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塔克当然知道他们所说的机会是什么,但自己擅自干了凤战士都有可能受严厉的责罚,如果让手下都上,那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自己干了还可心说一时冲动,但让手下都上,那就是管束不力,以后都不要在教里混了。
「这不可能,你们别做梦了。」贝塔克斩钉截铁地道。
「求你了,老大。」那些手下磕头哀求。
「说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这些人也算忠心耿耿,贝塔克虽有点不忍但他知道此事万万不可。
当头那人抬起头又道:「老大,我们知道这是痴心妄想,我们也不指望能干凤战士,但只要能让我们摸一摸,我们也就心满意足了。」
贝塔克有些迟疑,摸两下和干完全就是两个性质,何况她还杀了自己两个手下,就是上面知道了最多说手下想泄泄愤而已。
「老大,我们出生入死跟了你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答应我们吧。」领头哪个见贝塔克有些迟疑趁热打铁地道。
「好吧,最多五分种,实在憋不住的就一边摸一边撸吧。」贝塔克知道男人只有射了精脑袋才会清醒。
「谢谢老大。」众人喜形于色一窝峰地冲向石台。刹那间,四个人八只手在解菡嫣一丝不挂的胴体上乱摸乱捏起来。虽然羞愤之极但解菡嫣还是咬牙在忍,贝塔克离她有七、八米远,此时发难他必会警觉防备。
贝塔克手拎着短裤看着这狂乱的场面,原本凛然不可侵犯的凤战士被那些武功远不如她的男人凌辱,有一种特别的刺激。不知不觉之间小腹又开始升腾起热流,胯间的ròu_bàng又象小钢炮般挺了起来。
「喂,你舔她的奶子可以,但千万不能去咬!」
「你怎么把手指伸到她屄里去了,那不行,快拨出来,我同意你们摸可没同意你去抠她的屄!」
「唉,不让你抠了你怎么去舔了,你没看到她屄还在流老子的jīng_yè吗?随你了,随你了,但千万不能去咬!」
看着野兽一般的手下,贝塔克不得不得控制一下,否则把她弄伤了麻烦就大了。
不多时,八只手只剩下了四只,众从纷纷从裤裆里掏出硬得象石头更鼓胀欲裂的ròu_bàng快速撸动起来。
「妈的,才几下就射了!不要往她身上射呀!」
「你用她脚帮你撸呀,你还真想得出!」
「不准往台子上爬,给我下来!」
「你不是射了,干嘛还撸个不停呀!」
一丝不挂的解菡嫣仰面而躺,两只巨大的手掌似揉面团一般搓捏着丰满的rǔ_fáng,一人将头深深地埋在她双腿间,厚实的嘴唇吮吸着娇嫩的花唇,发出着吃面一般的稀里哗啦声。另一个紧握着小小的玉足,掌心和玉足间一根香肠似的东西探出脑袋拚命地耸动着。
同一幅画面在不同的人看着有不同的感受,如果是爱她的人,那必是心如刀绞;如果是她的同伴,一定怒火填膺;而在贝塔克看着却是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不管啦,老子要再干一次炮!」贝塔克一把将手中的短裤抛向空中,魁伟的身体如同犀牛一般冲撞过来。他一把拎开还吸吮着解菡嫣私处的脑袋,挺着长枪一般的yáng_jù向沾满着口水和jīng_yè的花唇中央刺去。
巨硕的ròu_bàng瞬间刺入了她身体,周围的男人陷入一种疯狂的状态。戳着她玉足足底的ròu_bàng喷发了,揉搓着她rǔ_fáng的两个也开始狂喷乱射,一股股浓浓的jīng_yè喷向了那洁白的胴体。
解菡嫣还在等,周围四个男人并不足惧,而贝塔克是一流高手,如果不能一击致命,那就会失去最后的希望。男人在高潮的时候的反应最迟钝,也是最挂攻击时机。解菡嫣心中祈祷他不要把自己再翻过来,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她装出极度痛苦的模样高声惨叫并挣扎起来。这让一心想征服凤战士的贝塔克如打了鸡血一般亢奋,虽然已经高潮过两次,但他依然无法控制如火山喷发般的ròu_yù,没过多久他不可逆地又一次攀上了巅峰。
「不要!」解菡嫣尖叫着用手反撑起身体,狂乱中的贝塔克情不自禁搂住纤腰抱住了她。
「老子要干死你!」贝塔克狂吼起来。
但很遗憾,死的却是他自己。仰起身的解菡嫣猛地崩断绳索,yù_tuǐ似蛇一般盘在他的腰间,运起仅剩的功力连接两掌印在他的胸口。
于是贝塔克嘴和ròu_bàng一起狂喷乱射起来,只不过一个是血一个是jīng_yè。两掌之后解菡嫣用腿勾着贝塔克腰,娇躯一扭,赤裸的胴体划过一道弧线,等转回到贝塔克身前时,她手中已多一把雪亮的匕首。
贝塔克毕竟是一流高手,在匕首刺入胸膛的时候,他垂死一击将解菡嫣如炮弹般击了出去。匕首准确地刺入了贝塔克的心脏,他是不幸运的,也是幸运的,这个世界能几个人能在最快乐的时候猝然死去。虽然死了,他还稳稳地站着,ròu_bàng依然坚挺,浓浓的jīng_yè仍从冒着热气的guī_tóu中源源不断地涌出。
贝塔克的垂死一击令解菡嫣伤上加伤,但她还是咬着牙击毙了那些凌辱过她的男人。逃出洞穴后解菡嫣一路狂奔,但很快体力不支昏倒在一片低矮的灌木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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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