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王妃与王爷真是越来越有夫妻相了呢,说来也怪,王爷明明是个再厉害不过的人物,为什么那么多人就觉得他行事乖张纨绔平庸呢?”

自从昨晚听秦悠说宋微君命雨侧妃那么做很可能是为了保护她,白露白霜对宋微君的好感立马飙升了不止一个档次,瞧瞧现在,都开始为宋某人鸣不平了,这究竟是谁家的丫头啊。

“那是因为你没见过他在别人面前是什么样子。”秦悠唏嘘的摇了摇头,想到第一次见宋微君时他做的那挫事,不由轻笑出声。

那般任性胡为,说他性情乖张哪里不对了?

三人同乘一辆马车有说有笑,气氛很是温馨,但她们所不知道的是,就在她们的马车消失在通往镇子的山道上时,另一侧的小道上,十几匹极品黑色骏马正风驰电骋飞奔而来。

晦暗天空下,那一袭黑色披风烈烈卷起森冷寒气,十几人小队如一支黑色利箭,快速射向半山腰的别庄。

管事刚送走了秦悠正准备坐下好好缓口气,就听到门房来报说王爷回来了。

管事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噎死自己,瞪着眼睛看着来报的家仆道:“你……你说什么?……王爷回来了?!”

他刚把王妃放出去,王爷就回来了,回来找他要人,他该如何交代?完了完了,王爷一定会揭了他的皮做成天灯的。

家仆不明白管事为何如此焦虑,老实答道:“是啊,王爷回来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到门口下马了吧,李管事不去迎接吗?”

管事苦逼的搓了搓胖脸,抬步匆匆往外走去。

但愿他的脸皮能在他脸上平安度过今晚。

宋微君下马的时候身形有些踉跄,虽然幅度只是很小,别人看来只是动作有些僵硬罢了,最了解情况的宋天玄却觉擦到了,心中忧虑更甚,不等宋微君开口便先一步抓过门房厉声问道:“王妃回来了吗?现在可在院中?”

他怕宋微君一张口就会吐出一口血,暴露了他虚弱重伤的事,一路上他不知已经咳出多少血,却不肯停下休息,而他的身体也容不得他休息,一停下必然撑不到赶回别庄了。

门房小厮被一群人身上的冰冷煞气给吓住了,被提着衣领也不敢挣扎,抹了把冷汗结巴到:“回……回王爷,王妃昨天下午回来了,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快说!”宋天玄一向冷静,自诩自制力比安世锦强多了,但今天他很暴躁,实在没办法平静下来。

门房小厮赶紧捋直了舌头飞快道:“可是刚刚王妃又出去了,就在王爷回来之前。”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

“你怎么不拦下来?!”

宋天玄与安世锦齐声怒斥,焦急担忧的看向宋微君的反应。

“王爷,属下这就带人去找王妃。”安世锦说着就转头询问那小厮秦悠出行的细节去了。

宋微君闷闷咳嗽一声,唇角抿起,喉咙里的腥甜又咽了回去,脸色一瞬间比铅灰色的天空还要灰暗,死气沉沉的仿佛已经失去生机,他也不去听安世锦的盘问,咬破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双手结印……

宋天玄见此大惊,也顾不上主仆规矩了,扑上去按下他的手:“王爷,万万不可!”说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沉痛道:“若

是您真出了什么事,武王府怎么办?王妃怎么办?没有您的庇佑,王妃会有危险的。”

宋天玄不愧是最了解宋微君的人之一,他不提别的,只说秦悠,这一下就捏住了宋微君的死穴。

“……没有……山下……”宋微君没有再坚持,声音沙哑的吐出几个字,告诉他们,他没有在山下的镇子里感应到秦悠的气息,让他们扩大搜索范围。

安世锦显然听懂了这简单几个字的意思,连忙道:“是是是,属下这就去调集更多人手,王爷您别着急,王妃既然已经回来了,就不可能远走高飞,说不定她只是去更远的地方逛逛,或者找不到王爷便回京城武王府了,要不您先回院子里休息一会儿?”

宋天玄也一拍额头:“对啊,王妃去了哪里去盘问一下她院子里的人不就知道了吗?王爷您担心的太早了,王妃对您也是有感情的,怎么舍得离开您。”

现在的宋微君就得顺毛捋,说好听话哄着,他就像一根绷得紧紧的弦,是那一股想见王妃的意志支撑他到现在,任何一点不好的消息都有可能压断他的神经,造成他彻底崩溃。

宋天玄话一出口,一群见惯了腥风血雨的大老爷们忙不迭点头,小鸡啄米似的,安慰人的话他们不会说,只能拼命点头表示赞同,宋侍卫的话千真万确,比珍珠还要真。

宋微君眼眸微转,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应了宋天玄的话:“回主院。”

宋微君之所以没有感情到秦悠的气息,乃是因为她正跟遮月在一起。

遮月本身就是凭借精神力感知周围事物的,周身时刻都萦绕着着一成强大精神力自动屏蔽别人的探查,宋微君平时就不是遮月的对手,何况虚弱至此,探查的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有。

等安世锦带人找上门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时辰之后了,外面不知何时开始飘雪,秦家父子几人正坐在一起捧着热茶继续研究昨天的议题——

究竟该派谁去南楚何时呢?

还没商量出个结果,小客栈一楼大堂里忽然传来吵吵嚷嚷的喧闹声,木质楼梯被人踩得吱呀吱呀作响,让人怀疑下一刻它会不会被人一脚踩碎。

“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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