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从小区前门开到了后门就停了。
原来基地就是那个翻新的中专就是新基地。
我恍然大悟,这个基地确实很近,非常近。
近到从我的窗户就能看到那里的操场。
女人下车排队,离开了大巴。
堂姐被打开了链子,依旧仰着头四脚爬着在另一边列队。
马青梅依旧是背拷,两个脚踝也拷着一副短短的链子,链子中间是一根竖着的链子连接着背拷的手。
这一队,人人赤裸都有刑具。
最简单的是一副手铐铐在前面,有人脖子上一副脖铐,两边是两个大约四五十公分的铁棍。
双手拷在铁棍两边的铁圈里。
有一个女奴两手和两脚拷在一起,只能像猩猩一样顺撇的蹲着左右晃着走。
有的女奴rǔ_tóu穿环,用扣环扣在单手铐上只能捧着rǔ_fáng走。
后来我才知道那一队是专门服务有特殊嗜好的人的性奴队,基本都是犯罪的女囚,而自由人只有傻傻的堂姐一个。
他们点好名后,排成一队走入了楼房。
剩下的就是装卸行李,除了衣服和日用品。
任何个人用品都要经过训练一个月以后才能拿回一样东西。
而堂姐的特殊服务队更是三个月才能拿回一样个人物品。
而且大小有限制,必须是能塞入mì_xué或者菊穴的。
要从仓库自己走回去,不能掉出或者用手扶着。
用王丽的话说:「你们每样东西都得用逼挣回来。
」在那天信号就没了,学校里不知没装监控还是我的权限不够。
那天以后,从我的窗户时常能看到她们在操场运动。
有时是跑步,有时是打球,早晚做操。
好像一群女校学生,如果忽略她们的年龄的话。
有时她们穿着各自的衣服,有时又穿着统一的制服。
但是我想象中的操场大luǒ_tǐ或者大qún_jiāo却一次也没有。
三个月以后,堂姐用电话约定和她的儿子再栅栏见面。
我带着我的小外甥按照约定时间去了。
堂姐三个月没见似乎脸上微整了,变得更好看了。
胸部即使不戴胸罩也很挺拔。
她裸身穿着粉红色的毛巾浴衣,脚上是一双凉拖鞋。
一头秀发用一根筷子簪住。
蹲在栅栏边的阴影里和小外甥说话,询问他的学业,叮嘱他家里的事。
本来三个月是不能和家属见面的,如果见面也只能在会客室。
堂姐拜托我贿赂了门房大爷五千元钱。
才能在这个午夜里悄悄看看她的小宝贝。
门房似乎不止拿钱。
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路灯照着堂姐的下身,在不断流出乳白色的浑浊液体拉着丝线。
好像堂姐蹲着洒出一股白色粘稠的尿。
从她绯红的脸颊和红肿的yīn_chún可以看出,她刚刚和应该有一场激烈的xìng_ài。
我以前从没见过堂姐的yīn_bù,哪粉红鲜嫩的。
好像少女一样好看,我不知道这是堂姐天生丽质还是整容的结果。
我只知道我的裤裆已经鼓鼓的支起了帐篷。
短短的十分钟时间匆匆而过,门房大爷带着堂姐走了。
我远远地看着堂姐脱了浴衣,圆翘的两瓣臀部,腰肢纤细。
屁股一扭一扭地向建筑走去。
堂姐这三个月究竟经历了什么?我一定要知道,我望着堂姐美丽的背影暗下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