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灯火通明,暖橙色的灯光照耀的人心底一片温暖,秦悠赤.裸着背部趴在床上,宋微君挽高了衣袖正在用热毛巾小心的为她处理伤口周边的血迹。

白色袖口下露出的手腕纤细如女子,修长又充满力量的手指此时格小心翼翼,仿佛在轻轻擦拭着一触即碎的宝贝。

“嗯……好疼!”水里不知被他放了什么,湿毛巾触碰到伤口,火辣辣的疼,秦悠额头已经细细密密出了一层冷汗姣。

闻言宋微君秀窄的剑眉蹙的更紧了,长睫垂下的凤眸中闪动着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怜惜,可手下动作轻而迅速,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口中低声道:“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这种药用上之后能最快的时间止血,还能预防伤口炎症,等睡醒一觉就能愈合结痂了。”

武王殿下显然不是个会安慰人的,对于喊疼的女人跟她讲道理摆明利害哪有甜言蜜语的哄慰来的有用,不过这招用在秦悠身上反而用对了,听了他的话秦悠重新把脑袋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双手紧紧攥起籼。

太久没有受伤,对于疼痛的忍耐力降低的不少,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身边有个人陪着,如果是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她又如何会像现在这样呢喃呼痛。

等到为她擦拭完身上所有伤口,宋微君自己也是满头大汗,随意用衣袖擦了擦,他起身端着铜盆走出屏风,呼唤外面的明锦等人:“热水。”

门立即被打开,已经备好的热水被白霜送了进来。

看到是她,宋微君的眉几不可见的皱了皱,想到外面都是武王府的人,她没机会做手脚,便接过铜盆让她退下了。

既然秦悠觉得她可信,暂且留在身边也无妨,多留意着点也就是了。

秦悠半死不活的趴在床上,觉得自己没被瑶贵妃戳死,反而要死在宋微君加料的毒水里了,真是冤孽啊!

温热的毛巾凑近她,一下盖在了她脑门上,秦悠现在对这湿毛巾有了条件反射的恐惧以及厌恶,晃了晃脑袋要躲开:“小爷脑门上又没受伤,你往哪里擦呢!”

宋微君偏头甩了甩垂下来的长发,解释道:“已经换成清水了,给你擦擦汗。”

无意间瞥见他额发下隐隐的汗迹以及眉间掩饰不住的困倦,秦悠怔了一下,任由他在自己脸上动作。

不过她的乖顺在宋微君看来却变成了快要昏厥的力竭,拿下毛巾查看了一下她身上的伤处,有些无措的问道:“还是很疼吗?已经用水稀释过了啊,你等一等,我去看看有没有止痛的药。”

秦悠拽住他的衣摆:“咳,没事,伤处还用不用上药?赶紧给我包扎好吧,有些冷。”

宋微君反应过来,现在已经深秋了,夜里燃着炭火也挡不住寒气,便重新坐回床边拿起另一只药瓶,从里面剜出棕色药膏均匀涂抹于她的伤口上。

微凉的手指轻柔的抚摸过她的每一处伤口,***辣的疼痛因为那一点点沁凉减轻了许多,秦悠趴在床上昏昏欲睡,仅剩的一点意识全都集中在了那只手上。

忽然沁凉的手指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比手指更柔软的东西,轻轻触在她背上,明明是轻柔如羽毛般的触觉,却带起一片电流直击脑海,然后散进身体的每一处细胞,酥进了骨头里。

“……嗯……你在干什么?”秦悠一下子清醒过来,声音中有着难以掩饰的慌乱,那种不受控制的悸动很糟糕。

回应她的,是持续落在每一个伤处的轻吻。

秦悠恼怒的想要起身,背脊被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按住,顿时让她动弹不得,只能出声喝到:“宋微君,你起来!”

鉴于某人有不良前科,秦悠对他很不放心。

最后一个吻落在她腰侧,使得她娇躯狠狠一颤,他已经俯身在她耳边,亲昵的蹭了蹭,低沉悦耳的声音中不参杂一丝情yu:“还疼吗?”

“不疼,你走开。”秦悠扭头躲开那如有魔性的嗓音,语气却已放软下来。

宋微君半伏在她背上,弓起的身体小心的不去碰到她的伤,不依不饶的在她耳边磨蹭:“秦悠,别离开我好不好?”

魔魅的嗓音如引人堕落的妖魔,秦悠躲避的动作一顿,索性躺倒装死,这个问题,她回答不了。

幸而宋微君也并非要等她一句承诺,很快直起身为她拉好被子,轻声道:“包扎了反而不利于伤口愈合,就这么睡吧,明早醒来就好了。”

秦悠不赞同道:“晚上睡觉蹭到了才不利于愈合吧。”

宋微君在盆里洗净手掀开被子躺在她身侧,笑道:“有我在旁边看着呢,不会让你伤到。”

切,你睡着之后跟死猪一样,不压死小爷就不错了,秦悠在心里暗自腹诽,忽然又忍不住奇怪的看向他:“喂,你不是一看到小爷tuō_guāng了衣服就想吐吗?今晚看了这么多遍,怎么不见你出去吐个十回八回的?”

宋微君动作一顿,而后一只手臂缓缓绕过她的脖子固定住她的身体,镇定道:“不只是你,任何女人我都受不了,可是我必须适应,否则怎么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任何女人?你丫到底有过多少女人啊!”话脱口而出,秦悠后悔的直想吃了自己的舌头,这话怎么听都有种酸酸的味道,郁闷,她绝逼不是想表达这个意思啊尼玛!

还有,重点是在后半句啊喂,谁要当他的女人!说的好像他做出多大牺牲一样!

宋微君凤眸弯起,声音却依旧淡然自若:“我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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