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二十八里村的时候,已经在夕阳西下的时分了,那个小女孩儿也跟着来到了二十八里村,对此,辰逸表示感到无语,因为这个女孩儿看上去和自己也差不多大,虽然脸上到处是污秽,看不出长什么模样,可是那身材绝对可以用完美来形容,童颜巨ru,也就这样。
一切都很正常,可是就是说不进去话,别人问她什么,她根本就不予理会,只是会口口声声的学着辰逸说话。
就这样,不知道她住哪儿,只能带回来了。
二十八里村,村口站了几个村民,落日余晖下,他们的脸庞都是金色的,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期待,焦急,不论是谁看上去,心中都一定会有一股温暖的感觉油然而生。但是在辰逸的眼里,这种温暖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辰逸仅仅看到了王奶奶而感觉到温暖,二毛如果说温暖的话,也是看到他爹感觉到了温暖,可是安诗如呢?是村长看到了她而感到了温暖,或者说是火热。
闰土呢?他看到辰逸的背影感觉到了温暖,小女孩儿呢?天知道她现在温暖不温暖。
“二毛,你是去哪儿了呀?整整一天不见人影,这十里八乡穷山恶水的,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可怎么办呀?”二毛他爹看到了儿子,马上冲了上来。
二毛温柔的笑着,朝着他爸张开了双臂,哪知道,他爸根本就没有抱他,而是直接走到了牛车的旁边,摸着大黄牛的犄角,道:“你出了什么事儿倒是没关系,把我的牛丢了,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在老刘伯说这句话的时候,安诗如有些忍俊不禁了,但是这里的其他人都变现的很正常,而安诗如就有些不理解了。
闰土站在她的身边,酷酷的解释道:“穷人家,没了儿子可以生,没了牛,就什么都没了。”
这个时候,辰逸已经大步的朝着王奶奶走去,但是刚走出没几步,他便停下了,因为他分明的听到老刘伯在说:“生儿子就是好啊,出去一趟,还给我拉回来这么大一头野猪,还给我拉回来一个儿媳妇儿。”
辰逸忍不住转身道:“哪个是你的野猪,哪个是你的儿媳妇儿?”
“嘿,臭村儿,明明这头野猪和这个妮子就在我家的牛车上,不是我的,是谁的?”老刘伯听到辰逸的话,马上转过身来,双手叉腰,摆起了农村老女人骂街的样子。
“刘老头,我看你年龄大了,喊你声老刘伯,你别这么不要脸啊?”骂街,辰逸还真心没怕过谁。从他淡定的声音和脸色就可以看出来。
“嘿,你这小野种,你怎么说话呢?这野猪,这妮子写你的名字了?我还告诉你,这在我家的车上,就是我家的。”老刘伯说着将双臂展开,就像是大公鸡保护小鸡仔一样保护着自己的牛车。
看到老刘伯的样子,辰逸真心的无语了,道:“你他娘就是吊死鬼打粉插花,死不要脸。”
而老刘伯也知道辰逸嘴皮子的厉害,很识时务的走到了村长的身边,开始告状,道;“你看这小子,才多大,就学会抢别人东西了,以后长到了二十来岁,谁还管得了他?”
辰逸是真的怒了,道:“老子就抢一个给你看看,闰土,把牛车拉到我们家。”
闰土听后,走到了大黄牛的身边,牵住了牛的缰绳。
这个时候二毛自然也听到了自己父亲的话,当时安诗如的面,很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我爸就是这样,受我妈影响了,只占便宜,不吃亏,你别往心里去。”
从一开始,安诗如都觉得,在这个二十八里村,只有眼前的这个刘旭阳和她是同一类人,所以,从一开始,安诗如都对她特别的温和,也特别的客气,就像现在,她早已经被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猥琐老头搞出了一肚子火,但是她却对二毛说道:“世上的父母都是这样,贪婪,也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的过的好一点。”
安诗如说着走下了牛车,对二毛露出了不好意思的一笑,道:“要不,我又成了你家的了。”
辰逸一直斜倚在一边,看着二毛的老子在村长那儿告状,无意中听到了安诗如和二毛的对话,对着安诗如竖起了大拇指,道:“好样的,就该这样,贫贱不能移。”
村长已经接受了老刘伯的状子,朝着牛车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村长此时一身中山装,从脖领到肚脐,扣着整整齐齐的一排黑色的扣子,衣服的颜色呈青蓝色,胸口挂着一枚毛爷爷的徽章,怎么看都像一个党工干部,长相还算可以,男人越老越有味儿,村长勉强的算的上一个,否者刘寡妇也不会选择和他通奸。
“这位姑娘,是臭村儿救回来的,说起来,人家和臭村儿都没关系,老刘,我看你是想给你儿子娶媳妇想疯了吧?”村长双手负于后背,在牛车旁边来回的逛着,眼神不时的飘向安诗如,声音暧昧,说道:“至于这头野猪,臭村儿,我知道是你打回来的,一看这野猪心窝子上的一刀,就是你爷爷的大铁刀捅的嘛,不过,你虽然是你爷爷捡回来的娃娃,这些年,怎么也算是二十八里村的一员了,有了好处应该和大家分享,这样,野猪先拉到我家,我按人头给大家伙分,你看这头野猪怎么也有四百斤,每家每户都能分上两斤,村名们都会念着你的好的。”
村长说着,还没等辰逸开口,他就下了命令,道:“老刘,赶紧的,把你家的牛车带这头野猪拉到我家。”
这个时候,就连脸色淡定的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