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勃的男征硬的难受,可心里火热的yù_wàng却消失的干干净净。
望着床上静静安睡的少女,路盛心中一团乱麻。
毫无疑问,曾璟是个十分合格的女朋友。
不仅人长得甜美清纯,性格也十分柔顺,更是义无反顾的将一切都献给了自己。
无论自己想出什么新花样,曾璟几乎都会没有太多反抗的承受。
路盛从心里已经接受了曾璟成为自己妻子的可能性。
但另一方面,路盛无法抑制对韩曼的yù_wàng。
明明是一种不伦的禁忌,但人性的恶劣却不停的令他产生渴望。
无论是那具雪白而紧涩的ròu_tǐ,还是那张矜持而娇美的容颜,都让他割舍不下。
而韩曼人前那副端庄恬静的模样,更是像一把滚烫的热油浇在了他淫邪的火焰之上。
思绪纷乱……在不远的房间,韩曼也刚刚醒来。
事实上,她也经历了一个十分难熬的夜晚。
对于一个有着良好口碑和形象的人妻,昨天并不是好过的一天。
无论是上午在城市的高空中被强壮的男人qiáng_jiān,还是夜晚在狭小的车辆后排与同一个男人媾合,都不是一个纯洁人妻应该经历的事情。
即便是与心爱的丈夫在同一张床上相拥而眠,双腿间那强烈的蠕动感依然让她酥麻和瘫软。
身为人妻的她在人前维持着端庄贤淑的形象,但她毕竟也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有着与其他女人一样的生理yù_wàng。
虽然年纪偏大的丈夫有着成熟的稳重,但那近乎于性无能的身体,却实实在在变相的剥夺了她作为女人应该享受的快乐。
理智告诉她,她必须要尽一个合格妻子的忠诚义务。
但是,却没人告诉她,她的牺牲该从哪里获得补偿。
深夜未眠,辗转反侧。
韩曼无法否认那具充满雄性特征的身体带给她的无尽欢愉。
无论是那粗壮的手臂按住她双肩的动作,还是那结实的腰肢撞击她后臀的姿势,哪怕只是想一想,都能让她双腿间阵阵潮湿。
更不用说,粗糙的手掌抚摸她的双峰的那份温柔,硕大的男征分开她的双腿的那份强势,都让她深深体会到这个强大的雄性对她的吸引力。
年轻的男人对她ròu_tǐ的纠缠,让她魂萦梦绕,理不清也斩不断。
她不知道曾璟是怎么想的,但是对她而言,特别是经历过曾少阳与路盛的对比之后,韩曼十分清楚她内心对路盛的迷恋,她更明白,她必须要用尽一切办法和手段,牢牢的抓住路盛的心,直到她美好的年华彻底老去之前。
少阳,小璟,对不起。
……「盛……」曾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路盛已经起床,站在落地窗前,静静的望着窗外。
房间里还没有迎来今天的第一缕阳光,但窗外已经亮了。
路盛有着裸睡的习惯,赤裸而强壮的身体微微散发着热量,曾璟揉了揉眼睛,轻轻咬着嘴角。
「对不起,盛,我昨晚睡着了。
」「没事,你还想多睡会么?」路盛回过头,冲曾璟微微一笑。
曾璟的目光很快下移,望着路盛微微抖动的男征。
「盛,昨晚没出来,有些难受吧……」曾璟掀开被子,踮着脚,轻轻走向路盛正前方。
似乎有些犹豫,有些担心的望了望窗外,但曾璟还是缓缓跪了下去,一只手撑着地毯,一只手轻轻扶着男征,抬起头,一口含住了男征的顶端。
路盛不由的一阵吸气,窗外,还是寒露未去的清晨时光,窗内,清纯的女孩已经跪在身前,温柔的吮吸着男征。
男征顶部传来的少女舌尖的触感,不停挠动着被斑驳的梦境扰乱的躁动不堪的心。
洁白的皮肤上,已经没有了被捆绑的印痕,微微反射着窗外不太明亮的光线,乌黑的秀发随着身体的摆动而微微飘散。
路盛不太清楚,有多少男人可以在宁静的清晨醒来后,就能立即享受到清纯少女的口舌侍奉。
但路盛知道,这样的机会可并不多。
在古代,一些达官贵人每日出门前,家中最貌美的小妾必然会守在门房的侧厅,在老爷出门前,跪坐着钻进老爷宽大的衣袍内,用口舌吮吸出老爷男征里存储了一夜的浓精。
据说这样可以让老爷们提提神,一天都精神抖擞。
这一习俗私下流传甚广,被俗称为跪袍。
记住地阯發布頁有些大家族的族长们,更是有着特别的权力,可以要求一些外支、偏支中年轻貌美的晚辈在侧厅为其跪袍。
可惜的是,这些民间习俗,随着那段浩劫般岁月的涤荡,和近代女权的崛起,无不都消失在历史之中了。
现在的女孩子,越来越多的不愿意为男朋友和老公kǒu_jiāo了。
就算愿意的,也都是急冲冲的胡乱弄几下。
反倒是那些愿意援助交际的女孩子,还能勉强像模像样的弄个十来分钟。
像曾璟这样温柔又耐心的女孩可真不多了。
曾璟的手支撑在路盛的大腿上,这让的她动作幅度和力度都大了不少,吞吐的声音悄悄的在房间里回荡着。
封建时期,女权势弱,女性为男性口舌侍奉之风司空见惯。
一些文人雅士,望族豪门互相拜访做客之时,主人无不拿出自己的姬妾相侍。
古时娱乐活动稀少,主人们畅聊文辞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