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节1
西伯候姬昌身心疲惫,伤心过度,自昏厥之后,身体赢弱,但气息平稳,脸色见好,足足昏睡了三天三夜。当夜三更,西伯候正值梦中,忽见东南一只胁生双翼的飞熊,向军帐中扑来,文王急叫左右,只听台后一声巨响,火光冲霄,文王登时惊醒,吓了一身冷汗,文王自思此梦凶吉难料,再难入睡,自卜一卦,耶观星辰,思虑良久。
第二日清晨,不待宣召,众文武和诸子皆来参见西伯候,众人看姬昌恢复往日之风采,无不悦然,欢喜行礼。西伯候命众人平身后说道:
“吾昨夜叁更,得一异梦,梦见东南有一胁生双翼的飞熊,向军帐中扑来,吾急呼左右,只见台后火光冲霄,一声巨响将吾惊醒,遂知是一梦。众卿对此兆吉凶有何看法?”
大夫散宜生躬身贺道:
“此梦乃我西岐大吉之兆,主上将得栋梁之臣辅佐,东征暴君。”
西伯候又问道:
“卿何以见得如此?”
散宜生道:“
昔商高宗曾有飞熊入梦,今主上梦亦如此,去见台后火光,乃火之象。今西方属金,金见火必成大器。此乃兴我西岐之大兆吉兆,故此臣特欣贺。”
≮官听毕,齐声称贺。西伯候心道:
‘吉凶未卜之兆竟被说成是大吉之兆,然而事在人为,未尝不可。但兴兵终是下策,无奈而为,不可不为。天命如此啊!’
西伯候姬昌之梦其实是吕尚有意而为,他放眼天下,只有西伯候一人可以辅佐成事,暗自观察他很久了,几次想出手拯救,又觉不妥,当见到云中子法宝现身。方知自己师侄乃是西伯候义子,感慨天意。立志辅佐西伯候姬昌。在暗中观察之时,恰遇姬昌昏倒,性命有危,他催动能量护住西伯候身体。确认他身体无恙之后,留下一梦,自此垂钓渭水,守时候命,不管闲非,悟道修真。
平淡一日,吕尚坐垂柳之下,但见滔滔流水,无尽无休。彻夜东行,叹人间万苦,直钩而钓。以诗歌为消遣,不求温饱,只求一日能齐家治国平天下。一樵夫由远至近走来,到吕尚身旁,把一担柴放下,坐下休息。对着吕尚问道:
“老人家。我常常见你在此执竿钓鱼,不知你姓甚名谁。缘何到此?”
吕尚笑而答道:
“吾乃吕氏,姓姜名尚,字子牙,道号飞熊。”樵夫听完笑声连连。
吕尚问樵夫道:
“你姓甚名谁?”
≡夫止住笑声,回答道:
“吾姓武名古,祖贯西岐人氏。”
吕尚又发问道:
“你方才听吾姓名,为何笑而不止?”
武吉抱拳答道:
“你方才又姓又氏又名又字,还道号飞熊,如此啰嗦,故有此笑。”
“人各有号,何以为笑?”
“当时古人,高人,贤人,圣人,道人方称其号。似你也有此号,故此笑了。我常常见你绿柳旁垂竿,没有其他营生,看此近况,未必高明,道号又有何用呢?”
武吉说完,又将溪边钓竿拿起,见线上那钧直而不曲,他再度抚掌大笑,说道:
“你为何用直钩钓鱼呢!似这般真要饿死了,我传你一法,将此针用火烧红,打成钩样,上用香饵,线上系赣,鱼来吞食,赣自动,便知鱼至。往上一提,钩钓鱼腮,方能得鱼,此是捕鱼之方。似这等钩,一百年也不可能钓到鱼的!”…
吕尚呵呵一笑道:
“孩儿啊!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老夫在此,名虽垂钓,我自意不在鱼。吾宁在直中取,不向曲中求;不为锦鳞设,只钓王与侯!”
“你这老头儿,真是奇了!”
小节2
当一个人发现离不开一个人的时候,那是爱,当一个人发现离不开一个地方的时候,那是因为有离不开的人存在。李伟不喜欢碧游仙宫,也不太喜欢这一群怪徒弟,他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己为什么不想回这个时代的家,是因为那里都是老头子吗?还是这兼具豪华与秀丽的岛吸引住自己了吗?也许是潜意识在作怪吧!
夜深寂静无眠之时,李伟的脑袋里常常出现上述问题,每每又自我安慰,他始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在碧游仙宫,他发觉自己能深度睡眠时间越来越少,浑浑噩噩的时间倒是很多,起床气小脾气此起彼伏,变得任性叛逆了许多。
“能量君,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怎么常常失眠了呢!”
“巨子老大能量调和,此处异能倍增,气势强盛。”
李伟一挥锦衣绣袍,微微晕怒道:
“我靠!我问的是睡眠,谁问你那个了!你说这里异能倍增,可有我另一波徒弟强吗!”
“强,非常的强!”
“这怎么可能,对于那些老头子徒弟我可是虚心教导,差不多都要手把手去教了,为了给他们弄法宝,我可是想方设法,无所不用其极,而这里这群怪怪,我当初只是哄它们玩玩而已,就算是现在我也是胡乱教的,他们怎么会那么强!”
“…………”
李伟低头沉思一阵,又问道:
“如果以数字百分比计算,我天宫碧游宫两伙徒弟,各占多少呢?”
“如果以人数来算,天宫百分之一都不到,如果以浩瀚的能量总数来算,天宫还是百分之一都不到。但是!”
能量哥说到此处嘎然而止,可把李伟气坏了,他抓起钜子令,摔在一旁,说道:
“你继续说啊,但是什么啊!”
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