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说我的……运气……哈哈……很好的嘛!」龙雀一边跑一边大笑,她的身后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
四个人狼狈的钻到了废弃的地铁站里,这地方从一开始打仗的时候就被胡乱堵上了,现在反而成了可以安全落脚的地方,只不过有点儿冷罢了。
为了躲避步兵的搜索,大家跑的几乎脱力。暂时安全以后,所有人都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开始大口喘气。
「妈的……命大……」希弗迪因靠着墙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死鸦掏出一盒烟递过去,希弗迪因眼睛一亮,「从哪儿弄的?骆驼牌?」
死鸦咧开嘴露出一个坏笑,「路上顺手干掉了一个带肩章的。」
「混蛋……我们被炸其实是你干的事儿被人发现了吧!?」希弗迪因皱着眉头骂着,抽出来一根烟把烟盒砸到死鸦的头上。
龙雀跳过来一脚踢在希弗迪因肚子上,「骂我家老大,你找死吧!?」
希弗迪因嚎叫一声捂着肚子滚倒在地,「又不是亲兄妹!你们这是拉帮结派!」
「领养的怎么了?你想要还没有呢。」死鸦大笑着,拿出了打火机。
雅魅安也挪了过来,将自己靠在了死鸦的肩膀上。
死鸦又弹出两根,给龙雀和雅魅安分了,又给所有人点上烟。
龙雀用屁股把希弗迪因挤到了一边,然后坐在死鸦和他中间,四个人坐成一排开始吞云吐雾,任凭轰隆隆的爆炸声在自己头顶上回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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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斯特丹,荷兰
「蒙戈的位置是不是该找人填上了?」希弗迪因坐在圆桌前面摆弄着手里的扑克,对死鸦说。
「你这么觉得?」死鸦将脚放在旁边没有人坐的那张空椅子上,眯着眼,百无聊赖的扫视着酒吧里的人们。
「五个人感觉才能的心应手。空了一个位置实在是不习惯……」希弗迪因一张一张的把扑克牌摆到桌子上玩起了接龙。
「龙雀和雅魅安呢?这事儿还得征求下两个大小姐的意见。」
「最近出了一个拟真游戏,挺火的,你妹妹玩的很上瘾。」希弗迪因撇了撇嘴。
「这么大人了还玩游戏……真拿她没办法……」死鸦冷哼了一声,「这丫头大概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其实我也玩,挺有意思的。」希弗迪因站起身,「我去把她俩叫过来?」
死鸦抿了一口酒,挥了挥手示意他快去快回。
希弗迪因离开酒吧整整四分钟的时候,死鸦嗅到了一种熟悉的气味。他的反射神经告诉他,每当有这种气味出现的半分钟之内,就会有人死掉。
这一次,他的预感也没有出错。
所以当他身前的三个家伙伸手掏枪的一瞬间,死鸦就立刻俯下身子拔出了小腿处藏着的利刃。
黑洞洞的枪口还没来得及指向目标,拿枪的那只手就已经pēn_shè着红色的液体飞到了空中。
死鸦顺势将刀从手中射了出去,在一片客人的惊叫声中结结实实的插到了第二个家伙的头盖骨里。失去控制的身体扣动着扳机,毫无意义的在天花板上开出了好几个枪眼。
最后一个家伙嚎叫着瞄准死鸦开始扫射,而他的目标却像某种猫科动物一样贴着地板连续做了两次变相,然后用腿将他扫到在地。
死鸦用膝盖压住对方的双手坐在他的胸口上,然后用大拇指抵住了对方的眼球。
「谁派你们来的?」
死鸦不是一个无趣的人,但是这个时候除了说出这种老掉牙的问题之外他实在是想象不出该说些什么了。这种情况他已经遇到过无数次了,每一次的流程就是对方说不知道,然后他扣出对方的眼球。所以他在对方刚一开口的时候,干脆就直接这么做了……
「是个不到二十岁穿风衣的男……啊啊啊啊!!!!!」
死鸦露出了有点儿难为情的样子,然后把血淋淋还缠着神经的眼球重新给他塞了回去。
「呵呵,不好意思……」他将手上的红色抹在了对方的衣服上,一点儿不好意思的意思都没有。
「死鸦·梅尔菲斯,他说的就是我。」
死鸦抬头看去,一个非常年轻的家伙就站在他前面不远的地方。死鸦立刻开始搜索自己的记忆……没错,从一开始他就坐在附近的位子上,而顾客们落荒而逃的时候他却没有动。
「让我猜猜,寻仇的?」死鸦阴沉沉的笑了笑,然后踩着旁边尸体的脑袋拔出了自己的半米长的战刀。
那个年轻的男人摇了摇头,左手掏出了一把短刀,然后向他勾了勾手指。
死鸦对自己的格斗技术非常有信心,他看着对方的武器笑了,然后压低身体摆出了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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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干什么啊!玩的正开心呢!」龙雀被希弗迪因从游戏舱里拽出来的时候一脸暴躁。
雅魅安倒是一副妥协的样子,她一边扎着头发一边走在了前面。
「你哥说的……而且你们俩都没吃午饭吧?沉迷游戏……怎么和小孩儿似的。」希弗迪因抓着龙雀殴打他的小拳头,一个劲儿的躲闪。
「怎么啦?!小孩儿你不喜欢?」龙雀揪着他的领子在他耳边轻轻说,然后亲了他的嘴。
希弗迪因警惕的看了看前面雅魅安的背影,讪笑了两声。
要是被死鸦知道自己的妹妹和最信任的朋友搞在了一起,估计会杀了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