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就几个实在亲戚。

」爷爷长长的吐了一口烟,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接着又说,「你和你妈还真像。

你这后背和你妈结婚当晚背着我脱下衣服时一模一样。

」爷爷有些入迷的看着大姑的背影,看了好久。

然后又说:「那时候,也没现在这么多的屋,就一间房。

结婚当天咱们三口人,就挤在一个床上。

」「多亏了爹收留我们母女俩。

要不然,说不定我们娘俩早饿死了。

」,大姑转过头来说,「不过,爹说起结婚那天晚上。

你们等我睡着了,才开始洞房。

其实我没睡。

」「哦?」爷爷似乎来了兴致,「那时候,你没睡着?」大姑张开双腿,擦拭着胯部。

等了一会儿,说,「还记得你们做完,我妈下地去洗的时候,你干了什么?」爷爷听了,饶有兴趣的说,「我干了什么啊?大闺女?」「干了什么?你忘了?」大姑停下擦洗身子,回头,拧着眉毛,瞪了爷爷一样,「你伸进我的裤子里,就往里面摸。

还把裤子拉下来,亲我那里。

」爷爷听了,呵呵的傻笑,「原来你真的没睡啊!那你怎么没有告诉你妈啊?」大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起头,似乎是在望着院子里的鸡鸭。

「你们要结婚的时候,妈就对我说了好多。

爹没有结过婚,而妈呢是二婚,而且是死了丈夫,被婆家赶出来的扫把星。

爹能要我们就已经不易了。

」「爹要是对我们好,那是我们的福气,要是不好也是应该的。

后爹和亲爹不一样。

要是对我不好,不要怨恨,要努力讨好,毕竟人心是肉长的,会对我们好起来的。

」「母亲还说,她会越来越老,我会一天天长大的。

爹要是有什么不规矩的,就忍忍。

毕竟我们母女最无助的时候收留了我们。

」爷爷叹了口气说,「你妈她呀!想多了!我哪有看不起你们娘俩。

我呢,也就是脾气不好点。

有时候,吼你妈两句。

要知道她走的那么早,就——哎!」爷爷的一袋烟抽没了,坐到炕沿,烟袋锅在炕沿上敲打着,磕掉烟灰。

「幸亏有你。

要不然,这些年,我都不知道怎么过。

」「没有我不也一样吗?爹除了我,不是还有两个闺女吗?」大姑好像是洗完了,端起盆准备出去倒水。

冲着爷爷坏笑。

「去!和你已经有点过了,但起码不是我亲生的。

我自己亲生的怎么能下得了手。

还不如让我把下面切了呢!」爷爷有些不好意思的躺回来。

又装了一袋烟。

倒水回来的大姑,也上炕躺着,和爷爷面对面。

拿起火柴给爷爷点上烟。

爷爷吧嗒吧嗒的抽起来。

爷爷刻意深吸了一口,由下而上的将烟雾喷在大姑身上。

顿时,大姑身上云雾缭绕,宛如仙女一般。

云雾中探入一只苍老满布皱纹的手,摸上大姑的rǔ_fáng。

这只手从下托起下垂的rǔ_fáng,将它攥在手里。

拿捏着,把玩着。

rǔ_fáng在那只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

手用力时,rǔ_fáng从指缝中溢出,倒像是rǔ_fáng要将这只手吞噬一般。

大姑转身平躺着,闭着眼睛。

这样更加方便爷爷玩弄她的rǔ_fáng。

揉一会这边的,再揉一会儿另一边的。

两只rǔ_fáng被揉捏的竟有些发红。

爷爷的手掌离开rǔ_fáng,换做拇指、食指和中指三个手指拿捏着rǔ_tóu。

一会儿像把玩着豆子,让rǔ_tóu在手指间扭动着。

一会儿手指夹着rǔ_tóu,将整个rǔ_fáng提起。

一会儿食指和中指夹着rǔ_tóu,拇指在rǔ_tóu上搓弄着。

这期间,大姑一直闭着眼睛。

偶尔眼睫毛不自然的颤动一下。

呼吸产生的胸口起伏越来越明显。

渐渐地似乎鼻子已经无法满足呼吸的需求,大姑张开嘴喘息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大姑的手已经抓住爷爷的yīn_jīng。

而此时爷爷的yīn_jīng,在大姑手里,完全的勃起了。

guī_tóu紫红的吓人,如小伞般。

guī_tóu中间的小嘴,大大的张开着,似乎饥渴着等待水的滋润。

这让我想起我的爸爸,他应该是得到了爷爷的遗传。

而老叔怎么就那么小呢?没能得到这样的优点,可惜呀。

大姑缓慢的撸动着爷爷的yīn_jīng。

一会儿,yīn_jīng上的血管渐渐清晰起来。

如一条条蚯蚓盘踞在上面。

感觉爷爷黝黑的yīn_jīng比刚才更硬了。

只是这硬度和我爸爸是没法比了,毕竟是老了。

爷爷的这一袋烟抽的很慢,但还是在揉奶的过程中抽完了。

爷爷把烟袋锅子放在窗台上,坐起来,将嘴里的烟气吹到大姑神秘的胯间。

顿时,那里云雾缭绕,当真神秘起来。

大姑大概是感觉到巨蟒从手中挣脱,她睁开眼,看到爷爷坐起来,就蜷起腿并大大的分开,就像打开的两扇大门,等待着客人的光临。

只可惜,大姑腿叉开的方向和我目光的方向是相同的,什么也看不见,有些可惜了。

「闺女真懂事!」,爷爷说着,翻身坐在大姑的腿间。

凶悍的yīn_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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