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在烧鸡,不过你这样的做法,是不可能吃到鸡的。”岂知,傅修非但没有指责她在皇宫中擅自起火烧鸡吃,反而犀利的指出她错误的做法。
“听你的意思,好像很懂?”她跟他说话,每句都用第一人称,尤其此时的焖鸡失败之痛,更是让她就像一个抽了气的气球,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呈现虚脱状态。
傅修只是浅笑回应,仅是简单的一抹轻笑,都好似六月春风划过脖颈窝的感觉,溜溜痒痒的,不加重风力,便不会被暗藏的力量所侵。
他突然拿过了曲婵手里的鸡,翻开菜叶,皇帝金贵的手,直接按了按鸡的身体,“这鸡倒是很肥,你哪里弄来的?”
“我,我偷来的,你那么有钱,吃只鸡会死啊。”她含糊不清的回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