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我现在就躺在弟弟怀里,同时被爷爷从后抓着手臂,被xiǎo_xué和屁股里的两根近亲大ròu_bàng给干得尖叫起来,抽搐着一再高潮。
刚才脑袋乱糟糟的,虽然很爽却其实不太知道被干了甚么。
现在稍为冷静下来,才知道自己到底被玩弄成怎么样了。
不到两小时前还是chù_nǚ的我,竟然被弟弟把xiǎo_xué、屁股和嘴巴连续kāi_bāo,还跟多个男性连番乱交,现在更是来了个近亲二穴奸!可是这不可异议的超展开,却无碍已在无意中被开发殆尽的身体。
插入时,大ròu_bàng仅仅是挤开紧闭的小洞,已经远比手指抚弄的感觉强烈得多,壮硕大guī_tóu破开狭窄的肉壁,狠狠撞击在敏感肉穴的深处,更是爆发出直冲脑门的猛烈刺激。
抽出时,被粗壮棒身挤压着的膣内黏膜,不但在粗糙的磨擦中被强行拉扯,倒刮而出的guī_tóu肉稜更像是要粗暴地把xiǎo_xué从体内犁翻出来似的,酥麻的快感持续蔓延。
连续chōu_chā之间,压根没有留下停顿,只能感受,无法思考。
甚至在脑海间浮现的以往看过的影像、文字、图片,也一一化为性欲的助燃剂,让早已妄想过无数遍的虚构幻想,也成为性刺激的佐料,在准备就绪的脑袋中转化为真实的快感讯号,让高潮在灵肉间来回激荡!我也知道自己的反应完全超出chū_yè的水准,或许就是弟弟说的那啥调教的成果吧。
却正是因为知道,知道才一根大ròu_bàng已经能把我干翻,於是被二穴暴奸的情况下,更是体验到远超出想像的苛烈刺激。
作为排泄器官的gāng_mén被强行扩张,所谓的排泄快感原来跟排泄压根不是一个层次。
拳头般直击在直肠深处的重击,让我怀疑自己的肚子是不是已经开了个洞。
接下来更像是被那拳头抓着肠子倒抽出来似的,可不能用排泄来比喻,感觉根本就是要把心肝都从屁股里给掏出去一样。
同时被压逼着的脊椎也传来脱力的剧烈酸软感,连同那远超排泄的排泄快感混杂成另一种更暴烈的性欲讯息,沿着早已酸软得无力抵抗的脊椎直冲而上,狠狠灌入早已在xiǎo_xué高潮中失去辨识能力的笨蛋脑袋里,在无限制的快感轰炸中,任由狂乱的过酷高潮肆意蹂躏停止运作的脑细胞!我的身体已经完全脱离掌控,屁股被弟弟扶着、手臂被爷爷抓着,虽然不及妈妈但是也比妹妹可观得多的丰盛rǔ_qiú,在弟弟眼前晃出下流的律动,脸蛋也扭曲成绝对不想被家人看见的啊嘿高潮脸!却正因为能够从周围的镜子中,看见自己那比美受虐狂妹妹的猥亵表情,反而进一步激发出被虐的因子,在害羞和耻辱中进一步陷入无尽的ròu_yù深渊……泽男有出息啊,一下子就搞定秋菊了,有乃父之……不对,乃爷之风,比你爸强多了。
意识在过度高潮中被中断,接下来却在另一波高潮中被惊醒,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躺姿的自己原来胯下已经换了个人。
爷爷和弟弟在床边观战,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虽然这里被干的都是我们陆家女人,可是我们陆家原来并不比高家逊色。
原本只知两家世交,现在才知道原来高氏是我们两家一同建立的,高家佔股较多是事实,但是爷爷手里原来也有百分之十五的股权。
爸爸任职高氏,可并不是当人家手下。
结果爸爸因为绿帽癖,成了当年兄弟高大帅的绿奴,爷爷知道后可气得不轻。
要知道爷爷他当年还跟高大副的老爹一起fēng_liú一起嫖,就连高大副的老妈,爷爷也操过。
於是本来就很有点重男轻女的爷爷,一下子就接受了弟弟要佔有我这个姊姊、设个陷阱给他孙女踩的计划……这次弟弟大展雄风,我们姊妹则被弄得丑态百出,爷爷却还跟他的孙女婿约定,赶紧生个姓高的娃出来给他玩。
当然是现在这种意义的玩……不过已经折服的我,对爷爷也只是有点吃醋而已。
似乎在他看来,女人被干到一抖一抖翻白眼才是幸福,就像小时间我跑去坐他大腿,他都喜欢挠我痒挠到我不要不要的那样……仁哥像是不满我分心似的,大ròu_bàng一挑,奇妙的酥软感觉立即从体内溢出。
我才发现此刻把我双腿扛在肩上的原来是他。
他刚才还说以前有追过我,反正我是完全感觉不到,因为才刚追下去,他就发现我同样是动漫宅,还是妹控,结果两三次攻势我都没察觉到,也就不了了之。
原来他泡妞就这么儿戏的吗?可惜现实不容许我去思考这个问题,因为仁哥开始发挥他的技巧了。
我可没像妹妹那样被真实调教过,甚么宫颈、g点、膀胱的,我也就知道个名字而已,可分不出受袭的是哪里跟哪里……所以我只能拼命地尖叫!体内大ròu_bàng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明明在乱窜乱撞,却总能撞到可怕的地方。
身为当事人,却分不清那些都是哪些地方,因为在我的感觉中,全都是波及整个人的狂暴刺激!或从肚子酸到嗓子去的松痒、或从脖子抽到尾趾去的麻软、或从内脏僵到表皮去的酥胀……还有各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苛烈感觉,只有失控地踢动着挣扎起来的双腿之间,那阵濡湿让我知道我又被干尿了。
然后我的双腿竟然被姊姊抓住,腾出双手的仁哥更是垫起我的屁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