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当年走麦城之事一再让人当作笑料,而他的养女,朝中的首任女官,却是大受嘉许,尤其是与武痴儿谈情说爱之事,居然还得到了范仲淹的看顾。
父亲就是父亲,无论是平凡的,还是特别的,是贫穷的,还是富裕的,对子女的事也是有操不完也操不够的心,武痴儿之父,生意场上的名声不怎么好的人,听说多年不见的儿子有了心上之人,而且还是父母官之女,那简直把上辈子遗留下来的怨气都赶跑了,他在拜访女子的直接上司,也顾不了平民百姓与当权者的差距,便直接要求道:“请范爷体恤吾儿,玉成其婚姻之事,感激不尽!”
没想到,胖盐商此言,当着范仲淹之面,受到了儿子的非难:“老爹,范帅乃何人,何种身份,能管这些芝麻小事吗?”
“长官,当然要管!”范仲淹和蔼可亲地开玩笑道,“关心下属,理当份内之事,岂有不管之理,说不定还有机会统帅汝之晚辈哩!”
“看看你,这叫何事嘛?”武痴儿很不满意父亲随意张口求人的坏毛病,埋怨道,“人不必把脸皮磨得城墙一般厚吧,先是托王爷找人,现在又……”
范仲淹打断了武痴儿的话,微笑着劝他,切勿如此说话,有父辈处处呵护乃幸福之事,不得如此无理,要懂得知恩报恩才是。
殊不知。范仲淹在早朝退朝之时,在与仁宗皇帝简短地问候时,居然将女官恋爱之事当做皇上的喜事来祝贺。并向皇上表决心道:“此事也是本官关心下属之事,希望能有幸代吾皇促成此事,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范仲淹是聪明之人,他看准了皇上的好心情,也利用了皇上对他的倚重之情,皇上真的如他所愿,委托他当成朝中喜事来办。而且还下令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范仲淹此举,等于借皇上金口。向朝臣们宣布,朝中的首任女官名花有主,当然会引起朝臣们的当面奉承和祝贺,这突然袭击。弄得女官脸红脖子粗的,特别不好意思。
如此美事,怎可少了小王爷的祝福呢?小王爷趁机向皇上请旨道:“吾皇万福,将如此美事交予本王,本王好好督促落实,绝对不会出现意外。”
女官尽管不好意思,但礼数岂可节省,她向皇上和小王爷施礼之后,小声道:“感谢吾皇关心。感谢王爷关心,小女子只当珍惜机缘。”
皇上也是难得高兴,居然指着女官道:“人逢喜事精神就是爽。大家瞧一瞧,女官从未如此面色红润,精神焕发。”
“了不起,了不起!”小王爷将皇上夸赞之意延伸道,“吾朝女官说经济发展可谓别出心裁,独辟蹊径。个人感情方面也是响动十足,刺激人心哩!”
范仲淹没有失言。他出了朝堂,叫住女官,问之曰:“皇上宝座之上那龙的图案,依尔之见,有何特点,可否告之?”
女官何其聪明而又敏捷,她略微看了范仲淹一眼,便低下了头,她扭头微微一笑,这个细节是不易被人觉察到的,其意便是,借此抖机灵,试探于我,告之又有何妨!
“栩栩如生,威严十足,而且呼风唤雨,能量无穷!”女官大大方方地回答之后又问曰,“大人如此问话,意欲何为?”
范仲淹亦是绝顶聪慧之人,他并不看眼前之人便知,反将吾一军,汝可知我这儒帅之名并非浪得虚名,千万别以为吾只有在《岳阳楼记》里写“后天下之乐而乐”,本帅还可以为属下之乐而提供乐,好属下之乐而张罗乐哩网游之诸神世纪!
范仲淹笑得特别开心:“聪明之人,伶俐之人,吾皇之意,臣敢不奉命!今晚来吾府第,想必定不让汝失望,可耶?”
到了晚饭时分,范仲淹差何幕僚前往女官府第迎接客人,女官欲穿官服出行,何幕僚劝之曰:“此乃私人聚会,非官家场合,随意可矣。”
“不好意思,下属原以为范大帅会以官威见吾。稍待,片刻便好!”女官微笑着,回头被几个属下女子拥之入内,稍顷,走出来一个穿红着绿的美貌女子,走起路来袅娜多姿,一双似笑非笑多情目,一脸秀色,何幕僚吃惊不小,故意叹了一口气,开玩笑道,“何人有如此福份,让大美女看顾,真是福禄不浅啦!”
女官府中两名俏佳人陪同主人上了马车,何幕僚断后,往兵部帅爷府第而来,可在门口时,有专人相接,此人也是便服穿戴,一袭长衫,满面春风,低头相迎,此人不是别人,听听他说话便知乃何人也:“辛苦何幕僚操劳,在此谢过。主帅已恭候多时,请!”
“礼数不周,恐他人不满,亲自接驾吧!”何幕僚笑着对武痴儿道,并指着并未掀车帘下车的马车道,“吾等兄弟不打紧,快去!”
武痴儿一脸喜庆,求之不得,他走到车前,左手掀起车帘,右手伸入车中,只听得啪地一声脆响:“话不投机,还想接人?”
“别为难人!”女官伸出头来,对侍候她的俏佳人侍从道,“有诚意就好,先官人,后亲人,乃礼数所在,别胡言乱语!”
两位俏佳人识趣,赶紧下车,两张俊面孔,一样如天仙,她们站在车下等待主人。
女官伸手给武痴儿之时,笑得格外开心,仿佛女官的笑如春风一般,荡开了武痴儿的心灵之花,他的鲜花开在脸上,从未有过的怒放,醉得女官眉开眼笑,乖乖地将玉手搭在他那厚默宽大的手上,如同在园圃里挑选最美的那一朵花似的。
女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