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1
见吕尚转身就走,申公豹并不追赶,暗使内劲吸起一颗石子,积聚能量劈空打来,吕尚躲闪不及,被打下坐骑,口吐鲜血,以鞭触地勉强站起,申公豹骑豹而来,还想继续痛下杀手,惧留孙却凭空出现,挡在二人之间,大呼道:
“申公豹少得无礼,有吾在此!岂会让你动子牙一根汗毛!”
申公豹看见惧留孙,吃了一惊,自知不敌,转身便想逃跑,惧留孙笑道:
“仙师想要见汝!不要走!”
手中急祭锁仙绳,将申公豹捆了个结结实实。惧留孙搀扶吕尚,倚松而坐,少坐片刻,吕尚歇了一会儿,回过神道:
“多感道兄相救!伤痕未好,又挨了公豹暗算,也是吾注定之厄耳,吾已无大碍,这就回营去了。”
吕尚辞了惧留孙,上了四不像,回佳梦关去了。
惧留孙牵着申公豹,往天宫方向飞去。申公豹被捆的像粽子一样,心头十分恐惧,他开动脑筋,想象着一切的可能与应对之法,一靠近天宫区域,申公豹见到仙境如此,对原始门人的气恼与嫉妒就更强烈。惧留孙落地之后,拉着申公豹,进入天宫深处,来见李伟,申公豹一路观察地形,一路死记硬背,设计着自己的逃跑路线,但天宫内部的格局随时处在变化之中,记了也是白记。走了一会儿,便来到李伟所在之处。他躬身施礼言道:
“启禀仙师!吾回来了。”
“怎么样,子牙没事了吧!”
惧留孙回道:
“广成已经去碧游宫请罪去了,吾救了子牙。奉仙师法旨,将申公豹拿,听候发落。”
李伟看了一眼申公豹,说道:
“姜子牙与你何仇?为何邀三山五岳人去伐西岐?,你屡次害他,若不是我预料在先,他几乎被你害了。如今封神一切事体。由他代理,你如果还要害他。就是与师门为敌,念在师徒一场,我也不重罚你了,惧留孙把这家伙收了。待子牙得胜封神之后,再放了他。”
惧留孙刚要拽申公豹出去,他却挣扎着不走,大叫道:
“仙师,吾冤枉!”
李伟冷哼一声,问道:
“你明明要害子牙,何谈冤枉?”
“仙师岂不知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有些事吾不去做,自有他人去做。姜子牙命里该当有此厄运也!”
李伟一时语塞,转念一想,或许真是注定的。历史的走向还需要这个一肚子坏水的人去推波助澜,看来还得放了他。
“”我如今把你收了,你会说我偏向子牙,白白放了你,又怕你不长记性,不如你发一个誓。不再阻挠子牙助周伐商。”
申公豹心想,发誓有什么。只当口头语,我就不信上天能把我怎么样。
“谢仙师垂怜,弟子如若再阻挡姜子牙,弟子愿葬身海底,不见天日!”
李伟笑道:
“这就好了,我还有一点关于通天教主的事问你,然后再放你走!”
申公豹心头一块大石放下,他没想到这糊涂师父这么好骗……
广成到碧游宫来还是第一次,除了申公豹,他是第二个来到这里的原始门下。这里与天宫的虚幻飘渺截然不同,烟霞日月,松柏青青,孤悬海内,花卉绯绯,时有香烟缭绕,虽然处处流露诡异,但也算是人间仙境。广成看了一会儿风景,见有一童子出来,便问道:
“请问童子!烦请通报一声,宫外有原始天尊座下弟子广成求见。”
童子一张口,令广成十分惊讶,他竟然十分苍老的声音说话,就像行将就木的老头子一样。
“请稍候,老朽这就去禀告师父。”
不一会儿,就听见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那童子款款而出。
“广成道兄请随吾来,师父有请。”
广成跟随童子兜兜转转,走了好久,才到地方,通天教主身着一大黑斗篷,背对着广成,广成感觉十分压抑,那种威严让人难以抗拒。
“广成子!你今日至此,有何事见我?”
广成躬身言道:
“今有姜尚东征,兵至佳梦关,此是武王应天顺人,东征会盟,帝辛恶贯盈,理当剿灭。不意教下门人火灵圣母,前来阻逆天兵,擅行杀害生灵,糜烂士卒,头一阵剑伤洪锦,第二阵又伤姜尚,几乎丧命。弟子奉师尊之命,下山再三劝慰,她恃强行凶,欲伤弟子。弟子不得已,祭了翻天印,不意打中顶门,以绝生命。弟子特来请罪。”
通天教主一阵冷笑后说道:
“你原始一门所伤通天门人又岂止她一人,为何唯独今日前来道歉,是何目的?成仙成魔,各有深浅厚薄,彼此缘分,什么尊卑,什么先后,我教下,你门下,都会有那么一天,这是天数,非同小可。姜子牙他有打神鞭,尽可以随意收发,如果有我弟子前去受难,是咎由自取,我又有什么办法?你走吧!莫在这里惺惺作态了……”
广成无言以对,告辞退出了碧游宫,一出宫门,便遇到许多的通天门人。他们都是冷眼相看,咬牙切齿甚是不服。最不忿的金灵圣母大呼道:
“广成你打死火灵圣母,就是打吾等一样,还来此道歉,明明是欺灭吾教!”
龟灵圣母仗剑而来,大呼道:
“广成不要走,吾来了!”
广成,见对方人多势,便以笑脸相迎,边退边说:
“道友有何吩咐说便可,不可动武?”
龟灵圣母咄咄逼人,怒道:
“汝把吾教门人打死,还到此处来卖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