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厩本来就是客栈的角落,又是深夜,所以根本没有人经过,显得十分僻静,只有马儿偶尔的脚步和低鸣声,但这里也分外脏乱,一股股马粪和食料的气味扑鼻而来,让人作呕!沉玉清浑身赤裸,夜晚的凉意让她合抱着双手,拦住了那一对傲挺的乳峰,素来有洁癖的她对于这脏乱的马厩心生排斥,又不知朱三用意,只得讪讪地问道:“夫君,你……你带玉儿来此为何呀?”
朱三淫邪一笑道:“这几天爷天天骑黑马,早已厌倦了,今夜想换换口味,骑一骑你这匹白玉胭脂马!去,趴在马厩食槽旁边,噘起你的大屁股,爷要好好调教一下你这匹高傲的母马!”
沉玉清望了望那食槽,只见里面堆积着多日的剩饭剩菜以及草料,发酵过后的味道极其难闻,这让爱洁的沉玉清几欲呕吐,但朱三的话语如同鞭策一般,又让沉玉清无法拒绝,她站在原地,实难抉择!朱三明知沉玉清有洁癖,却偏要带她来这脏臭的马厩,目的就是为了磨平她的棱角,让她对自己俯首帖耳,见沉玉清驻足不前,于是微愠道:“怎幺?你想违抗爷的旨意幺?你要知道,你娘沉玥现在只是你的陪嫁丫头,你若犯错,她也要跟着你受罚,你准备接受家法处置幺?”
朱三之言让沉玉清更加惶恐,既怕触怒朱三,又担心沉玥因为自己被处罚,思索再三之下,沉玉清银牙一咬,依朱三之言来到了马厩的食槽边,双手撑着栏杆,俯下身躯,将白嫩的圆臀高高噘起,对着朱三所站的方位!朱三见沉玉清果然妥协,心中大喜,他故意慢吞吞地走到沉玉清身后,轻轻抚摸着那圆月般的肥臀,感受到沉玉清轻微的颤抖后,突然发力狠狠拍了一下肥臀,直打得臀肉一阵颤动,白嫩的肥臀上顿现出一只鲜红的掌印,清脆响亮的声音惊动了熟睡的马匹,让它们悸动不安起来!沉玉清全身上下就属屁股最为敏感,自从破身那日被朱三发现这一弱点之后,每每交欢之时都会被朱三重点照顾,本来稍微平复的情欲经过朱三温柔的一番爱抚,又渐渐抬头,沉玉清正沉浸在朱三的柔情中,那一下重重的虐打却让她清醒了过来,一声惊呼脱口而出!朱三用怒挺的ròu_bàng拍打着沉玉清的肉臀,调戏道:“这骚屁股可真够劲!说,这几日爷没有宠幸你,是不是时刻都在想爷的大ròu_bàng?”
沉玉清早已情欲勃发,刚才的那一下虐打更是激发了她的yù_wàng,连忙讨好道:“是,玉儿连骑马赶路的时候都想着爷,想要爷的大ròu_bàng一直插在玉儿的小sāo_xué里面,爷,您就别逗玉儿了,快给玉儿吧!”
说完,沉玉清还故意摇了摇滚圆的屁股,让那湿润的肉缝去磨蹭朱三的ròu_bàng,极尽讨好之能事。
朱三被沉玉清的骚劲刺激得心潮澎湃,淫笑道:“好,爷就成全你这匹骚母马!”
朱三双手捏住嫩滑的臀肉,腰身一挺,胯下巨蟒如同噼波斩浪般顶进了沉玉清温暖湿润的mì_xué中,毫不客气地chōu_chā起来!沉玉清被顶得浑身一颤,只觉花穴内被朱三坚硬火烫的ròu_bàng完全充满,瘙痒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的胀痛和强烈的酥麻感!沉玉清摇晃着肥美的圆臀,拼命迎合朱三暴力的chōu_chā,一声声不知羞耻的淫哼làng_jiào脱口而出!“好……美呀……爷……用力顶……唔……好舒服……大ròu_bàng……插到玉儿心里了……”
随着朱三快速地耸动,沉玉清yín_xué大开,一bō_bō温热的yín_shuǐ泄了出来,将两人的连接处淋得透湿。
沉玉清趴伏在食槽上,娇躯被顶得摇晃不已,硕大的乳瓜相互挤压碰撞着,激荡起一阵阵的肉浪,响亮的“啪啪”
声丝毫不亚于被勐烈顶撞的屁股发出的声音!朱三和沉玉清俱是天赋异禀,又交合过多次,对彼此可谓知根知底,但平常都是在温暖安全的软床上,此番暴露的野合无疑增添了几分刺激感!朱三双手胡乱地拍打着肥硕的美臀,胯下ròu_bàng次次尽根而入,直捣花心,喘着粗气道:“好你个骚母马!真不知羞耻,在这种地方被肏还叫得这幺大声,就不怕把客栈里的人都吵醒了幺?”
沉玉清花心被ròu_bàng顶得酥麻不已,潮水般的快感涌上脑海,让她完全忘记了环境的脏臭,止不住地婉转哀鸣道:“好人……你让玉儿太舒服了……玉儿忍不住……才叫出声的……唉哟……好烫……花心好胀……轻点呀……爷……好哥哥……慢……慢点……”
朱三感觉沉玉清花心大开,如同婴儿小嘴一般牢牢吸住了guī_tóu,知道她又到了高潮的临界点,突然将ròu_bàng抽出,只留guī_tóu在mì_xué内,嫌弃地道:“看你现在的样子,完全没了女侠的模样,还说你是什幺“冰凤凰”,依我看,你完全就是一匹发情的母马!”
即将高潮的沉玉清突然受此冷遇,彷佛从云端跌落凡间,强烈的失落和空虚感让她忍不住翘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