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勋走了,只剩下云瑶自己,继续“深情”凝望她的黑妖。现在,连她自己都说不清,对他的感情里,到底有多少是爱,多少是怨。
他伤愈后,好像比以前更帅了。或许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作祟?搞得自己跟个花痴一样!这么帅的妖孽,加上事业有成,身份尊贵,岂不是更招女人喜欢?那自己该怎么办?难不成整天活在提心吊胆中?
不对,这种生活态度完全不对……
这样下去的话,自己很快就成为那些文学文艺作品里的“怨妇”,不,作品里“怨妇”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怨妇”,或多或少她们还都被美化了。最可怕的是现实生活里的“怨妇”,那种放火烧了小三的还好,就怕成为放火烧了自己和老公的那种,哇……太可怕……烧小三最起码是烧别人,疼在别人身上,烧自己,那得多疼啊?自己给自己找罪受……还有抱着孩子跳楼的,喝农药的……
想想都可怕。
自己千万不要成为那样的人,凡事都不会走投无路,都有正确的解决办法。
人之所以区别动物,是因为人类有智慧。
智慧,求上天赐我智慧吧,我到底该怎么解决眼下的问题?
姒文命的手指动了一下,眉头蹙了蹙。
她腾的一下睁大眼睛:“文命!你醒了吗?还是我幻觉了?快告诉我!”
他闭着眼,眉头又皱了皱。
他真的在动耶!云瑶高兴起来,赶紧握住他的手:“破妖,快睁开眼啊,看我一眼!”
他眼皮跳动了几下,慢慢睁开,环顾四周,似乎被周围的灯光刺得有些不舒服,眯起眼来。
云瑶赶紧命令河图号把灯光掉得柔和些。
他的眼睛转向云瑶,看着她,满脸诧异:“瑶女,怎么是你?我这是在哪里?”
呃……什么状况?他到底是黑妖还是夏禹?
“你是谁?”
“我是夏文命啊,你不记得了?我可还记得你。”他一脸迷茫。
云瑶明白了,这个是夏禹。好吧,那个该死的妖,又没醒过来!她只好做好像夏禹解释一切的准备。
夏禹坐起来:“我是不是死了?这地方……跟天堂似的……”
云瑶眨了眨眼:“你还在人间。”
“我没死?我怎么觉得自己就跟死过一回,脱胎换骨了?”
“脱胎换骨倒是真的……”云瑶心说,可不就是脱胎换骨,伤得那么重,浑身上下都没好地方了,还真是从新长了一回。
“我们修筑的涝河大桥保住了吗?”
云瑶记得夏禹最后清醒的时候,是涝河大桥落成庆典那天。
“保住了,那个偷袭的坏人已经被捉住了。”
“哦,那就好。我妻子还好吗?我记得你说,她怀孕了,我得赶紧回家去看看她!”
云瑶一脸悲怆:“文命,你……你不用回去了。”
“怎么了?”
“女娇她……已经过世了。”
“啊?怎么会这样?她还怀着孩子呢!她们母子……”
“你的儿子夏启,已经好几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