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大闹婚宴

扰了喜庆,伤风败俗。

孟王妃看着面前的阵仗愣了半晌才皱眉道:“哭哭闹闹的成何体统,这是出了何事?”

那女子磕头伏地的跪在那哭啼不止:“奴婢红梅,求王爷和王妃为奴婢做主,木头,木头奸污了奴婢。”

红梅的一句话,便让前厅炸开了锅。

迟沧海也愣住了。若说连锦丰陷害他意欲毒害王爷和王妃,虽说这伎俩拙劣了些,却多少也算合情合理,毕竟他和连璟霄早算到连锦丰早晚也会走这一步,只是如今红梅说木头奸污了她又是什么情况?毕竟又扯出这一桩事来,与连锦丰也没有什么好处。

正想着,就听到连锦丰语气颇为愤慨的道:“简直丢脸至极!迟沧海,枉费父王和娘待你有如亲子,你教出来的下人竟然胆敢在大婚之日做出这种有辱王府之事!”随即看向镇南王道:“父王,看来这奴才早知道他家少爷今日动手之事,不然又怎么敢在这种日子如此不管不顾的做出这种事!”

迟沧海气极,手在衣袖中握紧,随后抬头看向还穿着大红嫁衣的新娘子,就看银杏一把掀开盖头,一脸的震惊,不过银杏终究是他最满意的丫头,始终不哭不闹,不发一言,只是满眼担忧的注视着跪在地上的木头。

迟沧海不禁有些心疼的皱起眉头,目光却是染了怒意,他并未理会连锦丰,转头把目光落在木头身上,此时的木头已经被五花大绑的跪在前厅门口,头发有些散乱,身上只穿着中衣,而边上还隐隐约约的传来红梅的哭泣声……迟沧海心里泛起一丝冷笑,这场面何其眼熟?只不过如今跪着的男人不是那司马炎,而是换成了木头!

连锦丰的话让连璟霄微微挑眉,忍不住侧目,只是并没有看向连锦丰,而是转头看向一边坐着的萧齐。就看萧大公子也看向连璟霄,脸上是一贯的淡笑,手中握着茶杯,向连璟霄比了个敬酒的动作,随后笑着呷了一口。

连璟霄勾起嘴角,只是目光却越发冰冷。

连锦丰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正自得意,却忽然发现连璟霄和迟沧海竟然连看都未看上他一眼,不禁有些恼怒:“迟沧海,此事,你还有何话好说?”

迟沧海听罢,缓步向木头走去,经过萧齐身边的时候,就听对方凑到他耳边低语了一句:“世子妃觉得如今这场景可眼熟?世子妃等下该不会也说木头其实有不举的毛病吧?”说完低笑了一声。

迟沧海在长袖子的手慢慢的握紧,脸上淡然,也压低声音道:“有人既想栽赃嫁祸,居然还用了别人玩剩下的招数,真是丢人现眼。”说完不理会萧齐,看向木头,就看木头抬头看着自己,两只眼睛通红,那脸上既有愧疚又有屈辱,半晌才轻声的说了一句:“我没有。”

迟沧海什么都没说,只是冲着木头安然一笑,而木头之前所有的紧张与不安都烟消云散了,他知道,少爷信他。

迟沧海转头看向押着木头过来的其中一个小厮,打量了一番才想起来,这人是连锦丰院子里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厮回道:“回世子妃,奴才听到后院传来女子呼救声,赶过去查看,便发现这两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榻之上,那丫头说有人毁她清白,我们便把人绑了带到这里,请王爷定夺。”

迟沧海在心里冷哼一声,连锦丰的院子与木头的院子相隔甚远,又是在那个时辰,有什么事需要路过那里,这么巧的被这小厮听见呼救声?而且绑来木头的也不光都是那二少爷院子里的人,今天,连锦丰是要孤注一掷,不惜掀了底牌了。

正想着,一边的连锦丰也急忙开口道:“红梅,你也与大家说说事情的经过吧。”

红梅浑身都在微微发抖,过了许久才开口道:“木头知道了奴婢把少爷要给王爷和王妃下毒一事告诉了二少爷,便找了我去,希望我到时不要承认,谁知把我抓去他屋中之后,便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再之后就……”

说到这,红梅又是抽泣不止,众人体谅她的遭遇,并没有人出声喝止,过了半晌,才接着道:“之后便奸污了我,我拼死抵抗,竟被他拳脚相加。”

木头听完忍不住对红梅怒目相向,而众人皆是唏嘘不已,都对木头投以鄙视的目光。

迟沧海听罢,看向红梅,这才注意到红梅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青紫的伤,外面披着一件斗篷,斗篷上竟还沾着些血迹,露在外面的裙摆都有些破烂,可见身上的衣服更加好不到哪去,迟沧海忍不住挑眉,这实在是有备而来啊。就看红梅如今这副模样,木头纵是有百口,也莫辩了……随后不由自主的又看向木头,只着中衣出现在大庭广众下,的确算得上是衣冠不整,然而按照木头被诬告的罪状来看,这身衣服,实在是过于‘干净’了。

迟沧海注视了红梅半晌,随后低叹了一声:“红梅,木头当真奸污于你了吗?”

红梅头压得更低,缓缓才道:“是。”

迟沧海再问:“我当真对你说,要对王爷和王妃下毒了么。”

红梅的声音又染上哭腔:“……是。”

连锦丰急忙上前道:“迟沧海,如今众人皆在,你难道是想威胁红梅不成。”

迟沧海看着连锦丰淡笑了下:“红梅有二少爷如此维护,沧海又怎么敢威胁于她。”随后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轻轻的道:“红梅,我自问待你不薄,也给过你机会,如今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我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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