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招式奇诡的黑衣蒙面人,武王府的侍卫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更加势弱,有些人手里的兵器都掉了,来不及捡,胡乱闪躲,被追的犹如丧家之犬,而这无疑会增加对方的自信,攻击来的更加猛烈。

黑衣蒙面人一路势如破竹眼看就要冲到马车近前了,其中一人比了个手势,大部分人负责对付武王府侍卫,另外几个则跳上马车,抬手就要挑开车帘,口中狞笑道:“武王妃,你的人都死光了,还不出来吗?还是在等着大爷们进去好好伺候伺候你?”

“据说武王是个病秧子,想必那方面也不行,不如让我们兄弟好好让你爽快爽快,让你尝尝真正做女人的滋味。”

“嘿嘿,谁先来?”

一群黑衣蒙面人肆无忌惮的说着下流的话,目露银光,因此没有看清那些东躲西藏溃不成军的侍卫眼中一闪而逝的嘲谑与杀意。

车帘被挑起一半,忽然一道剑光凌空劈来,凌厉刚猛的劲气压得人几乎窒息。

“什么人?!”最先挑开车帘的人不得不缩回手闪避,可是那道剑光来的太快,如乍然劈过的闪电,眨眼便至近前,生生削断了他的手腕窠。

“啊……”惨痛的呼声响彻整个阴暗的小巷。

“你们是什么人?”马车边的几个黑衣蒙面人拉着断腕之人纷纷后退,举着刀剑警惕的看着突然出现在马车前的三道身影,眸中闪过狠戾的光芒。

“你们又是什么人?”方才出剑的蒙面青衣男子讥嘲的冷笑:“拜托你们专业点行不行,要是能亮出身份还会蒙面吗?蠢货!”

“娘的,干脆连他们一块杀了不就行了。”黑衣人中脾气比较爆的人恶狠狠的开口。

“不想死就少管闲事,否则就留下与这些废物一起陪葬!”断腕的黑衣人冷汗淋淋的捂着自己的手腕威胁,他不是不想报仇,只是经过刚才的交手,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武功与青衣人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就算人多最后能胜出,那也是惨胜。

死士培养起来不容易,他可不想把人都折在这里。

“哼,我们主子与武王可是至交,今天让我等遇上了,又岂能坐视不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公然行刺武王妃,我看是你们活腻了才是!”慕含光负手持剑,一身青衣飘逸洒脱,立于马车上居高临下睥睨着一群黑衣人,锐利冰冷的眼神仿佛在看一群将死的蝼蚁。

死士也是有脾气的,何况他们自恃武功高强,又人多势众,居然还被人如此鄙视,哪能不气,纷纷目露寒光摩拳擦掌想冲上来。

“你们的主子是谁?”断腕的黑衣人狐疑的开口询问。

看他们随意的装束倒真像是偶然经过这里,只是武王府一直处于被孤立状态,没听说与谁关系紧密,然面前这三人在危难之时不惜跳出来舍身相救,分明与武王府的关系绝非泛泛,若是能弄清他们的来历,代表了哪一方势力,说不定回去还能在王爷面前邀功。

“都说了不要再问这种白痴的蠢问题,识相的赶紧滚蛋,否则我们王……否则就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慕含光冷冷的威胁。

“多谢三位出手相助,只是他们人多势众,武功高强,只怕会连累你们……”马车里传来女子担忧又娇柔的嗓音,顿了顿压低声音道:“不如你们先离开去叫人来,这样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否则谁也逃不了。”

她自以为压低声音别人听不到,只是在场之人武功都不弱,早将那些话听的一清二楚。

不等慕含光回话,断腕黑衣人狠戾的冷笑:“哼,既然来了,就都死在这里吧,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

眸底的森然杀意全都释放了出来,对着众黑衣人一挥手:“全部杀掉。”

不知为何,他心底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对方就是再多出三个人也没什么,武王府的人已经废了,收拾这三个人可谓十拿九稳,可是心底的那股子不安如何也挥之不去,索性直接下了全灭的命令,不再想着把高贵的武王妃抓回去好好写完一番了。

秦悠早就等的有点不耐烦了,但前期的铺垫也不得不做,她到底是个女子,声音再压低变换也不可能真如男子一样,便将这任务交给了慕含光,早知道他这么啰嗦就换慕含乔上了。

肯定三言两句就激的对方跟他玩命。

三人的身影瞬间就被对方二三十个人给淹没了。

面对四面八方袭来的刀光剑影,秦

悠灵巧的闪避,神出鬼没的绕到敌人背后搞偷袭,逐影在昨晚的刺杀中被对方带走了,她手里用的是宋微君的断魂。

相比于断魂的轻薄纤巧,断魂要更重一些,刀刃上一道深深的血槽,黑中透红的颜色仿佛凝固的鲜血,不知曾夺过多少人的性命才有如此重的煞气。

握住它的时候秦悠明显感觉到心底渴望屠戮的欲.念瞬间膨胀,恨不得要将眼前一切能看到的事物统统毁灭,手上几乎不受控制的切断一个个喉咙,每一次挥刀都要带出一片鲜血,即使一击不中也要削下对方一块皮肉。

断腕的黑衣人无法再握剑,被两个护着向外围避去,远远的看到场中那道瘦小的黑色身影如泥鳅一样游走在人堆里,每一次出手几乎都能带走一条生命,偏偏轻灵的身法极为诡异,一时竟无人能伤到他。

而那道身影竟然无惧孤军深入,竟脱离另外两人以极快的速度往他的方向靠过来,想擒下他这个首领么?黑衣人冷笑。

秦悠高高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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