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船的最高处,能看到我们的只有星星和月亮。」圆圆的月亮挂在如黑色天鹅绒般的夜空中,柔和的月光笼罩着她们,在淡淡的月色光晕中相拥的她们有一种虚幻的美感。
这几天来白无瑕虽表现得镇定自若,实际压力也十分巨大,她非常清楚那些为钱卖命的佣兵并不可靠,而且在他们之中很有可能伏有魔教的眼前,她必须改变方案,重新制定作战计划。获得双生之门的力量才一年时间,虽然那些人听命于她,但并没将这些力量完全消化融合,这使作战方案在推进过程中遇到了很多的阻力。还有今天那个老巫婆一般的女人打来电话,说预感到凶险向她逼近,这更让她莫名的心烦。因为巨大的压力,白无瑕不想回到封闭的舱房,在这甲板上面对着星空和大海才能自由地呼吸、才能彻底地释放。
蓝星月虽然多少有些不情意却没有坚持,虽然她看上去英气十足很有决断的样子,其实她的性格中有着优柔寡断的一面,否则当年也不会差点失身于那个她并不喜欢更毫无骨气的高干子弟。
宝蓝色的衬衣敞了开来,白无瑕双臂环绕到蓝星月的身后,娴熟地脱去了绛紫色的文胸,雪白高挺的yù_rǔ在夜色中闪着如月亮一般的柔美光泽。
白无瑕纤细的手掌按在巍巍雪峰上,在豆蔻红指甲的点缀下,圣洁的雪峰显得格外妖娆艳丽。紧接着,镶嵌在雪峰之巅那绚丽迷人的红宝石被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含住,片刻红宝石显现在了唇边,细巧的舌尖开始轻轻拨弄起它,如花骨朵般的蓓蕾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挺立起来,似一朵惊世骇俗的奇花即将绽放。
蓝星月感到胸脯传来一阵阵的酥痒,如果在舱房里自己会去回应她的爱抚。但此时站在空旷的甲板上,虽然这是船的最高甲板,但她总觉得好象有什么人在窥视她们似的,所以她即不想扫了白无瑕的兴,但却也羞于做出什么动作来。
蓝星月的感觉没有错,虽然这是甲板的最上层,但位于船后方的巨大烟囱却比甲板要高上许多。在一片黑暗中,凌梦蝶坐在烟囱的最高处,她一身黑衣,双腿悬挂在烟囱的外面,胸前挂了个高倍红外线望远镜,脸上满是泪痕。
自从蓝星月来了之后,她明显感觉白无瑕对自己的态度变了,而且白无瑕一直对那次她进入过蓝星月的身体耿耿于怀。她想告诉她,不是她想的那样,自己当时执着于这样做,并不是因为喜欢她,更不是因为yù_wàng,而是希望证明蓝星月只是属于自己和她两个人的一件玩具,而最后她发现成为玩具不是蓝星星而是自己。
或许因为蓝星月反应不怎么热烈,白无瑕心中涌起一种烦闷的感觉,她一边亲吻着她的rǔ_fáng,双手慢慢下滑,拂过平坦小腹解开长裤的钮扣。紧身长裤并没有因扣子松开而滑落,但细小的手掌却沿着裤腰如蛇般蜿蜒而入。蓝星月浑身一颤,微微带着凉意的小手越过自己的耻丘覆盖在了花唇之上。没有太多的寻找,那只柔软细滑的小手找到了自己的花蒂,顿时一般电流般的奇痒从花蒂间传来,她修长直立的双腿禁不住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这是白无瑕的风格,要么不进攻,一进攻就找准软肋一击致命。经过多次尝试,她知道花蒂是蓝星月最敏感的地方,只要轻轻触碰就会激起她强烈的yù_wàng。渐渐地花蒂也在她的指尖坚硬起来,两片柔软的花唇也开始如海风一般温润而潮湿。
因为她低着头,没看到蓝星月此时柳眉微蹙,虽然说不上恼怒但也决不是什么欢愉的表情。白无瑕已经不止一次地说喜欢自己,但她依然有些怀疑。她无法理解白无瑕为什么对yù_wàng的渴求会是那么地强烈。
她倒也不反感白无瑕用那根代表男人yáng_jù的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但当自己汗流浃背娇喘吁吁yù_wàng渲泄殆尽时,看到她的眼神依然狂热而渴望,自己会感到一种莫名的疲倦,这不是身体的疲倦,而是心的疲倦。同样她也喜欢两人互相亲吻对方的身体,但凡事也得有个度,白无瑕特别喜欢自己亲她的私处,但亲个三两分钟她不介意,但超过十分钟她就会觉得烦,虽然在她恳求的目光下还会再坚持一会儿,但心中必定会有些不情不愿。
这几天,白无瑕暗示过蓝星月希望她留在她的房间里,但蓝星月却一直没答应,因为她实在有点怕了她。而且她还发现,自己离开白无瑕的房间后,有时凌梦蝶还会进去。她想,凌梦蝶毕竟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而且这两天看到凌梦蝶一直阴着脸,想必也是自己的缘故。自己并没有要独占白无瑕的意;b;就在一起,合不来也只有散,一切都看天意、看缘分。蓝星月想虽然这么想,但爱总是存在着唯一性的要素,所以多少会影响心境。
有时蓝星月会想,自己会不会是她的一件玩具,一个用来发泄yù_wàng的玩具。要不是白无瑕要去攻打落凤岛,要不是她身上的那种英雄气质吸引着她,蓝星月可能已忍受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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