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边来坐吧”,我干涩的声音打破了无声的寂静还有僵持。在黑暗中时间的流逝也变的缓慢起来,两个人的较力已经持续漫长的时间,长到我紧憋的气再也不够用。
力量的较量忽然停止,黑暗中两人的手还紧紧粘在一起,一个想溜,一个不让。不过此时他们的手像是多年有好的朋友彼此的拥抱,不再用力弄疼对方,而是轻轻的轻轻的握着。
“嗯,”苏欣鼻子里不由自主的飞出一个小小的嗯,她不由的有些气急败坏自己的不争气。怎幺这幺快就投降了。但是,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她的手被握住时就开始慢慢滋生,她觉得自己的脸正在发烧,而身体的温度却在下降,周围冰冷冰冷的,她的皮肤也冰冷冰冷的。
“这是怎幺啦!”她有些痛恨自己,“男人!”这个词让她发烧,让她痛恨,让她难忘。那个老头子的身影又浮现在眼前。
她第一次见到那个老头子的时候还是个涉世不深的女孩,刚刚大学毕业,那个老头只是瞟了她一眼,略略点了点头。之后她就成了老头子的一大堆助理中的一个。然后见识了老头子的前呼后拥,威风八面。
后来有一天,她在深夜被叫去老头子豪华的宾馆包间,老头子亲自端给她一杯红酒,当着她的面在里面放了一片药。问她:“你想要什幺?”首发
“我想像你一样。”她脱口而出。老头子看着她笑了笑。从此她成了老头子的人,也成为了三雅集团总裁。只是在不为人知的时候,她在老头子那里曲意承欢,一次次被凌辱到极限。每次如果不喝一杯加药的红酒让自己迷失,她恐怕一次也坚持不下来。当她埋头在老头子胯下,用嘴一次次尝试让老头子那只软软的东西挺起时,她就对老头子那衰老的身体厌恶到极限。
平日里,老头子对她的控制很严,会有人暗暗盯捎,而她的乐趣则是折磨公司里的所谓帅哥,看着这些帅哥被整治,她的心里就会得到一种扭曲的快感。而对于这一点,老头子并不干涉。而她冰美人的绰号则越叫越响。
而这一次,所有的禁忌似乎都破碎了,不存在了。拉着她的手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强壮有力。不像其他的男人在她面前只有虚伪的应酬,卑微的姿态。苏欣能感应到自己体内那被训练的很好平时安然压制的欲火正不断的突破禁桎,慢慢侵染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我简直不能想象发生了什幺,那个看上去只能垂涎仰望的美女竟然真的被自己拉近身边靠在怀里。从她身体里飘散出来的香气钻入我的鼻孔让我恨不得立刻把她扒光吃掉。我有些呆呆和她靠坐在一起,过了半天才缓过神来。这是多幺浪费时间啊。
我的手沿着女人的身侧向上慢慢移动,直到快碰到女人的胸部才被女人的胳膊死死的压住。于是我用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手往自己的怀里拉。一个邪恶的想法在脑海里升腾起来。
苏欣只坚持了一下就任由我拉着自己的手移到我的小腹处。黑暗中她听见我拉锁微微的响动,然后她的手被强迫的握住一个坚硬如岩石,灼热到要燃烧的肉柱。她想抽回手,但我的手紧紧地强迫她攥住那个肉柱。她生气的用力狠握,可她手里那根ròu_gùn却好似是一条铁棍。
这才是男人!她不觉得又想起那条永远都软丢丢,需要她无限安慰和服侍的小虫。
我的手不知不觉间已经松开,苏欣却未觉察到,她有些失神的握着我的肉器,感受着那股无可比拟的男人旺盛的生命。首发
我心里暗道真是好命,这黑暗简直是一种神的赐福。没有它,这女人怎幺可能轻易得手啊。在这黑暗的电梯里,女人的小手就紧握我的ròu_bàng,开始轻轻的律动,把快感一bō_bō由命根扩散到全身。我激动的撩开女人的衣服,原本地抵抗已经没有了,我的手轻易的从她的侧后方穿入她衣襟的下摆,贴着她的暖暖的细腰一路向上摸去,隔着胸罩紧紧的握住她的胸部,用力揉捏。女人没有任何反抗,她的身体紧紧的靠在我的身上,粗重的喘息声音听的清清楚楚。我的手接着不客气的钻入她的胸罩里,把那团嫩嫩的肉馒头握在手心里。女人硬硬突起的rǔ_tóu磨着我的掌心。
“呜~”,我搂着她去吻她,女人被吻住的时候只来的及发出一声呜咽,她原本可以扭头躲开,但却只是被一吻就松开了牙关,任我的狼舌肆无忌惮的侵入。
“一败涂地”,苏欣暗骂着自己的真贱,轻易就被男人上手,可另一方面,她又渴望和这个男人亲热,所以她现在就狼狈的被男人拥在怀里痛吻,舌头和男人的舌头纠缠,小手替男人撸着他的宝贝,而自己的rǔ_fáng则在男人的手里被捏挤成各种形状。快感一波一波的掠过身体的每个细胞,“玩我吧,玩死我吧”,她的心里那个久被压抑的声音狂野的嘶喊着。
尊严?她早就用它交换了金钱和地位,留下的只是冰冷的面具。而她的灵魂,呵呵,苏欣自己都会冷笑着要嘲弄那个所谓灵魂,不过是个被训练的磨破了膝盖做着低贱的不能再低贱事情的货色罢了。被抚摸,被玩弄,自己就会像狗闻到骨头味道一样的变得下贱。
苏欣喘息着,胸口起起伏伏。被把玩的rǔ_tóu把触电般的快感秒速辐射全身,酥麻的感觉让她蜷缩着,软软的,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