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才子回到江州,向司马门老板和谢玉英呈上去往京师行程中的画作,让二人大为震惊,尤其是司马门老板,跃跃欲试的样子,简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司马门老板的思路还是停留在表演挣钱的路子上,当他得知柳永答应他合作演出的事没有立即兑现,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嘴上虽然没有说出来,可心里在责怪柳永不够守信。
尤其是丹青才子眉飞色舞地讲述着京师最了不起的两个柔体表演者如何如何了得,如何如何具有无可替代的独特性时,司马门老板眼睛放光,具有无可抗拒的吸引力,他激动地道:“如此新颖别致的艺术形式,堪称百看不厌,如此一来,让江州人把喂进嘴里的饭菜拿出来卖钱看表演,他们也绝对不会迟疑的!”
丹青才子还告诉老板和谢玉英,这两人年纪尚小,可地位高得让人羡慕,她们两个居然是吾皇极其看重之人,随时应皇上之邀进宫做特场演出。
老板叹息道:“这种奇人怎么可能到不起眼的江州来,她们一定会嫌弃江州的池水太浅,江州人也不可能有眼福欣赏得起这种奇才的奇绝表演,不可能有此福份的!”
谢玉英听到这里,眼里也在放光,对这种表演的渴望也非常强烈,她一个劲地责怪丹青才子办事不牢,为何不邀请她们前来,而且她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道:“你舍不得钱,姐舍得,只要她们开得出价,我不还价,我个人也能邀请她们!”
老板在这个问题上更加慷慨,居然贬谢玉英没钱。自己这老板不是白当的,现银有的是,要大额的银票更不是问题。
丹青才子让他们无端地抢白一通之后道。不用太多钱,柳永是谁。尔等可曾知晓,他便是这两个小东西的大师傅,即当年享誉京师、延州边境和全国各地的新词圣手,皇上也不可或离的柳三变,即吴家嘴上赞不绝口的赫赫有名的人物。
尽管吴家人提到过柳三变,但谢玉英等人并没有太多了解,也很难与柳永画等号,如此介绍之后。便彻底地勾连起来了。尤其是谢玉英还在心里咯噔了一下,大有自我责备之意,当初奈何就做出傻事来了,怎能不让他失望!
而司马门老板只管高兴,他庆幸他的为人还算靠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结识了顶呱呱的大人物,真是三生有幸,前世修来的运气。于是,兴奋之时,司马门老板夸下海口。京师有的,江州一定要有,但凡丹青才子想得出来的。一定要在江州做出来。
丹青才子泼冷水道:“老板可是要想清楚,江州地界并不像那样京师人口众多,还有四面八方的行人云集,人们很感兴趣,欣赏水平又高,投入再多都只赚不陪,挣钱如囊中取物。”
“明白,不用多说!”司马门老板坚决地道,“我自会筹钱。你只管将设计搞好就行。”
谢玉英也道:“眼下与苏州吴家的合演,新词的演唱。尤其是那几首新经济方面的新词,也是喜爱者众。几乎称得上耳熟能详,街上的老年人也能够溜出几句,其生意可想而知。”
“对呀,谢玉英说的是,还愁没钱吗?”司马门老板很有信心地道,“根据你画上的设计,吾敢断言,此顷活动比几首新词更能引人入胜,参与者更多,也会更加疯狂。”
接着,司马门老板给丹青才子下达了任务,要丹青才子在短时间内完成飞轮车的设计,还有可以旧物改造,将淘汰的和即将淘汰的船用于水上漂流速度的封闭船只的主体,便可省下许多钱。
丹青才子问老板道:“老板是想用这两个项目的短期收益来做大项目,对吗?”
“聪明!”司马门老板当着谢玉英的面竭力夸赞丹青才子,行万里路之后有了大进步,不仅绘画技艺精进不少,经济意识也已经突飞猛进,还懂得赚钱门道了。
丹青才子绘制飞轮车的图纸颇为顺利,他应用了老板旧物改造的思路,将马车行里淘汰的还可以拆下重新使用的部件,用极其廉价的价格卖了下来,然后建议老板雇用遥远地方的匠人来制作,而且要封闭进行,以确保其神秘性和独特性。
谢玉英对此也有了相当的感悟,她也能说出令人吃惊的见解来:神秘性和独特性必需高度重视,这便是赚钱效应之关键所在,唯如此别人才能心甘情愿地掏钱来玩。
过了两天,丹青才子把司马门老板叫到隐蔽的地方,拿出飞轮车的图纸让他过目,并告之曰:“江州没有京师那样的官道,道路比较狭窄,因此,这飞轮车只有马车的宽度,其长度足足有四辆马车那么长,而且设计了大约四十人的登车位,想来其速度可能比京师的还要快!”
老板一个劲地夸赞丹青才子聪明过人,真是他的左膀右臂,是发财路上的好伙伴,并且勉励丹青才子努力努力再努力,他要给丹青才子以谢玉英同样分成的待遇。
丹青才子除了夸赞老板有眼光,能识人才之外,重点是向老板表达尽忠之意,说没有老板的栽培,便没有他丹青才子的今天,也不会有丹青才子的名声。
老板和丹青才子都很高兴,老板告诉丹青才子,这两个项目设计完了之后,立即投入到绘画的任务中去,将最能激动人心最能调动人们情趣的画绘制出来,贴到每个人的心坎上。
丹青才子主动请求参与到这两项设计的制作监管之中,遭到了老板的拒绝,就连谢玉英也劝他道,要相信于人,不要总以为出了红萝卜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