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挣扎丝毫无济于事,那根粗大的手指顶住穴口,在她滑腻而又紧凑的mì_xué中越进越深。
大祭司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剧烈,忽然峭魃君虞脸色一沉,他拔出手指,然后两指勾住那只小巧的嫩穴,用力扯开。
大祭司泪流满面,喉中发出一声凄痛的哀鸣,丰美的圆臀被扯得抬起。
她嫩穴被残忍地撑开,露出穴内微微蠕动的腻肉。
月光下能清楚看到,她mì_xué虽然紧密犹如处子,但圣洁的标记却毫无踪影。
峭魃君虞脸色渐渐狰狞,忽然愤怒地咆哮道:「贱娼!」碧月池高贵的大祭司居然早已失去贞洁,出乎每个人的意料,巫羽却显得毫不意外,她脸上露出嘲讽笑意,不屑地说道:「原来大祭司早已失过身,竟然冒充圣女侍奉月神,如此亵渎神明,难怪月神会抛弃你。
月映雪,如今你的无耻yín_dàng大白天下,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在人前假装圣洁。
」峭魃君虞叉住大祭司的喉咙,手臂肌肉鼓起,似乎想扼死失贞的大祭司。
忽然冥冥中传来一阵波动,一直压制大祭司的血咒蓦然消失了。
不知道子微先元用了什么手段,将血咒彻底毁掉,月映雪的力量随时都可能苏醒。
巫羽黑色的羽衣云一般飞起,扬指点在月映雪眉心。
峭魃君虞抬脚踩住大祭司腰侧,扯起她白美修长的yù_tuǐ,用力拗折。
月映雪唇舌都被血咒的力量侵蚀,此时咒术中断,齿间顿时发出一声痛呼,两条光洁的美腿也被拽脱。
失去血咒的压制,她的力量迅速恢复,但此时她四肢关节都已脱臼,身体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瘫软在地,仿佛一只被折断翼翅的玉蝴蝶。
魃君虞粗重地呼吸着,血红的瞳孔不停收缩扩张。
对大祭司失贞的愤怒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他扬起手,一只式样古怪的铜鼓浮现在空中。
那鼓细腹圆身,状如沙漏。
鼓身周围镂刻着难以辨认的模糊图案,鼓耳等处布满了斑驳的铜绿,显然铸成以来经历过漫长的岁月。
但鼓面却光洁如新,上面刻有十余圈同心圆,圆纹间用利刃刻成的字迹已经消淡,鼓心处则是一串暗红的符文,纹路正是曾在子微先元身上出现的噬魂血咒。
见到那面铜鼓,大祭司身体顿时一震,受冷般颤抖着微微收紧。
那是与鬼月之刀同时沉入深潭的巫鼓,上面镌刻的名字,都曾经是令南荒为之震颤的强者。
而他们最终都成为这面巫鼓的俘虏。
巫羽取出蛇形弯匕,递给峭魃君虞。
后者握住月映雪的手,将蛇匕拿在她手中,用匕尖在鼓上刻下她的名字,然后拖起大祭司白玉般的手掌,拿蛇匕在她掌心一划。
鲜血滴入刀痕,像被铜鼓吸噬般消失无痕,接着鼓心吸食了鲜血的符文微微闪亮。
月映雪刚刚恢复的力量被血咒一点一点重新侵蚀,那种痛苦仿佛是灵魂被从ròu_tǐ上生生剥离。
月映雪口中溢出鲜血,眼神渐渐变得绝望。
「你的神明果然已经厌弃了你。
」巫羽道:「yín_jiàn的娼妇,你欺瞒世人那么久,如今你无耻的谎言该结束了。
」祭坛沉浸在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中,峭魃君虞摄人的凶狠目光停在大祭司身上,魁梧而蛮霸的身形犹如魔神。
记住地阯發布頁祭坛外,杀戮已临近尾声。
碧月池全族尽没,继卢依之后,成为峭魃君虞手下第二个祭品。
尸体化为枯骨,枯骨又化为尘埃。
冥冥中,夜枭张开黑色羽翼,巨大的阴影笼罩天地。
14又一个黎明悄然来临,曾经古榕林立的碧月池弥漫着呛人的浓烟,除了绿枝参天的月神巨榕以外,大片的森林被焚烧,月池周围高大的榕树被拦腰斩断,变成一片庞大的废墟。
工匠和奴隶在枭武士的驱使下,将巨石运上古树的废墟,一块块堆叠起来,然后将铁汁浇注在缝隙中。
碧月池随处可见的浓绿被铁器和岩石的黑灰色代替,树木被砍伐送入火炉,清池变成漂浮着灰烬和血腥的泥沼,精致的榕殿成为军营和囚笼。
当碧琴和她失去家园的战士返回时,见到的将是一座恐怖的战争堡垒。
而那些高贵的祭司和美丽的月女,都沦为异族军队的奴隶。
浓重的乌云遮蔽了阳光,幸存的碧月族人被押送到碧月池边。
清澈的池水中,月神古树依然高耸入云,但昔日随处可见的奇花异草一夜之间尽数枯死,曾经耀目的神光,如今被一层阴森可怖的气息所代替。
枭王的犀甲宫帐占据了巨榕中部宽阔的露台,美丽而妖娆的枭御姬跪在两侧,宫帐前陈设着一张白石座榻。
残存的碧月族人大多是未成年的儿童和年轻女子,老人和男子几乎被屠杀殆尽。
他们没有一个知道月神祭坛中发生了什么,但从天而降的枭军,月神殿无法理解的陷落,给每个人都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他们想知道部族的神明,碧月池的大祭司在哪里。
那是他们仅存的希望。
一名枭御姬起身走到台边,柔声道:「你们是碧月部族仅存的族人。
你们本来应该随着这些古树一起消失,但我的主人,峭魃君虞,宽恕了你们。
从今日起,无论祭司、月女还是平民,你们每个人都是奴隶!」沉重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