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再次被两片温糯柔软的唇瓣覆上,司徒玉眸子瞪得大大的,如果刚才她可以认为是自己的幻想,那么现在呢?
丫的,他吻了她,居然吻了她。
他不是喜欢男人嘛?怎么又吻她,难道他不但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
不对呀,即使喜欢女人也不会喜欢她的好吧?她可是草包司徒玉。
司徒玉看着宫若寻,宫若寻也正看着她,凤眸中除了惯有的深邃外,还有着她看不懂的光亮闪烁着。
“闭上眼睛。”温润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嘶哑。
“哦。”司徒玉闻言闭上眼睛,随即一想不对呀,凭毛他叫她闭眼她就闭眼。
“喂,别人若是说我占你便宜我可是不认账的哦,是你巴巴的来亲我的,我可没主动。”司徒玉睁开眼睛,用手捂住自己的唇一本正经的看着宫若寻。
宫若寻看着司徒玉,见其满眼认真,薄唇微弯,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对,你没主动,是我主动的。”
“主子。”屋外,满堂的声音突然传进屋内。
司徒玉看向窗外,外面雨势好像小了些。
“何事?”声音中带着些许嘶哑,眸子也是泛着淡淡的冷意。
“燕王求见。”满堂朝着屋内看去,屋内烛火摇曳,没有看到他家主子的身影,目光闪了闪,他这是拿生命来当差吗?
“你家主子我睡了你还一遍一遍的跑来打扰,是想去找风影作伴不成?”宫若寻瞥了一眼窗外,淡淡的道。
“没有没有,呵呵,主子,满堂一点都不想找风影,满堂这就回了燕王殿下。”满堂说完急忙掉头就跑,想着每次去找风影之后都扒层皮,他可不要啊。收起窥探八卦的心思,朝着梨园外奔掠,心里纳闷,今天到底都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都往世子府跑?
司徒玉目光看向窗外,嘴角掀起一抹冷笑。燕王此时也来护国世子府,也是来求宫若寻救治楚灵溪的吗?当真痴情的紧。
“身子可曾好些?”宫若寻见司徒玉看着窗外冷笑,凤眸凝了凝,随即开口问道。
司徒玉点点头,“既然你能治我的寒毒,那楚灵溪的寒疾应该也能治了?”
“你的寒毒是从娘胎之中所带,年代久远,难以控制,所以玉姨才会在你身体之中种下封印,在寒毒无法控制爆发之时,自动封存你的功力,达到抑制寒毒的效果。至于西楚圣女的寒疾,我不曾见过,也不好妄下结论。”宫若寻在司徒玉外侧躺下,声音已是恢复了以往的温润如玉。
司徒玉眸子眨了眨,玉姨?说的是玉无落吧?他倒是自来熟的很。不过,她现在分外好奇,在十几年前风靡整个大陆的第一美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既然她的寒毒是从娘胎带来的,那也就是玉无落是身重寒毒咯?是谁这么狠毒,居然能够对风靡整个大陆的第一美人下手?
“你真的不给楚灵溪救治吗?”司徒玉回过神后开口问道,眸光看着已经躺在她身侧的宫若寻随即眉头一皱。
他居然就这么大刺刺的躺在她的身侧,真是看不懂他了?
“你觉得我在拿乔?”宫若寻不答反问,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司徒玉。
司徒玉摇摇头,“现在燕王也来相求,若是你不出手救治,到时候不怕惹怒皇家吗?”
原本司徒玉不想问这些,不过想着他故意将她锁在房中,又不遗余力的救治她的寒毒,怎么说也该算是她的救命恩人,虽然刚才他亲了她,但她认为那也只是因为她说他恶心,被她激怒了而已。
宫若寻侧过身子,看向司徒玉,“睡吧,明日我在送你回去。”
嘎……
睡吧?睡什么?
司徒玉眸光闪烁片刻,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现在雨势已经不大了,送我回去吧。”
“你如今身子不好,难道要拖着寒毒侵体的危险离开?或者你想让西楚月和燕王看着你从这里走出去?”
司徒玉眨巴眨巴眼睛,想想也对,楚照月跟端云城两个人在外面守着,她出去绝对会让人家看到。她被误会倒是无所谓,人家寻世子若是被人家误会了可怎么好。
想了又想,“那好,时候不早了,你出去吧。”
“这是我的房间,你让我去哪里?”宫若寻闭着眸子,声音淡淡,似乎就要睡着了。
他的房间?司徒玉抬眼看了眼满地狼藉只剩下一张*是完好的房间,嘴角抽了抽,“那我去别的房间。”司徒玉说着就要爬下*。
宫若寻长臂一伸,将司徒玉拉回怀中。“就睡这里,若是夜里你犯病我好就近照顾你,乖。”
乖毛啊乖?有没有搞错?
司徒玉眸子闪了闪,琢磨着他们二人这样睡在一起太不好,转念又想起自己寒疾复发时那冷彻骨髓的寒冷,身子不禁缩了缩。感觉着宫若寻胸膛上传递过来的温暖,暗暗的告诉自己,她是为了她的寒毒才勉强接受跟他同睡一张*的。
感觉着宫若寻越来越平稳的呼吸,司徒玉看着他带着面具的脸,面具盖住了鼻子和鼻子以上部位,整张脸只露出一张薄薄的嘴唇和一双紧闭的眼眸,长长的睫毛低垂在银色面具的上,乌黑浓密,长而卷翘。司徒玉琢磨着,这造物主还真是偏心,要是这样一双美丽的眼眸生在一个女子的脸上定然美得让人炫目。
不过,她能不能趁着这人睡着了把面具揭下来瞧瞧?看看世人敬仰的寻世子到底长得啥模样?看其眼眸,嘴唇和脸型,估计生的也不会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