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头不停的喊叫着,咒骂着这些人,我没有制止他,因为我觉得他越是这样咒骂,这些人就会越恨他。他甚至试图反抗,但毕竟年老体衰,哪里会是年轻人的对手。六个人刺过后,老头的四肢已经血肉模糊了。似乎流血太多,老头已经无力挣扎,只是在刀子入肉的时候颤抖一下。

我虽然不想让他死得太快,但老头的身体显然没有那么硬朗。于是我只好让剩下的人每人只刺一刀,即使这样,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还没有来得及刺老头就咽了气。他拿着刀呆呆的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点什么。

“我说过不准刺死他的,是不是?”我走到他身边拿过他手里的折刀,微笑着问道。

他哆嗦着,结结巴巴的说道:“是……是的,可是,可是我还没有动手。”

还没有等他说完,我忽然抓起他旁边那个小子的左手,手中的折刀一划,一截尾指掉落在地。那小子惨叫一声,但看到我正注视着他,慌忙忍住痛,低头说道:“是,我让您失望了,多谢您的责罚。”语声中还带着些许颤音。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慢慢地走到野矢寿行的尸体旁边,转过身对他们说道:“你们现在还有谁不愿意留下来就站出来,我可以让他离开这里。”

所有人都笔直的站在那里,谁也没动,也没有人说话。就在这一刻,恐惧已经深深植在了他们的心中。他们面前的鲜血已经烙印在了他们的脑海里,反抗的念头被恐惧彻底的赶走,他们一个个尽力站的笔直,瞪大眼睛,以便让自己显得更忠诚些。

我在他们面前慢慢的走过,挨个看着他们的眼睛,这让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整个大厅此时除了血滴在地上的滴答声外,听不到一点声音,地上到处都是血,几具尸体横七竖八的陈列在地上,使人感觉仿佛到了修罗地狱一般。所有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沾染了鲜血,血腥让他们的面孔多少有些狰狞。

“很好,我很满意,今天就到这里,你们这些人中谁在组织里的职位最高?”我打破了沉默。

听到我问,众人眼光都望向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我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看样子是一个很普通的人,穿着和其他人一样的黑西服,身材也不出众。回忆了一下,刚才动手的时候他也表现得和其他人一样,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见我看他,他连忙鞠了一躬,说道:“是,我是副会长原田厚德,请您吩咐。”

“你带着他们把这里收拾一下,再给我收拾一个房间,我要睡觉了。”我冷冷的说道。

“是!”他又鞠了一躬,答应着,立即开始安排起来。

我在一旁观察着,这个原田厚德看起来不起眼,办起事来竟然很有条理。不但人员安排的很合理,而且对一些细节的地方也处理得很好。

看他安排好后,我向他招了招手。他急忙小跑着来到我的面前,低头说道:“会长您找我,请吩咐。”

我看了看他,问道:“听说野矢寿行有三个儿子,另两个在哪里?”

他恭敬的回答道:“是,他的大儿子刚才被您打死了,就是从外面进来的那个。他的二儿子昨天去札幌了,因为山口组在札幌的小组长嫁女儿,去送贺礼了。”

“什么时候回来?”我问道。

“好像明天就能回来,要不要准备一下?”原田厚德往前凑了凑,低声问道:“会长,野矢寿行的老婆和女儿、儿媳都不在这里,要不要也……”

我看了看他,只见他的脸上露出一副凶狠的表情,显然是劝我要斩草除根。我点点头,算是默许了他的建议,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件事我就交给你办了,明天晚上把这些人都给我活着带到这里。再把组织的所有人都集合起来,我要让每个人都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

说完,我自顾自的上楼去了,从这个原田厚德的表现来看,做这些事应该没有问题。不过他既然能这么快就如此“忠诚”,以后自然也很容易出问题,我在心里暗自提醒自己一定要小心。

到了楼上,一个手下正站在一个房间的门口,看见我上来,急忙一鞠躬,说道:“会长,您要休息么? ”

我没有理他,拉开门走了进去。他在身后帮我把门关上,听声音,他并没有走,还是站在门口,看起来是原田厚德给我安排的保镖。

我看看表,已经凌晨两点了,于是把枪上好子弹放在枕头底下,搬过一把椅子向内倾斜着抵在门上用来报警,然后脱掉外衣,上床沉沉睡去。

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感觉特别的疲劳,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一点多。我穿好衣服,带好抢走出房间。门口的人已经换了另一个,走廊的拐角里也站了两个人,从他们看我的眼神中,能够看出有一种敬畏在里面。

到了大厅,看见原田厚德正坐在沙发上打着电话,听起来好像是野矢寿行的二儿子已经接到了,正在回来的路上。

我走到他的身后忽然说道:“给我弄点吃的。”

他正好把电话挂断,听见我的话竟然像是已经知道我就在他身后一样,一点也没有惊讶的意思,只是站起来行礼道:“会长,请您到餐厅稍候,我这就给您送去。”说完,他的手一招,一个手下便急忙跑来为我带路。

昨天时间仓促,我没有注意这间别墅的情况,现在才知道这间别墅还真不小。通过一条室外的长廊,我跟着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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