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张福德开口,表姊坏笑着用掌心包裹着它们,用舌头舔舐着,彷彿它是香甜的水果一般。
张福德没想到这么舒服,便叫出了声,陶醉在表姊的手技之中,jj微微勃起五公分,似乎已是极限,无法再胀大。
表姊拿起装满地上秽物的大号针筒,在张福德眼前晃了晃。
「自己的东西要自己清理,摁?」在张福德耳垂旁吹气。
「呜哇?啊啊啊啊啊xxxx啊…」针筒插进了张福德的gāo_wán,用力的把秽物打入,张福德的yīn_náng很快便胀满了,皮肤撑得透光,透出一股噁心的土黄色。
「jj比刚才大了哟,很舒服吗?」张福德的jj完全充血了,来到七公分,这是他从未看过的长度,不过他已经无暇欣赏了。
看着拼命忍耐的张福德,表姊褪下黑丝袜,在jj底部紮了三圈,最后打了个蝴蝶结。
「你是男孩子,要学会忍耐哦……」说罢,给了张福德一个深吻,吻完口水还牵着丝,我大声呜呜叫,表示我的不满与抗议,她只是看着我笑笑。
「别急,快轮到你了」桌上的邻居哥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在地上爬着、扭动着来到瓦斯桶旁,想给我们一个惊喜。
用嘴开了瓦斯开关,抬头却看到表姊阴冷的表情,近距离凝望着他的眼睛。
「好玩吗?先生?派对结束啰。
」雅玲表姊把高跟鞋跟埋入了邻居哥哥的右rǔ_tóu,狠狠的辗着,邻居哥哥绝望的大吼,rǔ_tóu受辱,吃痛的大叫着。
「你这么不老实,又这么吵,得让你好好闭嘴呢……」表姊把左手捏紧邻居哥哥的嘴,逼迫他开了一条缝,右手死死拽住他的舌头,硬生生扯成一条直线。
「没有舌头也不会死的,我会好好喂你,报答你以前用心喂我吃饭」表姊右手渐渐使力,邻居哥哥反抗越来越剧烈,喉咙发出乾唁声,跟电视机里一样雄伟的jī_bā,死命的顶住表姊的肚子,像是替他的断肢做出唯一的抵抗。
表姊被顶的心烦,右手放开他的舌头,转而拿了餐桌上的一双木筷,奋力插入邻居哥哥的马眼。
「长这么大,还没被插过吧?舒服不?我倒是很舒服哦」他嘴大张,jī_bā吃痛,舌头也伸了出来,表姊没放过这个机会,换了把白银餐刀,胡乱的搅和着他的口腔。
大口的鲜血溅在雅玲表姊的白裙上,见他不再反抗,便把他摔回餐桌。
雅玲表姊在箱子中翻找着,翻出了一根满是倒刺的黝黑yáng_jù,邻居哥哥无力的看着她穿上假yáng_jù。
「呜呼、咳咳咳、呼噜噜」邻居哥哥似乎是做最后的辱骂,可惜没人听懂他说了什么。
「急着让我上你?好吧,今天就放任你一次」表姊对准邻居哥哥的gāng_mén,纤腰一挺,直接刺穿了他的直肠。
密集的腹部神经释放强烈的疼痛讯号,冲击他的大脑深处。
「喀喀、哦,哦,呕,噗、呜呜呜、嗑」邻居哥哥双眼无神,喉咙里随着表姊的腰部节奏,发出无意义的声响。
「开始舒服了吗?那我要加速啰……」邻居哥哥终於明白什么是撕心裂肺,他仅存的意识一角想着。
原来这么痛,懊悔着为何自己会看上这婆娘,落到如今的田地,jī_jī再次挺了起来,漏了点褐色尿液。
「果然很享受嘛,好好记住这个感觉哦,因为你以后没机会了。
」雅玲表姊运用大腿的力量,使劲跳起,在倒刺塑胶yáng_jù快整根抽出他的gāng_mén时,用全身重力压回直肠,粗糙的倒刺每回都会刮除他的前列腺,每一回,他的眼睛都会翻白,喉咙里发出嘶嘶声,嘴角拖着长长的透明丝线,滴在地上。
混着血的前列腺液,被堵在yīn_jīng内,使得它看起来更加狰狞丑陋。
「政宪,这就是坏孩子的惩罚,你是乖孩子,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