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灵儿都偷偷潜入过火邪国,更捣毁了妖后炼制邪‘药’的地下暗宫,那死士又是从何而来?战报上所提及的邪物又是从何而来?
**凡躯与这些不死之物对上,纵然兵力再多能力再大,却也只是以卵击石。
剑眉深蹙,宗泽泓此时此刻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场火邪国突如其来的挑衅,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早有准备,情况对他们十分不利。
而不知为何,这些天,他心底隐隐有一种不安的预感,这种预感与火邪无关,而来源于灵儿。
突然,宗泽泓似是想到什么,忙唤来金喜。
“金喜,灵儿现在应该在做什么?”
此刻夜幕深沉,他本该陪伴在灵儿的身侧,却因这些棘手的国事,不得不离开她。
“这会儿……”金喜公公想了想,“灵妃娘娘应该……”
这话未完,御书房的殿‘门’却被蓦然推开。
“娘娘,皇上在和大臣商议国事,您不能进去。”
“哎呦!你那套宫规在我这没用!让我进去,宗泽泓肯定想他儿子了!”
一声俏皮透着打趣的声音让御书房沉冷的气氛突然转变,再一看,身着桃‘花’粉锦衣水裙的绝美少‘女’已翩然迈向了那龙椅上至高无上的男人。
“想儿子没?”
紫眸‘荡’漾着深深的爱意,嘴角噙笑,霓灵怀中抱着宗临月,轻盈转身入了宗泽泓温暖的怀中。
“想你。”无视霓灵怀中的小宝宝,宗泽泓捧起霓灵的脸颊,在她‘唇’上一阵轻咬。
“想我不想你儿子?那我生他有啥用?金喜!送给你了!”
霓灵回‘吻’宗泽泓后,这说送就送,蓦地就将怀里粉雕‘玉’琢的孩子扔向了金喜,也不心疼。
“哎呀我的妈……灵妃娘娘,你这是要吓死奴才啊!”自个儿摔着也不敢让怀里的孩子有任何闪失,金喜稳稳接住小皇子,吁了口气。
“亲爱的夫君大人,你能不能告诉我,为啥你们一个个愁眉苦脸好像天塌了似的?”
亲昵的搂住宗泽泓的脖子,霓灵凑上前好奇问。
“愁眉苦脸的是他们,不是朕。”拥着霓灵软若无骨的纤腰,宗泽泓低沉道,“灵儿,以后就唤朕叫夫君,若再连名带姓叫朕,朕就……”说着,一清脆的掌声在霓灵的翘‘臀’上响起。
“好啦好啦,答应你就是,不过这几个老头是怎么了?”
“和火邪的战况不容乐观罢了。”
轻描淡写的说道,眼底却是无尽的深邃与锐利。
“唔……怎么会呢?据我所知,火邪的兵力根本及不上你的国家啊?”
“是我们的国家。”轻点了下霓灵‘精’致的鼻尖,宗泽泓又道,“若是只论数量与兵力,火邪断然必死无疑,可他们制造死士,就另当别论了。”
“死士?就是那种到断手断脚一样能致人死地的恶心玩意儿?”
“恩。”宗泽泓应了声,望着怀里的人儿。
瞅着灵儿眼底闪烁的机灵光时,他倏然想到,与其听这群老臣在那唧唧歪歪,倒不如问问灵儿有何办法?
“灵儿,平日里你点子最多,不如想个办法?”--75029+dsuaahhh+235949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