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轮刃盘越嵌越深,雪乳表层的皮肉早已被碎剐成无数血肉碎末,随着牛头马面的继续搅动,白花花的脂肪层如同溢流出来的脑花般,混着不断喷出的鲜血,随着暮菖兰冷汗淋漓的娇躯剧烈的痉挛而不断的从轮刃之间颤巍巍的碎绞出来。
表层神经已经完全破损,而相对来说较为不敏感的脂肪层被搅动,已经让快要昏聩过去的暮菖兰没有什么过于激烈的反应了,她全身僵硬的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披散的秀发无力的垂在她的脸前,她的鼻子里还不时发出因为剧痛而本能的轻微哼声,从岔开的两腿间,shī_jìn而喷出的黄浊尿液仍在从她已经失去控制的尿道口里淋漓的滴落下来。
「呲呲……」随着一声刺耳的金属之间距离刮擦的声音,暮菖兰原本都快疼到麻木的身子又是猛地一颤,昂起头痛苦的大叫出声,她全身痉挛着,撞击着铁架铛铛直响,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烈疼痛瞬间如触电般蔓延她的全身,她两条腿的肌肉一阵紧绷,疼痛的余波还未散尽,而又一波更加激烈的剧痛正从胸口血洞里再次传出。
牛头马面见状笑嘻嘻的将轮刃盘从暮菖兰已经几乎削平的身体上硬生生的拔了出来,只见原本白皙挺拔的雪乳此时已经连最后的一点根都看不见,原本的位置此时被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代替,而更为惊人的是,此时的血洞里,竟有着如同蜘蛛网一般、密密麻麻遍布血洞内部的金属光泽细丝,刚才轮刃发出的金属刮擦声,正是和这些如同蜘蛛网一般,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