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儿子用手和嘴刺激的早已是下体春潮泛滥,林平之一顶就已深入洞穴深处,林夫人感觉到阴肉被一根硬硬长长的物件划了开来,舒服的不由喉咙哼了一声,手不自觉的搂住了儿子的腰。
林平之学着那yín_shū上的描绘,边三浅一深的插着母亲的阴肉边把舌头强行的顶进了母亲紧闭的齿间,林夫人和林震南都是忠厚本分这人,哪懂的这些邪术,见儿子用舌头在自己口内乱搅,平素爱干净的她不由的有点恶心,便扭着头躲避着,林平之积蓄了十八年的淫欲此时才得分释放,见母亲不配合,他发着狠的次次到底的狠捅了几十下,林夫人被儿子长长的孽物顶的花枝乱颤,张大着嘴喉咙伊伊呀呀的呢喃着,早已顾不得嘴里的事了,林平之趁机将母亲小巧滑腻的香舌偷了过来,林夫人只觉嘴里一阵发干,儿子竟借舌头将自己口内的水渡去喝了下去。
抽了五六百抽后,尚是童子的林平之精关一麻,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顶向母亲的yīn_mén最深处,几股阳精趁势喷洒而出,浇的林夫人身子抖了几抖。
林平之快活的喘着气躺在床上,林夫人却是扫兴而归,林震南上回和儿子行事已是一月有余,如今刚刚有点滋味儿子就已卸阳,阴中阵阵奇痒使她顾不得脸面,伸手在儿子半软湿湿的尘根上套了起来,林平之伸手捏着母亲鼓胀的乳儿说:「娘,我看书上说男子卸完阳要半个时辰才能复挺,要急用的话,除非,除非……」林夫人被弄的不上不下,此时性欲冲天,别的什么也管不上了,她急忙问道:「除非什么,快说,想急死你娘啊!」林平子一笑说道:「除非用口将阳物吞吐数十至一百来下,方能快速复挺!」林夫人平时想都不敢想自己香香的口内要含入男子污浊的阳物,但此时也顾不得许多,她趴下身来一口就将儿子湿软的阳物含进去一吞一吐的弄了起来,林平之书看的不少,但也没真正弄过,此时一试方知身为男子的乐趣,阳物在母亲温润火热的嘴里好不舒爽,那红红软软的两片嘴唇将自己的尘根紧紧包裹着,光是瞧在眼里就已让他欲火焚身了!书上所说倒是真的,很快林平之的阳物又硬了起来,林夫人一看可以交合了,忙把儿子推倒,手扒开潮润的阴洞凑着竖起的棍儿就坐了下去,这下是真正的棋逢对手了,林夫人性欲如火,加上是练武之人,在上面套的是又快又急,林平之刚刚泄过一回,阳物能耐的住久战。
母子俩凤上龙下的大弄了两三百下后,林平之想起春宫图有一招还未试,便将母亲推开,然后让她摆了个母狗般的姿势,林夫人既不解又羞惭,但母子交合这事本就是奇耻大辱,反正都弄了,也就不在乎这些小节了!林平之看着从小就爱慕的两个肥白的大屁股近在咫尺,竟忍不住用嘴在母亲的屁股上亲了数下,林夫人羞的左右摇晃着肥臀,母亲这般娇羞的媚态让林平之更加巅狂,他将涨大到极致的阳物从后面狠狠的又插了进去,林夫人被顶的身子向前一扑,林平之两手扶着母亲的腰将她拉了起来,两人重又干柴烈火的大弄了起来。
林平之咬着嘴唇边奋力chōu_chā边道:「母亲,要是我们躲的过这一劫,儿要天天和娘这般快活!」林夫人更为惯战,对儿子的蛮力冲撞不仅安之若素还能时不时的向后凑着迎合儿子,儿子的花样翻新让她尝到了40多年来没有感受到的作为女人的妙处,她已将lún_lǐ纲常抛在了九宵云外,嘴里竟也放出浪话:「好平儿,咱们母子若能逃过此劫,娘的身子就是平儿的了!」两人你突我冲的又战了千把回合,林平之才又泄出了阳精,母子俩把身子和床上弄干净后,都累的沉沉睡了过去。
却说劳德诺与岳灵姗在福州城闹过一场后,二人赶忙策马回华山去向岳不群报道。
劳德诺故意放慢马速,好在后面观赏岳灵姗美妙的身躯,看着前面岳灵姗被汗湿透的青衫内半显的小衣轮廓,劳德诺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舌尖。
岳灵姗狂奔了将近两个时辰,已是累的香汗淋漓,这时不远处有一片茂密的树林,岳灵姗大喜,用马鞭一指前面说道:「二师兄,前面好一片树林啊,我们到树荫下歇歇脚吧!这样狂奔下去,人受的了马也受不了啊!」劳德诺宽厚一笑道:「师妹说的我哪敢不听,那就歇歇吧。
」二人坐在紧挨着的两棵大树下,边吃干粮边喝着水囊里的清水,岳灵姗和母亲宁中则一样,素来喜净,她皱着眉将汗湿的罗袜脱下来平铺在面前的绿草上吹风,劳德诺看着她十根青葱般微翘的小脚趾,喉咙咕咚一声吞了吞口水。
岳灵姗倒是有点害羞,好在劳德诺年纪和父亲不相上下,她心里一直把她当成长辈,这要是冲哥或者陆大有他们在,她是绝对不会如此没有礼数的。
劳德诺年轻时本是黑道人物,后来栽在左冷禅手下才无奈上了嵩山,此时孤男寡女在我野外,他心中不由邪念顿起……岳灵姗正在想着今天办了这么大一件差事,爹娘会怎样的夸赞自己,然后明天自己又如何在陆大有几个面前吹嘘一番的时候,突然脚尖一痛,只见一条银花色的小蛇正在咬自己的大脚趾,岳灵姗惊叫一声:「二师兄,快来,有蛇!」其实这蛇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