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里没有你的女人!」出芽看到对方词不达意。

「嘟嘟嘟……」一阵声音,对方挂上了电话。

出芽很奇怪,为什么今天短短几句回答就没有下文了。

突然,电话又响了。

「喂……」出芽语气并不强烈。

「你不是我的女人吗?」还是那把声音。

「不是!你打错了!不要再打来了!」出芽好气的回答着。

记住「好久了,她一直没有回复给我,我以为是她的电话,我们,我们就在电话内认识的……呜呜呜……」对方没有回答出芽,反而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出芽看了看在房间的孩子,她坐在沙发上拿着话筒,不知道为什么,这声音感染了她,她没有挂上电话,反而默默的拿着电话。

原来,对方的男人在好几年前打错了一个电话,是一个叫阿清的女生的接的,从此两人隔着电话,天天述说着各自的故事。

他们从来没有见面,各自生活着,但每天晚上必定通一通电话,一直到这个男的实在忍不住,想去找这个女的时候。

有一天,他发现电话不通了,他发了疯似得询问电业局,他后悔问什么不问清楚女的家在哪里,他始终无法得知阿清的住址。

于是,他每天打,天天打。

突然有一天,他再次挂通了电话,而挂通的那一天,正是老顺安装了这个号码的日子,而打通这个电话的日期,距离上次跟阿清的聊天,已经过了整整5年。

这五年内,男的除了上下班外,几乎宅在家里,除了死死守护着晚上的那通电话。

而当那天,老顺晚上接到了他的电话,他一听竟然是个男人,他以为阿清已经嫁人了,他彻底死心了。

他哭得死去活来,报复的心里渐渐在心里萌生,但他内心已经种下了对阿清的影子,他还是继续打电话,只要能听到阿清的声音就行。

于是,失心疯的他将出芽当作了阿清,他只要听到出芽的声音,他都会自慰,他他将高潮当成是一种报复,并且上了瘾。

他甚至天天打,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里,出芽红色双眼听了对方的故事,问世间情为何物,让心软而善良的出芽无法言语。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连安慰的话语都不知道该什么说,而对方说完,竟然对着她道歉,然后挂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出芽听完对方的故事,呆呆的沉思好一会儿,连安婶在外面敲了好一阵子门都没感觉。

安婶看到出芽,丰满的身体,红扑扑的脸蛋,翘翘的屁股,圆滚滚的rǔ_fáng,这眼神充满了喜爱,这简直将出芽当成自己媳妇儿看待了。

钉子傻傻的跟在她后面,进来后还是动也不敢动的站着,眼睛直盯着出芽的身上看。

出芽一阵尴尬,但她认为安婶什么也不知道,也就自我安慰过去了,她瞄了一眼钉子,泛红着双颊跟安婶东一句西一句的寒暄着。

自从亲密接触后,钉子对出芽的感觉已经从恐惧变成畏惧,那种感觉犹如一头想要交配的雄狮遇到了性情不稳定的母狮,想操又怕的那种。

让安婶意外的是,她从钉子口中也问不出个大概来,只知道钉子指着自己的jī_bā,唔唔说:插,插。

虽然问不出来,知道了这些也就懂了个大概了,她心神领会,但内心也很茅盾,她知道,出芽是基于解决性欲才找她儿子,谈不上感情,一旦出芽有了新欢或者老顺回来了,这关系也维持不了多久的。

但至少,他儿子终于成人了,终于pò_chù了,这惊喜的确来得太突然。

但不知道他有没有射进去出芽的体内,不知道会不会有孙子,一连串的问题急的这个老太婆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好不容易送走了安婶,出芽看着钉子的背影,关上门,陷入沉思,晚上的那通电话,的确影响不少。

然而,这个电话一连几天都不再出现。

星期六,老顺回来了,刚进门老顺一下就抱住了出芽,冷不住给抱住的出芽看到背后坐在门口的钉子,一种难以言语的眼神正幽怨的看着她。

出芽赶紧伸手关上铁闸,可不够力气,老顺转过头,一手勐力的拉住铁闸,同时,他也看到钉子那种眼神,心里不由得一阵疙瘩,心想:这傻子,呵,懂什么?他甚至当着钉子的面,一手捏在了出芽丰满的的屁股上,对着钉子咧嘴一笑,没想到惹来钉子一阵勐烈的哆嗦。

「哈哈哈,好玩」他甚至低下头,将自己腥臭的口水吐入出芽的口中,抵挡不住的出芽双手一阵推搪,然后老顺一转眼再次看到钉子那种妒忌的眼神,得意的笑了。

终于,出芽发现了老顺的行为,她不敢看钉子,但她无法阻止老顺,她只能强装笑脸推开推开老顺「急啥,急啥,快关门呢」听到出芽如此催促的话语,老顺难免惊奇,但很快消逝而过,他以为出芽也等不及了。

赶紧当着出芽的面,拿出一颗药丸吞了下去。

出芽看着他「这是啥?」「嘿,等下你就知道」老顺淫笑着,拉上了铁闸。

他看着出芽,好美的女子,低着头的出芽不敢直视他「干嘛……」自从上次跟钉子做爱后,她对性的需求更加大了。

记住此刻站在面前的是她孩子的父亲,一个欲火焚身的老男人,下身因为吃药的关系,渐渐顶起了个帐篷。

她感觉有点不可思议,这是啥药,一方面,她有点害怕,她潜意识是不想跟老顺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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