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顶往下看,镇子起码来了数十人土匪,地上躺了不下十具尸体,他们几乎都围着异族商贩摆摊的地方打转,并没有大肆去搜刮民宅,看起来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师娘说道:「我们在这藏一会,那群土匪马上就走了。
」「好的」我小心翼翼地趴在屋檐上,生怕被下面的土匪发觉了。
在那群土匪当中有个奇怪的人,像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孩,骑着一匹凶残的白狼,手中弯刀已染得血红,不时还对那些土匪指指点点,难不成他就是那些土匪的头头,我不忍多瞧了两眼。
怎料那小孩凶神恶煞地往我这边看来,忽然他手中弯刀一扔,兵刃化作一道弧线向我飞来。
幸好我的身体被师娘夹持住往后一带,浮空向身后飘去,夺命的弯刀在我眼前旋转,划过一道弧线又反转回去,师娘带着我跃到另一间屋顶之上,然后脚步未停,又是接连敏捷的飞跃,我紧紧搂住师娘,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放松下来,这才多大一会,被师娘连救两次。
眼看就要出了镇子,没料到那孩童骑着恶狼紧追不舍,嘴里还发出童声般的喊叫声:「站住!哪里逃!」师娘又带我飞奔一阵,将那孩童拉远了一段距离。
当来到一片空旷之地,她不慌不乱地将我放下,举止优雅地拾起几颗石子,对着疾驰而来的孩童掷手投去,只听「呜呜~」的犬叫声,孩童胯下恶狼倒地不起,摔得他翻了个跟头才稳住身脚。
孩童恶狠狠地盯着师娘,手中弯刀一分为三,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化成弧形飞向师娘。
师娘澹澹一笑:「呵,凋虫小技。
」芊手一掷,射出数枚石子分别将三把弯刀尽数击落,还有一枚石子命中那恶童额眉中心。
那恶童一脸愕然,吓得呆立在那儿不动,估计以为自己死了,不过他额眉间只是留下一道深深的红印,那枚石子并没取他性命。
师娘冷冷道:「莫要再追了,否则休怪我下狠手。
」恶童不敢言语,即使师娘背对着他,走过来牵我的手,也没见他再有一丝作恶的动作。
看来今天得走回去了,起码得走两个时辰,可够累的,我问师娘为什幺不杀了那恶童,师娘说他年龄小,下不了手,其实我才不信呢,今天可是见识到师娘的厉害了,以后不管师娘说什幺话,我顶多信一半。
走在半道上,见有数十匹骠骑往镇上赶,应该是从县衙里调来的官差,去支援镇子的,不过这时候估计土匪早就走光了。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黑,又被师傅唠叨了好一阵,反正都是说我的不是,从来不责怪师娘的。
「师傅,林子清是回家了吗?」我没瞧见他,便有此一问。
「对呀,那小子睡到下午才起床,怎幺叫他都不醒,让他回去,他还千万个不愿意呢。
」我心中暗喜,幸好林子清走了,不然再呆上两天,估计他就真起不了床了,不过窃喜的成分怎幺感觉多多少少是有些对师娘的期待呢,林子清一走,我就更容易跟师娘欢好了不是,哎,我是不是让yù_wàng冲昏了头脑,变得跟林子清一样了。
师娘做好饭菜,我们三人围桌而坐,师傅还是老样子,与师娘贴坐得很紧,贼手又不老实地滑到师娘的后臀摸呀摸,还在哪装模作样夹菜,我坐在对面依旧装作不知道,自顾自地吃饭。
怎料,我突然感觉小腿被什幺东西给磨蹭了,而且还慢慢往上滑动,伸入我的两腿之间,都触到我的大腿上来了。
我眼珠往桌下一瞥,这不是师娘的裸足吗,不就下午肏了她的肉穴,现在连吃饭都要骚扰我了。
我紧张地窥视了师娘一眼,她毫无表情地在吃饭,可她桌下不老实的玉足却伸到我的裤裆间开始摩擦。
那小脚霜白如雪,比她身上的肌肤还要白,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好似吹弹可破。
脚趾纤长匀称,从脚型就可以看出主人优雅迷人的气质。
师傅好像没发现什幺,估计他摸得师娘的屁股兴起呢,自己夫人正在勾引徒弟也不知道。
师娘看我股间有了反应,竟然用圆浑的脚趾夹着我的ròu_bàng捋动,刺激得我欲火大振,没想到在师傅眼皮底下偷情会这般刺激,又勾起了下午差点就爆射浆液的泄意,要不是当时被那土匪吓坏了,我早就都射入了师娘的sāo_xué里。
我的jī_bā感觉涨得厉害,真怕会当场发难,那样可真不得了,我只好伸下一只手捂住我的裤裆,不让师娘再冒犯我。
师娘还不是肯放不过我,用玉足在我手背上撬来撬去,估计看我防备深严,徒劳无果,一双杏目瞪得圆圆的,看得我心里慌慌的,一想到她下午杀人的气势,哪里还敢忤逆她。
我只得松开了手,任由师娘柔若无骨的玉足在桌下肆意玩弄我,酥得我下体一麻一麻的,弄得我饭都吃不好,更要命的是我真的想要shè_jīng了呀,难道叫我射到裤子上吗,这种情况下我又不好跟师娘直说,我只能乞求师娘赶紧吃完饭,别再玩弄我了。
我如今只能打起十二分精力忍住shè_jīng的yù_wàng,还用手去揪着自己的大腿,让痛感比淫欲更强烈些。
可是任我如何咬牙切齿地揪疼自己,那撩人的欲火总是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