾北方身上一阵拳脚相向,曾北方明显抵挡不住,只是一刻也没松开揽住身后的宁卉。
一旁像个瘪三似的马仔冲着周围看热闹或者敢怒跟店堂头的服务员一阵恶狠狠的吆喝:「没你们的事哈,说你呢,你拿着个手机妈逼的打110啊?老子把你的手机砸了信不信?」
敢情宁卉跟曾北方刚才也在隔间那头吃东西来着?咋就一直没发现呢,我靠啊,我看到老婆陷入重围,nnd还有人对俺老婆耍流氓,这还了得,老子顿时全身一股鲜血就冲到了脑门。
我正欲撒腿冲将过去,突然,宁煮夫同志那每临大事有静气的素质充分体现出来,这时候nnd强攻不是个事啊,俺人少还带着家属,看对方一水的留着板寸的架势,这妥妥的是遇见黑社会了,这不明摆着找亏吃嘛,鸠山要靠智斗,威虎山得靠智取。
说时迟那时快,俺赶紧一把按住一旁正要失声咋呼兼正拿电话准备打110的曾眉媚。
迅速拿出自己的手机找到仇老板的电话号码,然后十分冷静滴嘱咐曾眉媚:「你先别打110,用我的手机打这个人的电话,打过去他就知道是谁,你称呼他仇老板,就说你是南泽的朋友,说流氓滋事我们遇到麻烦了,速求他的帮助,如果成了你就过来喊我恭,没成就喊南,没成你再赶紧打110,听明白没?」
「清楚了!」这时候曾眉媚才从刚才的慌乱中恢复了些镇静,连忙接过我的手机按下了仇老板的号码。
接着我两步并着一步的朝旁边隔间跑去,等我扒开周边的人群钻进去,我已经看见曾北方一手护着宁卉被逼在了一个墙角,一手操起根板凳,嘴里朝正围着他们的仨流氓嘴里完全特么英雄气概的喊到,操的是半身不熟的俺当地的方言:「谁敢过来?谁敢过来?老子跟他血拼了!」宁卉站在他身后也特么宁胡兰的对眼前的这群流氓怒目相向。
我靠,这小子表现得还挺英雄的哈!
「原来还是个外傻,嘴上毛都没长,还血拼,见过血吗小子?」其中一个膀大腰圆的一阵狞笑,跟旁边两个一人手里操个空酒瓶,随时要冲上去的架势,而旁边座位上一位一看就是这群人带头的一直坐着没起身,接过话茬阴阳怪气到:「我说小子识相点,看你也不是打架的料,把妞留下来陪哥几个喝几杯算是她跟咱赔礼道个歉就算了,免得血溅在身上不好玩哦。」
「我呸!我走路都让你了,明明是你故意倒在我身上耍流氓,我一个女人能撞到你吗?」宁卉义正言辞的驳斥到,声音听上去气场还算稳定,只是说完咬着嘴皮气呼呼的样子看得俺直心疼。
「哟,这妹子不仅人长得乖,嘴巴也挺厉害的嘛。」那带头的个头不大,但露出来的颈子看得到花花绿绿的纹身,一脸凶相,说着纹身男站了起来。
「嗨嗨,这不我孙……孙……」看这局面再不出击后面啥结果不堪设想了,老子赶紧过去一把搂住带头的那纹身男,话说老子还是一阵的紧张,腿脚有些发虚,话一出口,舌头就打起了卷儿,老子一个激灵,打卷儿就打卷儿嘛,反正都是装,索性就装个彻底,老子做的不就是拖延时间嘛,装个卷舌头说话,一句话耽搁个十秒的老子楞给它耽搁成半分钟。
这下我镇定下来,后面的舌头依然打卷,只不过成了故意的了:「这不是我孙……我孙……孙……哥得嘛?」
「谁是你孙哥?」纹身男本能的一把把我推开,狐疑的看着我。
「哎……哎……不……不……记得我啦?我……我们……一起喝……喝过酒啊?」
这装夹舌头说话tmd这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