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容自信的笑了笑,振眉之间,妩媚之中更显英气。
她说道:「我们也来个将计就计!他们既然实力集于宝应一带,其淮北分舵必然空虚,我们改为直接攻击淮北分舵,宝应的伏兵见我们久候不至必会让人打探消息,得知淮北分舵被占后,一来他们自恃实力胜于我们,二来淮北分是他们经营多年的重地,物资颇多,也不会轻易放弃,所以定然全速回援。我们攻下淮北分舵后把紧要之物取走,其余焚毁,然后立即撤离淮北分舵。在途中,留下部分高手设伏。天下堂人因为急着赶回,行动自然极快,可能是全速奔跑。这时武功高的和低的就会落下一大截,我们留下伏击之人就追着他们落尾的部队猛打一阵!这样可以稍稍削弱他们的力量,打击他们的气焰!」
西门烈听了一中猛得一沉,因为他知道淮北分舵的重要性!这儿因交通便利,经营较久,而且地方富庶,产粮极丰,所以成了天下堂一个重要的物资囤积地,这儿的物资供应支撑周围七个分舵之需!这也是当初天下堂淮北与扬州两个分舵冒被歼之险也要死守淮北分舵的原因。
如果淮北分舵被焚,其损失将极为惨重!
西门烈只顾低头沉思,张秀容见他一直低头不语,若有所思,便问道:「西门大哥,你想什么呢?是不是有更好的对策?」
西门烈微微一惊,回过神来,说道:「没有,你的对策好极了!」说到这里他忽然灵机一动,说道:「为了能早是和你订亲,我想立即让手下回家一趟,一来告知父亲行聘礼之事,二来可以请我大哥率十八护卫过来助战!」
张秀容说道:「你说的可是西门豪?」西门烈说道:「正是!」
张秀容大喜道:「有他率龙虎十八骑前来助战,全歼此地之敌可说易如反掌!」
西门豪是西门烈父亲与前妻所生,比西门烈要大上十多岁,据说西门豪一身武功已全得其父西门敬天真传,甚至犹胜其壮岁之时!西门豪在武林威望也极高,已与八大掌门平起平坐,西门家龙虎十八卫由老头子亲手调教训练而成,人人身手不俗。
当下西门烈修书一封交给小青,让她尽快送到淮北分舵。
小青走后西门烈总觉得不踏实,因为之前约定联系方式是小青把情报放在指定地点,等别人来取,但现在情况紧急,必须立即赶去。
「小青能否及时赶到?就是及时赶到能否信任她?因为淮北分舵根本就没有人认识她呀!」西门烈心急如焚,因为他知道如果这次张秀容的计划成功,天下堂将一败涂地!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地位不保且不说,甚至还有性命之忧!
当天群雄稍事修整,第二日直奔淮北分舵而去。见计划完全改变,群雄中许多人感到奇怪。张秀容却并没说出内奸之事,只说敌人情况有变。她知道说出有内奸只会引起人心离散,甚至互相猜疑,那样后果比一两个内奸扰乱更可怕!
队伍行至离淮北分舵五六里地之处,张秀容派几个轻功较佳的好手去先探听一下情况。不大一会工夫,打探消息的人回来说淮北分舵果然已空虚,据捉到的一个口舌说道,金甲神与李暮云在前天中午带着一批人出去了,一直没回来!
张秀容一听果然如已所料,遂号令群雄全力奔袭,不到半炷香的工夫已到淮北分舵。在门口的两名帮众见情势不妙,连忙飞也般的过去,紧闭大门。
守在淮北分舵的天下堂帮众虽不多,但由于占有地利,群雄也费了一番周折才攻破大门。但天下堂帮众仍然依托分舵内建筑拼死抵抗。
西门烈意识到一件事,天下堂显然没有及时做好准备!否则也不用这般不计伤亡的拼命抵抗!
二个时辰后群雄终于攻到淮北分舵的最后一进院子也是堂口牌位所在地!院子尽头是一座黑沉沉的大堂。这座房子从门窗到柱子全被扫上一层黑漆,看上去极是古怪。房子檐口挂着一个黑沉沉的匾额,上有三个大字「议事堂」
淮北分舵的残兵败将已全躲了进去。群雄把整个议事堂团团围住后,张秀容走到近前才发现整个议事堂竟然全是铸铁打就坚厚无比,想从外面打开根本不可能!
王飞走上前去说道:「小姐,这些人既然在这铁笼里,我们不如在外面架起木柴烧他奶奶的!看看他们能不能耐得住!」
张秀容说道:「这座房子太大,要烧得里面人感到难耐也不知要多长时间!而我们必须迅速解决战斗!」
四师兄说道:「我倒有一法,先用铁汁把窗户封死,通气孔也只留一个,然后从通气孔向里面灌烟,他们只有乖乖自己出来!」张秀容拍手笑道:「此法倒是极妙!」她吩咐人去镇上找来一个铁匠,在议事堂前生火熔铁。过了一柱香工夫铁汁熔开那铁匠正准备浇铸窗户。忽然听得院门外传来一声粗犷的长笑,顷刻之间四面伏兵四起!群雄团团围住!为首的正是金甲神、李暮云以及淮南分舵的张铁生。还有一名年轻人也很是显眼,却是铁笔天王刘一虎的大弟子刘梅声!
原来小青把讯息传到淮北分舵时,金甲神李暮云等人早已离去。淮北分舵立即以飞鸽传书把情报送到宝应。宝应的情报点立即又交到他们手上。等他们知道讯息时已是下半夜。他们知道事情非同小可立即火速连夜向回赶。张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