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正当她哭得昏天黑地的时候。景夜忽然拽着她往一边的树林里跑去。向来懒散惯了的陶晚烟哪儿经得起这样的奔跑速度?
没跑几步便停下来喘着粗气,脸上呈现出一片绯红之色。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陶晚烟知道现在很危险。
因为这周围是在太静了,除了他们的呼吸声之,根本没有任何的声音。一片树林,不该这样安静的。
想着,陶晚烟不由缩了缩身体,景夜发现了,轻声开口道,“放心,我一定能把你带出去的。”
谁知这句话刚说完,陶晚烟便发现了景夜的一场,越来越灼热的温度,和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他的身体,就仿佛是烙铁一般,太高了。这样子,他怎么可能把她带得出去啊?
“景夜,你怎么了?”
“我没事……”景夜的话刚说完,陶晚烟便被他甩了出去。陶晚烟身体撞在了树干上,双手撑着树,狐疑地看着景夜。
“你……”责备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看见了反常的一幕。景夜脚下的草木以很快的速度枯萎,甚至连她身旁的树,也以那种迅猛地速度枯萎,泛黄的树叶在月光下飘落。
陶晚烟以为自己眼花了,怎么会这样?现在虽然是秋天,可是看着树木,并非是为在秋季凋落的,为何在景夜的触碰下,会变成这种状况?
“景夜……”
“往山上走,山上有一潭湖水。呆在那里,你便安全了。不像死的话,就快点去。”景夜口中的语气十分不耐,仿佛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明亮的月光透过树枝之间的缝隙照在景夜的身上。仿佛是为了拒绝月光的洗礼一般,景夜转过身向后移了移,不让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墨色的眸子中盛满了冷意。
“我叫你上去。”
景夜大吼一声。
茫然不知所措的陶晚烟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知道该怎么做。想着该听景夜的话,向山上走去。可是没走两步又回过头来,看着神色痛苦的景夜。再也迈不出离开的步伐。
她不能走!
更不能在这种时候离开。
“我叫你走!”景夜似乎在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来照看陶晚烟,生气的话跑出口。
“我不走!”陶晚烟说着,跑了回去。一把扶住快要倒下的景夜。景夜愤怒地想要将她推开,可不知陶晚烟是从哪儿来的力气,就是推不开她。死死地拽住景夜的手,仿佛是下定决心要和景夜共同进退。
“陶晚烟,你知不知道,你会死的。你会想着写花草树木一样,中毒,然后死亡。”
中毒?
景夜这两个字,似乎证实了陶晚烟险种的猜测,双手微微颤抖一下,痛苦的眸光透过明亮的眸子露了出来,看向景夜,似要寻求真正的答案一般。
看着他失神的眸子,景夜以为陶晚烟是怕了,冷漠地将她推开,“陶晚烟,山上的那潭湖水,可以保护你不受到这毒性的侵袭。你不想死,那就快点上去。”
“我不走!”陶晚烟紧接着开口。
景夜刚才救了她,她不能就这样将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她不能这样做。
“陶晚烟,你是不是想死?你知不知道,碰了我的任何东西都会中毒。”
“可是我不是没事吗?”陶晚烟拉住景夜的手,目光坚定地看着他,“如果我真的会中毒,那岂不是早就该像这些花草一般倒下来了,可是我没有,你看见了,我没有!”
陶晚烟拉住景夜的手,甚至为了证明她没事,还拉住他的手举到他的眼前,急切地开口,“你看见了啊,我没有中毒,我没事,我什么事都没有。”
“陶晚烟,你真固执!”景夜看着陶晚烟没有丝毫的变化,已经确定她确实不会出事。有点挫败地看着眼前女人,长叹一声气,“扶我去山上。”
得到景夜的认同,陶晚烟才觉得舒了一口气。连忙扶住景夜,将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扶着他向山上走去。
虽然不知道景夜中的是什么毒,可是陶晚烟看的出来,这种毒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还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可是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看着泡在湖水中的景夜,陶晚烟说不出心里的那番滋味。
她不想他死。一点都不想。
想到他们第一次在相思节上见面的情景,那是她在这个世界生活的开始。他是她遇见的第一个人,虽然那时候景夜还在这景阳的面具,可是那个时候,似乎就注定了很多的东西。
她就他一次,他却还了她好几次了。
现在是她欠着他,在她还没有还清之前,他怎么可以死?他才不要欠别人人情债。
站在潭水旁边,因为这湖水是藏在了石洞之中,所以月光照不进来。这样子,似乎景夜的状况会好很多。
“爷可能会在这里面……”是洞外忽然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陶晚烟害怕地站起来,伸手拿起一旁倒在地面上的木棒,警惕地看着门外,却看见顾鸿鸣带着几个人走进来。
其中还跟着一个女人,一身淡蓝色的长裙,身上披着一件用金线挑绣出来的披风,帽子边缘用雪白的毛皮做了装饰,整个人看上去纤尘不染,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但和倾音比起来,她到底还是少了一份空灵的气质。
那女子并没有将视线留在陶晚烟的身上,反而是在看到景夜之后,眸色一般,慌忙向景夜跑去。一把将景夜抱住,语气十分焦作,“凌王,你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