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为明显的,就属土着yáng_jù粗暴地改变了yīn_dào的形状、直朝她最脆弱的子宫射出充满侵略性的精子。
延伸至体内深处的湿润感带给丽华一阵令表情恍惚化的酥麻,使她感性地相信土着的精子正在疯狂寻找她这个女人的卵子,一旦发现……就会噗啾一声钻入其中;在其它慢了一步的精子发泄般啃咬着无法穿透的膜衣时,捷足先登的那条就宛如与淫肉合而为一的yáng_jù般,确实地使她的卵子受孕。
在这过程中,丽华全然没有初次怀孕时的家族使命感,流窜全身的只有被土着男人征服的快乐,一股结合了低贱、屈辱、恐惧,却又能将这一切转化成欢愉的複杂情感。
咕呜……!呜……呜欸……!当骚味浓厚的舌吻停下、亲密结合的性器在yáng_jù单方面拔离后,全身满佈双重汗液的丽华才开始迟来的痉挛。
rǔ_tóu完全站挺、yīn_dì不可自拔地竖立,被土着yáng_jù奸到一时松弛的肉穴开开地喷出浓臭精息,跟着yīn_dào一同收缩的pì_yǎn亦呈开放之姿。
ròu_tǐ已然高潮、精神却因着受精二字持续亢奋的丽华,就这么倒在地上痉挛了好一会儿,才给土着们抬进充满湿土气味的屋舍内-约四坪大小的屋内空荡荡地,除了最深处有着头尾削平的竹子并排构成的简易单人床,只剩下入口处挂着大把茅草和骨饰,一名上身赤裸的老妇就坐在门旁编织着茅草篮。
丽华被以脚高头低的姿势抬进屋内时,老妇瞥了她一眼,兴味索然地放下手中物。
呜……!土着们在竹床上铺了茅草,再用一张破破烂烂的帆布盖起来,接着把丽华放到床上去,继续高举她的双腿。
他们用她听不懂的语言交谈几句后,老妇前来接手抬脚作业。
尽管明知当下应该考虑的是自身安全,丽华恍惚的目光仍旧情不自禁地望向男性们蠢蠢欲动的外露yáng_jù,直到他们纷纷离开屋子。
等到高潮余韵退尽后又过了近十分钟,丽华麻掉的两条白腿才被老妇放下,浸泡至今的肉穴开始流出温暖的jīng_yè。
老妇抱来一顶飘出腥臭味的壶,从中挖出乳白色油漆般的腥液涂向丽华下腹部,先将又湿又冷的腥液均匀抹开,接着开始按摩。
飘出清凉感的腹肉在老妇手中很快便温暖起来,丽华感受到一股有别於跟男人交合的羞耻。
纵然她无从得知对方的目的,其实也隐隐约约猜出了端倪来。
先是体内shè_jīng,再来子宫浸泡,现在则是从外部对子宫进行按摩──也就是说,她的受精妄想并非来自於侵犯她的土着个体,而是整个部落吗……?沉迷於交配欢愉的丽华或许会为此沾沾自喜,但是面对以机械般动作施加按摩、行动中带有特定目的性的老妇,就让她感到一阵噁心。
屋内只有老妇看管,屋外听起来也没多少声音,方才围观的人们大概都散了,或许可以逃跑也说不定──看着骨瘦如柴的老妇,被按摩到飘飘然的丽华忽然有种很强烈的错觉,她以为自己能像动作片里的主角一样逃出生天。
於是她趁老妇不备之际狠狠地踹对方下床,紧接着奔往屋外。
成、成功了!我要逃出……去……?然而丽华一手刚攀住门边,向着光亮处伸出的另一只手却撞上突如其来的肉壁──挡在她面前的是一名将近两米高的强壮土着,浑身肌肉贲张隆起,充满侵略性的青筋一条比一条还粗,垂软於股间的yáng_jù更是堪比丽华的手臂。
噫噫……!丽华吓得本能地后退,目光聚焦於面朝她逐渐起反应的粗大yáng_jù,频频颤抖的双手连忙护住私处。
──如此凶暴的yáng_jù,一旦插进来绝对会坏掉的!不……不要!即使对方并未逼近,发抖着后退的丽华仍然处於随时会被对方弄坏的恐惧中,退没几步终於两腿瘫软了。
此时床铺方向传来叩、叩的敲击声,害怕到鼻水都流出来的丽华急忙转过头去。
只见刚才挨了她一脚的老妇一脸啥事都没有的表情敲着竹床,示意要她回到上面去。
无处可逃、且绝对不想落於门口那人手里的丽华只好乖乖照办。
又腥又湿的感觉重新充满舒服流动中的腹肉,无法逃跑的丽华乾脆去享受这股舒压的按摩,混乱的情绪慢慢放松,终至入睡。
再度醒来时天色已暗,丽华重新回到了室外,迎接她的分别是乾硬的地面、劈啪作响的营火、几乎淋遍全身的热汗、浓厚的雄性费洛蒙,以及最重要的──形状规律变化中的yīn_dào。
呼……!呼呜……!嗯、嗯呜呜……!一天之内三度与活力充沛的土着yáng_jù交手,就算是能跟採访小组彻夜鏖战的丽华也受不了。
意识恢复过后用不了多久,她就彻底瘫软在地、任由汗流全身仍威力不减的土着继续捣弄发疼的肉穴。
齁……!齁哦……!呜……呜齁!哪怕ròu_tǐ已经濒临极限,丽华依旧不时迸出淫鸣。
这么做全然无法减轻她所承受的痛与悦,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喉咙会配合yáng_jù的运动发声。
当那具冒出热气的强壮ròu_tǐ既湿又烫地压到她身上、双方唇舌结合后,丽华才停止虚弱的淫鸣。
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