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妳想对他怎样?”花翎玉听得火烧肝肠,但又异常亢奋,下身的yáng_jù又作怪起来,缓缓变硬。
南宫筱微微一笑:“便如说些诱人的言语,主动摸玩他下面,总之人家会使出种种手段,挑起他的欲火,务求他能多些疼爱筱儿,让我在他身上讨回更多更多,才不枉我将第一次给他,。”
“天啊!我真的要疯了……”花翎玉气得扭头暴筋,简直烟生喉舌。当他想到二人你挑我拨,做尽百般淫事,心中那团欲火,又不禁直窜全身,便连yáng_jù都硬得隐然作痛。
南宫筱感到yù_tuǐ被一根硬物抵住,便知他又再活起来,当下含笑问道:“你又怎么呀,突然又变成这样子。”伸手握住,轻轻为他捋将起来:“你已经来了两回,不能够再射了!你须当好好注重身子,要听筱儿的说话,好么?”
花翎玉见她软语温声,整个人都软化下来,忽听得美人嗤声一笑,又不免大惑起来。
南宫筱掩着笑意,凑头问道:“刚才你听了人家这样说,竟来得如此兴动,是否心中又是气恼,又感兴奋呢?”
花翎玉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有闷声不响,南宫筱一笑:“你就是不说,人家都看得出来。但这样都好,人家提在心口的大石,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什么意思?”花翎玉一时也听不明白。
“可不是么。”南宫筱微笑道:“人家来这里之前,真个害怕得要命,担心你知道我和冷公子的事后,再也不要筱儿了,但看你还这般玩味亢奋,心里肯定仍有我存在,还是很爱筱儿,很在意筱儿的。若非这样,你又怎会有这种反应。”
花翎玉确没料到,南宫筱看事竟然如此通透,不由微微一笑:“妳似乎信心满满。”
“当然,一直以来,我对自己的看法都很有信心。”南宫筱又道:“一个男人要是不再爱这个女子,对她完全死心,自然对那女子所做的一切,都会漠不关心,绝不会产生什么怜惜和嫉妒,皆因爱与嫉妒,向来是休戚与共,彼此互有关联,没有爱又何来有妒忌,我的说话可对?”
花翎玉不能否认,他刚才知道真相后,心里虽然酸苦,但他对南宫筱的爱意,却没有因此而减退丝亳,倒多了一股因妒忌而产生的兴奋。
南宫筱握住他的yáng_jù,轻撸一会,放开了手,缓缓坐起身子:“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若给人知道我深夜还在这里,肯定又多飞短流长,添枝加叶的说话。”
花翎玉心中不舍,握住她的手,说道:“你我的事,宫里谁人不知,就多待一会好么?”
南宫筱含笑摇头,轻轻抽开柔荑:“你是少主人,谁会对你指长话短,便是有,也不会传入你耳中,但我可不同,勾引少主这个罪名,筱儿可担当不起!”边说边拾起地上的衣衫,背过身子穿上。
花翎玉无奈,只得跳下床榻穿回衣服,待得南宫筱快要离去,花翎玉又是不舍,上前拥抱着她,彼此亲吻一会,才肯放她离去。
瞧着南宫筱走出烟景轩,花翎玉独自坐回榻缘,想起那个冷秋鹤,不禁恨得牙痒痒,心里直骂:“真个好事多磨,鲜花易谢!筱儿这个好身子,竟便宜了这个混帐东西,听刚才筱儿的言语,还有点儿帮着他呢,难道筱儿她……”接着又猛摇脑袋,唧咕起来:“不会的,怎可能有这等事,筱儿对我一往情深,又岂会对他产生爱意!”但心中不安之情,仍是难以消弭。
自言自语间,忽地想到南宫筱为何要赶着离去,心里突然一个激灵,叫了声不好:“难道筱儿现在……现在去见那个混蛋!”一想及此,立时站起身来,风也似的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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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皎洁,微风清凉。
南宫筱徐步花阴下,望前缓行,在她身后数十步,一条黑影亦步亦趋,紧紧隐伏跟随,正是她的情郎花翎玉。
花翎玉见她朝西而行,向自己居处绿荷轩走去,心下稍安,暗问自己起来:“花翎玉呀花翎玉,你就是心眼儿太多!”接着一笑停步,打算放弃跟随,但心里那股不安,依然缠绕着他,又想:“既然已跟她到这里,岂能中途放弃,倘若二人相约在筱儿的住处,这个并非没有可能。”当即打消回去的念头,继续潜躲跟去。
南宫筱回到绿荷轩,刚走进大门,便隐隐发觉有些不妥,立即停下身形,卓立不动,凝神打量屋里的动静。她明明记得,自己离开住所时,却是酉没时分,那阵儿天还光亮,仍未到掌灯时分,因何现在屋内烛影摇红,四下通明!
就在南宫筱大起疑惑之际,房间里竟走出一个男人来,冲着她一笑:“妳终于回来了。”
“你……你怎会在这里?”南宫筱瞪大美目,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俊男,原来此人正是冷秋鹤。
“因为太想妳,不知不觉便来到这里,看见妳不在,却又不舍离去……”说着走到南宫筱跟前,一把将她拥抱入怀。
南宫筱微微一笑,全不推拒,且放软了身子,柔情万千的投入他怀中,将个美好的身躯牢牢紧贴着他。见她缓缓抬起螓首,昵声问道:“人家已答应明儿去见你,因何如此猴急,这样都等不得?”
冷秋鹤却没有答她,把头一低,便吻住她小嘴。
南宫筱作出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