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g妈妈的新公司最近两个月郭总开始带妈妈参加各种聚会场合,聚会的参与者都是和郭总生意场上的好友年轻的有30出头,也有四十几岁的和郭总差不多,还有五十多岁的人,这些人有个共同点,都是老总级别的人物,资产最低都是千万起步,而妈妈在这里扮演的『角色』不言而喻。
今天妈妈晚上吃完饭以后借口说加班,今晚不能回家了,我心知肚明,嘴上含糊其词的答应了,妈妈驱车赶往离市中心很近的一栋高级公寓,电梯上到28楼,妈妈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进去。
从厅里再往里走是个卧室,卧室地方不大,一个半人高的木质柜子靠在墙角。
妈妈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把刀片,坐在马桶上很是认真地清理着yīn_bù上的毛发。
凡是正式调教和群调前必须要清理干净自己,这规矩早在刚与郭总相识的时候就被明确地告知过了,在与郭总的见面中也帮她清理过,所以可谓是驾轻就熟。
妈妈将yīn_máo剃了个干净,然后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根注射器和一根黑色的两指粗细的肛塞。
温水不断地从注射器被射入肠道内,约莫注射了六百毫升左右的样子,妈妈忍着腹部的不适,用力收紧gāng_mén,蜷缩着躺在地面上,用手轻轻揉着肚子。
时间过去了五分多钟,妈妈捂着肚子慢慢起身,在马桶上坐定,深深地舒了口气。
同时,浴室内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排泄声。
待肠道内的东西排了个干净,妈妈稍作冲洗,然后趴下撅着屁股又朝gāng_mén里注射了八百毫升左右的温水。
这一次要比第一次难熬许多,妈妈夹紧pì_yǎn,将屁股高高的撅起,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忍不住排泄出来。
五分钟过得尤为的慢,妈妈忍得双腿酸麻,才终于到了时间,迫不及待地爬到马桶前,起身坐在上面,紧接着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排泄声。
妈妈舒服地轻哼,坐在马桶上眯着眼睛恢复着体力,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呢。
妈妈再次跪趴下,这次注射器注入的是刚从冰箱内取出来的牛奶,冰冰凉凉的,刺激着刚被温水洗涤过的肠道,引起肠道阵阵蠕动。
一千毫升牛奶一滴不剩全被注进了肠道,妈妈抓起一旁的肛塞,小心翼翼的堵住了pì_yǎn。
嗯啊。
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妈妈缓慢的爬起来,收拾好刚刚用过的工具,这才又打开喷头冲了个澡。
收拾妥当后,妈妈看了一眼表,七点三十分整。
妈妈不敢再耽搁,从木柜里取出一个只在眼睛、鼻孔和嘴巴处开了小洞的黑色布袋套在头上,又拿出一条连着长链的项圈戴在脖子上,然后在正门侧方的垫子上跪伏下来。
听到钥匙开门声音的时候,妈妈瞟了一眼已经走向了八点整的挂钟,打起了精神,因为这里的钥匙除了自己就只有她的主人有了。
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妈妈摆出一个畜生标准的四肢着地姿势,仰着头对着来人。
汪汪,贱狗欢迎主人回家。
顺带着还摇了摇屁股。
咳咳,真乖。
妈妈的行为无疑取悦了来人,那个男人低沉一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头。
郭总之前有来这间房调教过妈妈几次,所以也算得上是轻车熟路,牵着她脖颈上的链子,郭总朝客厅内迈了几步。
跟我过来。
妈妈羞红着脸,翘着臀左右扭动着爬进了浴室。
说来也怪,那些屈辱性的动作她背着主人做时倒不觉得有几分羞辱,可一旦当着来人的面,就连一个简单的爬行都感觉要屈辱的死掉了。
屁股撅高了。
低沉的声音不带丝毫情绪,甚至还能从中感受到一丝温暖的错觉。
妈妈却是一抖,丝毫不敢停顿的将臀部撅得老高,重心随着她的动作移到了上半身,丰满的乳肉在重力的作用下被勒得更紧,冲出重围的rǔ_tóu像是要被周围的皮绳拉掉一般,卡在yīn_chún处的结更是将yīn_dì勒得生疼。
明明各处都应当是难以忍受的痛楚,可妈妈却偏偏从其中体味到了舒爽的感觉,差点忍不住要呻吟出声。
之前的规矩不是白学的,妈妈咬牙憋回即将出口的呻吟声,竭尽全力将屁股撅高,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指示。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妈妈压下心中升腾而起的麻痒,努力稳住身形。
郭总的手慢慢抚上肛塞,吭都没吭一声就将妈妈戴了许久的肛塞拔了出来。
少了肛塞的帮助,妈妈菊花一松就要忍不住排泄出来,低沉的声音适时的响起:pì_yǎn夹紧了,敢漏出一滴出来你试试看。
依旧是那舒缓而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妈妈丝毫不敢违背,努力收缩着pì_yǎn,生怕一个不小心gāng_mén里的牛奶就会流出来。
郭总盯了两眼妈妈努力伸缩着的pì_yǎn,顿了顿,缓缓开口:去,泄了吧。
妈妈仿佛受到了很大的恩赐,抬头看着郭总的眼睛虔诚地道了声谢,爬到马桶前将牛奶排泄干净。
自己检查检查,干净了没?妈妈脸一红,右手伸向后方,将中指探了进去,然后很快的收回手指,把手举高摊在孤狼眼前。
郭总看也不看她的手,定定的盯着她的眼睛看。
妈妈这才恍然大悟了一般,收回手放在唇边,伸出舌头在中指上来来回回的舔。
郭总转身打开墙边的木柜,从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