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同事有接触的老顺,知道有那么一种药,据说吃了可以jī_bā翘得老高,但价格不菲也不敢尝试购买,这次他被调过去那边的新工作,因为一个礼拜只能回来一次,所以他最后也跟出芽说了,出芽巴不得他少点回来,也一口答应了。
老顺也跟安婶说了,面对这个80多岁的大妈跟一个60多岁的傻儿子,他比较放心,也同时给了一点费用,让安婶照顾下出芽。
上午安婶来了,穿着粉色丝绸布料长裙的出芽,嫩嫩的嘴唇红扑扑的脸蛋,抱着孩子眼神透露着母性的慈祥,长裙裹住了一点也不粗的腿部,好俊的一个美人胚子……安婶看在眼里,心里暗暗算计着些什么……「芽子,老顺最近都不在家,你一个人可要看紧点,这世道坏人多着呢」安婶看着这个女孩关怀着。
「有呢,你不来,我都关好门。
就是……」出芽有点吞吞吐吐「就是门口一些男人故意走来走去偷看我」「所以嘛,我都说了,这楼里都这样,你看走廊最里头那个阿地,就一个人住,疯疯癫癫的,只要是女人都不敢从他门口经过,而且,还经常偷看楼上刘寡妇洗澡,都给抓到两回了,人家门窗都封住了,还整天在门口徘徊,这多吓人……」一番话说的出芽心惊胆战着,心里默想「怪不得我的内衣都不见了,可能就是他偷的」看着出芽一脸惊慌「没事的,我不在,你有啥事儿就跟钉子说,他呀,人不坏的,要不是认识了个坏女人,也不至于受刺激」安婶不经意的说着。
「啊?」出芽第一次跟安婶的话题说到他的儿子。
这个在她小孩出生的时候,在亲人一栏签名的人原来有这样的经历,那真的好可怜。
「是呀,唉,造孽……」安婶看着抱着孩子的出芽,加油添醋的将钉子的过去简略说了,听得出芽的双眼泪汪汪,原来钉子叔的经历这么惨,原来以前是海员,原来全副身家给老婆骗走了,这样对比人家的身世,出芽双眼通红。
「现在啊,钉子也没什么,就是我老了,陪不了那么久,唉……」这句是安婶的肺腑之言,一下子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出芽一下子到没有想到安婶触动心弦,她赶紧安慰着这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家「没事的,您吉人天相,长命百岁着呢」一边抽泣的安婶继续说着「我呀,这辈子就一个愿望了,唉,若这事情不搞定,这辈子也无法瞑目……」「啥事呀?」出芽好奇的问。
「就是给他讨个老婆」安婶双眼有神「就算找不到,也找让他试试做男人的滋味呀,唉,作孽,第一个晚上老婆就跑了……」「啊?第一个晚上老婆就走了,那么惨啊?」出芽没有听出安婶的意思。
突然间,一阵急促的铃铛声「叮叮叮」的响起。
出芽突然花容失色起来「呀!不好!」她放下怀中的孩子,急忙打开木门,隔着铁闸,她看到挂着的铃铛晃来晃去的。
「怎么了,怎么了?」安婶也紧张起来。
「有人偷我的衣服」出芽吓得就要哭出来,一阵快速的跑步声回荡在走廊。
「天啊,这可咋办?」安婶「唉,怎么搞得?」看着出芽打开铁闸,一件内衣掉在地板上,绑着一根线头挂在门口,还好没有被偷走。
「这些人怎么这样,整天偷衣服,你说偷衣服干嘛呢?穷到这份上,穿过的衣服有啥好卖的?」出芽回头苦笑看着安婶。
安婶是过来人,她听得出出芽内心那份纯真,她也知道出芽实际不太懂人事,她也不想点破衣服是来干嘛的,刚刚说了一番话给这贼人打断话题,真不是滋味。
安慰了几句安婶走了。
午后时分,出芽有午睡的习惯,她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突然有人敲门,她打开一看,原来是钉子。
基于上午安婶的介绍,出芽对他有很大的了解,所以也没有任何芥蒂,之前还一直嫌他身子不洗澡的味道现在似乎也没有很大的问题。
「怎么了?钉子叔」出芽清脆可爱的声音。
「喏。
喏。
妈妈叫我拿给你」钉子低着头,拿着一个饭盒,原来是安婶今晚没有空做饭,提前做好然后出门,交代钉子拿给出芽。
出芽接了过来,热腾腾的饭菜是她最爱的蒜肉子。
「哇哇哇……」一阵哭声,原来是孩子醒了,她赶紧回头进去卧室看孩子,钉子就站在门口,他清楚的看到出芽弯腰抱住孩子,领子内吊着的一对白色的shuāng_rǔ格外诱人。
吞了吞口水,他看着出芽粉红色丝质睡衣将出芽的屁股流线型的包裹着,三角内裤的边缘露出来。
孩子要吃奶了,她抱住了孩子,准备喂奶,她回头看到傻傻在门口的钉子,一下子不知道该叫他走还是怎样「钉子叔,怎么了,你还有事吗?我看孩子……」一般人听到这话都懂得回避,但傻钉子双腿犹如给魔力控制一般,竟然跨入房间,出芽顿时有点意外,但细想安婶的话,这是个傻子,啥都不懂的,那就算了,于是她小声说「钉子叔,那你关上门,在厅内坐坐」钉子眼钩钩的看着转过身的出芽,手拉上了铁闸,闸口有一块大大的布挡住,一般若不弯腰是看不进来的。
出芽抱起还在哇哇大哭的孩子,坐在床上,拉起衣服的一边,将自己的rǔ_tóu送入孩子口中,顿时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