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年深秋的一个上午,13岁的陶金与11岁的陶玉兄妹俩跟随母亲背井离乡,踏上了迁徙之路。
陶金的家乡在北方某城市。
两个多月前,陶金的父亲死于战乱。
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处于社会底层的穷苦民众,吃不饱、穿不暖,更严重的是他们的人身安全根本得不到保障。
陶父多年来一直靠拉人力车养家糊口,他死后,家里就像塌了天。
陶母变卖了所有家产苦苦度日,但依然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迫不得已,陶母带着陶金兄妹向南方逃难了。
沿途乞讨多日,他们来到了南林县。
目睹了县城的乱局之后,陶母得出一个结论:城市不论大小,都有安全隐患,相对来说还是乡下好些,那里虽然生活可能苦点,但只要勤劳,生存应该是没有太大问题的。
于是,几天后,陶母带着陶金兄妹离开县城,向西迁移。
往西走了三十公里的大路,到了一个分叉口。
大路在此拐弯向南,通往西面的是羊肠山道。
陶母想,交通不便的地方安全系数肯定要高些,所以决定走小路,打算找到一个合适的落脚点后定居下来。
真是祸不单行,11月2日上午,当他们走到距离陶村大约两三公里的地方时,陶母不慎摔下小路右侧的河滩。
河滩离路面只有一米多,按理说是不至于丢掉性命的,但陶母却真的长眠于此了。
原来,这一路上虽然时不时地能乞讨到一些食物,但陶母把绝大多数都给了陶金兄妹,自己只吃一点点,并说她是大人,经得起饿。
可怜天下父母心!长时间没吃饱,甚至经常挨饿,陶母走路都没有力气,一块不大的石头就让她栽了下去。
见母亲摔下河滩,陶金急忙跳了下去,然后把蹲在路边伸出双手的陶玉抱下河滩。
河滩无水,只有石头,估计是从小路左侧的高山上滚落下来的。
陶母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陶金兄妹合力抬起母亲的上身,让她坐着。
两人蓦然发现,一块石头被鲜血染红了,上面还有一团白白的东西,而这块石头正是母亲刚才的临时枕头!再看母亲脑后有一个大洞,红白之物还在向外流淌,陶金明白了:母亲是头朝下摔进沟里的,脑袋正好撞在了这块该死的石头上!陶金忍不住哭了,陶玉也跟着大哭。
仅仅哭了一分钟,陶金就想:要尽快给母亲止血。
很快,他脱下破旧的衣服,将母亲的头包扎起来。
此时,处于弥留之际的陶母醒了过来。
自知所剩时间不多的她示意他们不要哭了,然后断断续续说了一番话。
归纳起来有三点:一、陶家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家族,不论男女,长大后下身都没有yīn_máo,是地地道道的青龙白虎。
为了血统的纯正,祖上规定,绝不允许族人与外人通婚。
(笔者在此有必要说明一下,陶强与陶龙并不知道祖宗的规定,他们都只与有血缘关系的女人发生关系纯属巧合,正应了那句话: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二、她与陶金的父亲是亲姐弟,她17岁生的陶金,19岁时生下陶玉。
三、叮嘱陶金陶玉兄妹,长大后两人就结婚,生儿育女。
并让他们告诫子孙,世世代代族内通婚,万万不可与外人成亲。
听母亲这么说,陶金问道:「娘,多少岁才是长大了,可以结婚了呢?」陶母每说一句话都要花很大的力气,正在喘气,还没有回答陶金的问题时,陶玉又问:「娘,什么是结婚,怎样才算结婚了呢?」良久,陶母才告诉他们:至少要等到陶玉满13岁,那时她应该有了月事,可以算是长大了。
至于结婚,就是两个人组成一个家,生活在一起。
(笔者注:那时的女孩普遍都是13、14岁才来月经,现在的女孩生活条件好,初潮的年龄11岁左右。
)陶玉还是没有弄明白,又问:「娘,如果你不在了,只剩下我和哥哥两个人相依为命,生活在一起,那是不是算结婚了?」尽管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但陶母还是非常耐心地解释:「结婚,…是要肏屄的。
…你们现在还小,…一定要等到陶玉…满13岁以后,…才能开始肏屄,…那时才算是结婚了。
还有,…第一次肏屄,…玉儿下面会很疼,…还会流血,…隔两天就没事了。
」这时,陶金兄妹想起平时经常听到的粗话「肏你娘屄」,虽然这是骂人的话,但听完娘的解释后才知道,肏屄是很正常的事,结婚与肏屄是密不可分的。
奄奄一息的陶母觉得有必要向兄妹俩交待一下婚后的注意事项,所以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说道:「金儿、玉儿,…你们结婚后,一定要记住,…在玉儿来月事的那几天、…怀上孩子以后、…生下小孩的头几个月,…都不能肏屄。
…你们要相亲相爱,白头偕老。
…」说完,陶母头一歪,寻找陶父去了。
陶金兄妹抱着母亲,哭喊着,拼命摇晃她的身体,希望她能醒过来。
但人死哪能复生。
直至陶母的身体僵硬、全身冰凉,他们才不得不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陶金认真看了下四周,准备找个合适的地方安葬母亲。
河滩的右边是七八米宽的小河,陶金后来知道它叫白水河。
涨水季节这河滩肯定是要被淹的,显然不适合做墓地。
看样子只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