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苏苏扭头看着两个担心的丫头,笑着说道:“没什么事,这是以防万一。经|典|书友群25779-060或240-0612”
转眼过了两日,这日傍晚,薛东陵只身来到皇宫求见秦王。
苏傲天正在御书房和颜苏苏讨论着过几日的秋试。
听到陈公公的禀报,父女俩对视了一眼。
然后颜苏苏站起身对父王说道:“父王,恐怕他是想动手了,不用担心,儿臣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你要忍住!千万千万别发火。”
说完之后,就转身走到了龙椅后的屏风后面藏了起来。
苏傲天压下有些加速的心跳,整理了一下身上平整的衣服,调整了一下呼吸和面部表情,才对陈公公说道:“宣!”
陈公公站的位置,离御案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并没有听到颜苏苏那可以压低了声音说的话。
听到王上的话,立刻高声道:“宣丞相觐见!”
薛东陵一直等饷妫听到陈公公的喊声,浑身的神经不自觉的绷紧。
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兴奋,保持着一贯的神情走了进去:“微臣叩见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傲天从御案后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慢慢的道:“薛爱卿平身吧,这么晚来找孤王有何事?”
薛东陵看着他,然后脸色一变,说道:“微臣求见,是为了皇太女的事。”
苏傲天的眼神一凛,看着他道:“薛爱卿,孤王还以为你已经接受了孤王的旨意,今日为何又突然提起?”
薛东陵神色傲慢的看着上位的苏傲天道:“不,本相从来就没有接受过,也不打算接受,这些日子保持沉默,是在等王上回心转意,但是显然,王上并没有要回心转意的意思,既然这样,本相只有自己来改变这个局面。”
苏傲天听着他的话沉下了脸。
陈公公在一旁见薛东陵对王上无礼,立刻上前呵斥:“丞相大人,请注意您的语气,不得在王上面前无礼。”
薛东陵听到陈公公的呵斥,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扭头语气充满怒气的对他道:“闭嘴,狗奴才,你是什么东西?也有资格教训本相?”
看着薛东陵嚣张的样子,苏傲天很想立刻叫人,可想到女儿的话。
又硬生生的将怒气压了下去,他也很想知道,他还会说出什么话,做出什么事来?
想到这里,压抑着怒气道:“丞相,请注意你的言辞,孤王可不是聋子。”
薛东陵闻言,不在意的嗤笑了一声,看着上位的苏傲天。
眼里闪过一道轻蔑的光芒,看着他道:“王上,是否考虑收回成命?”
苏傲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若是孤王不撤回,丞相想怎么样?”
薛东陵冷笑一声,很是不屑的看着他道:“王上最好还是撤回谕令的好,免得大动干戈,到时候刀剑无眼,若是伤了王上,那可就不好了。”
苏傲天闻言,再也忍不住,拍桌而起,怒指着薛东陵道:“放肆,难道你还想谋反不成?来人啊!”
听到苏傲天唤人,薛东陵不但没有害怕。
反而笑得一脸的奸猾,转身若无其事的坐到身后的椅子上,不紧不慢的看着安静的门口道:“哎呀,怎么没人进来呢?王上,你的人都去哪了?”
他这次可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外面的守卫,早就换成了他这么多年埋伏在皇宫内的人。
所以他才敢一个人走进来,有恃无恐的和苏傲天摊牌。
见没人进来,苏傲天心里一惊,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屏风。
又想起她之前让自己放心的话,压下狂跳不已的心脏,冷冷的看着薛东陵道:“薛东陵,没想到,你居然是狼子野心,枉父王和孤王对你器重有加,让你拥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荣,你竟然恩将仇报,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薛东陵看着脸色铁青的苏傲天,神情立刻变得扭曲:“哼,恩将仇报的是你,本相随先帝出生入死,建立了这片基业,而你为了一个女人不肯纳妃,这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把本相辛辛苦苦建立的江山拱手送人,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你让本相如何甘心?既然你这么不在乎这江山,那就把它给本相。”
都在屏风后的颜苏苏听到薛东陵的话,不屑的朝天丢了无数个白眼。
这个死老头还真会找借口,把他的贪念全都归结在别人的身上,他倒还真敢说。
苏傲天听到他的话,半响没有开口,看着他的嘴脸,突然觉得是那么的可笑。
当年他确实随着父王出生入死,可他一个文臣能做什么?
这片江山,是父王和几个已经战死沙场的将军还有现如今的镇国将军一手打下来的。
就算有资格质疑自己的人,也决不是他。
薛东陵见苏傲天脸色变了又变,然后站起身说道:“哼,无话可说了吧?你这个昏君,本相绝不会看着你毁了我朝基业,现在就把玉玺交出来,本相看在一场君臣的份上,饶了你的性命。”
陈公公早就因为这突然的变故吓傻了,直到这时才回过神来。
立刻不管不顾的护在王上身前,看着薛东陵道:“老奴绝不允许你伤害王上,来人啊护驾,护驾!”
看着他们的样子,薛东陵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尽管喊吧,这御书房内外的人全都是本相的人,就算你们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
苏傲天听完心里一惊,立刻着急的走到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