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准委屈的捂住自己的脸:“你这是做什么?”
明苛不会像普通女子一样哭哭啼啼,怒道:“你在对我做什么?”
白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溺水了,不这样,你肺里的水出不来。不过既然姑娘如此介意,那你办完事可以去梁州找我,我娶你便是。我叫白准。”
明苛深吸一口气,将面具重新戴上,声音又变成之前的憋闷扭曲:“刚才是我大惊小怪了,只要将军替我保守秘密便好。至于嫁娶一事,小女子一介区区商贾,高攀不起白字营的统领大人。”
“你!”白准被噎住,这女人真是别扭。
明苛不再看他,冷冷问道:“将军,我想你也应该查清楚了,我不是陛下要找的人,是不是可以放行了?”
白准眉头微皱,点头道:“当然。”
“管家!”明苛大声唤道。管家应声进来,见自己的主人并无大碍这才放心。
“将军已经放行,通知所有人准备继续前行。”
白准见她固执,也不准备多做挽留,只问道:“可否告知姓名?他日有机会,本将军亲自上门给你赔不是。”
“商贾低贱,与将军地位悬殊,所以不必上门。至于姓名,萍水相逢罢了,就不必了]”因为生气,明苛始终都不肯多看他一眼。
管家见自己主人如此作态,便客气的对白准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将军,请。船队马上就开始继续赶路了。”
待清军放行,船队通过栾江口的时候,明苛自嘲一笑:拖了这么长时间,他们应该安全到达东綦边境了吧?什么走水路节省时间,统统都是借口!有她带着船队在这吸引清兵的视线,陆地上的布防会松很多。
西京皇宫内,白黎正亲自教授长安骑射武功。长安本身就从华年哪里学过很多,所以许多东西白黎一点拨,他就能很快掌握。
长安按照白黎所教,骑在马上搭弓引箭朝着箭靶,箭离弦,正中红心。白黎高兴道:“好!太子果然聪颖,一教就会!”旁边陪练的太监、士兵也都跟着叫好。
马到白黎身边停下,白黎将长安抱下来。
这幅父慈子孝的画面,若是不知情的人一定会大为感动。
白黎牵着长安还很稚嫩的小手往回走,该到了用膳时间了。边走边说道:“长安想不想跟着父皇上战场见识见识?”
长安惊喜道:“父皇愿意带儿臣去战场吗?”
“当然,大丈夫都要上战场上历练的。”战场上主帅的一句话,决定了多少生死白骨,那种谋略与残忍,是坐在朝堂上那些文人永远体会不到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听说梁州正与东綦剑拔弩张,到时候儿臣定要助父皇一臂之力!”长安笑得阳光明媚,人畜无害。他虽然年纪小,但多少也看出来了,白黎对姑姑并没有死心,否则他又怎么会秘密派人去修复长幽?
这还是那天他不小心听到白黎跟白捷的对话。白捷问是否要封了长幽,白黎却说道:虽然皇后薨世,但是长幽的主人还活着,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呢?
给读者的话:
等明天吧·········敬请期待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