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的演技可以吧?」花没有回答,只是在我后背抽搐,后面的衣服一下子湿了一大块。

我抓住她的手,分开,转过身把她拥在怀里。

花贴在我怀里,泪水还是止不住流出来,说:「是不是我妈给你说什么了?你怎么突然这样?」说着又哽咽着哭出声来,「我不要你发誓,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不好。

」我抹了下眼泪,替她换了鞋,抱着她到沙发上。

那天晚上,我然后哄了她半个多小时才破涕为笑。

生活到底应该怎样?这是现在的我的疑问。

答案我不知道,但我能确定的是:让一个女人流泪的男人一定不是一个好男人;让一个女人流泪的不流水的男人纯粹就不是一个男人。

也许,让一个女人留的水只是水水,才是生活的真谛。

像那晚那样,无论是今生、还是来世,我都不想再重复。

那晚,我和花做爱的时候充满爱意,全身每一个细胞仿佛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甚至小弟弟能感觉到小妹妹的每一个微小的变化,妻子全身都被我仔细的亲吻,床头微弱的灯光里,白玉一样她的身体,美的让我的灵魂颤抖。

在shè_jīng的刹那,我觉得自己在做一件神圣的,不容亵渎的事情,而花那完美的身躯是独属于我的生命礼物。

那晚,我下定决心,远离杨晓华,深刻检讨对岳母的荒唐绮思,做一个好老公,好女婿,乃至未来的好爸爸,社会的好公民。

可惜,老天不给我做一个痴心男人的机会,一定要我短短一个月时间,不但母女兼收,更是变本加厉,理想和现实差距之大,让人跺脚。

第六章:吊欲静而逼不止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花已经起床,厨房里传来「声,「我是一个努力干活,还不沾人的小妖精……」她一直是这样,开心的时候就像个小孩子。

温暖的被窝里还残留着花身体的温暖和香味,我贪婪的呼吸了下,昨晚花的身体让我太沉醉了,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生物钟都没有起作用,一觉到天亮。

我双臂张开,伸了个懒腰,杨晓华和其他不良的想法统统甩走,就像得到新生,感觉无比的轻盈,无比的清爽。

「老公,醒了就起床吃饭。

」花已经听到我醒的声音,喊我起床了。

早饭已经做好,我喜欢喝的粳米粥和韭菜盒子,剁椒皮蛋,花做好一直在等我。

吃完早饭,本来昨晚说好宋青青在做微商,代理韩国一个品牌的洗发水,前几天向她推荐的时候,她说要一套,早上宋青青打电话说等会送过来。

宋青青算是花的半个闺蜜,圆脸短发,说起话来像打枪一样的快,身材比花发育的好的多,虽然我一直觉得微商就是高价低品质的代言,但朋友的生意也要照顾,就和花说:没关系,等会就行,反正午场开始还要两个小时。

我坐在沙发上翻看微信,花拉开窗帘,窗外阳光一片灿烂,洒进客厅,落在她的身上,迎着阳光,看着她娇柔的背影,我心里又是一阵自责,拥有这样爱自己的妻子,我还有这样、那样甚至是不伦的想法,除了混蛋两个字以外,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了。

今天不用穿工装,自然也没有了制服诱惑。

花穿了白色牛仔裤,小短靴,蓝色薄针织衫,一副小清新打扮,也许这就是她一直不愿意要孩子的原因,她自己也还是个孩子。

门铃响了,花忙过去开门,宋青青还没进门就夸花漂亮,说自己和花比已经老了。

我也迎了出去,看着她那呼之欲出的胸部,笑着寒暄了几句,她就拉着花给讲洗发水的功效了。

两个女人讲话,我也插不进去什么,就自己玩游戏。

没多久,她就走了,说还要给别人送货。

和花送走她,花打开洗发水闻了一下,说味道挺好的,感觉质量不错,我倒是挺担心的,万一质量不好,会不会影响她们的姐妹感情?中午看完电影,下午陪着秦花去逛了一下午商场,也许是真的想要孩子了,在商场里面她硬是拉着我看了一下午的幼儿服装和玩具,还美其名曰:未雨绸缪,当然也没有委屈她自己的购买欲,等到出门时候,我左手几个包,右手几个包,全是她的战利品,不过有一半是给我买的,我分男左女右拎着。

十月的西北下午六点天就黑了,就去本市最有名的火锅店——「一线天」吃了顿火锅,出来时两个人满头的火锅味,妻子又开心的说正好用宋青青的洗发水,说还没有用过外国品牌的洗发水呢,我便又狠狠鄙视了她一番,教育她海飞丝、飘柔是美国的,清扬是法国的,女人有时候精明的让人害怕,有时候又弱智的让人充满成就感。

吃饭中间,岳母给我打来电话,说她今天去南山摘了一些酸枣,让明天十点准时过去,带给妻子吃,妻子在旁边插嘴说明天和我一起去,岳母回答明天他和岳父还要去看一个生病的同事,我一个人过去把车开回来就行了。

回到家晚上又是一番折腾,倒不只是为了生孩子的事,是下午买的战利品一件件的妻子都要检验过去,她自己试了不算,还要我也穿给她看,等到休息时我已经筋疲力尽,她还要我去耕地,说是不能浪费她的卵子,不得不说,女人这种生物的韧性也是不可想象的。

需要特别说明的是那洗发水的质量确实不错,看来棒子的好东西不只是《色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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