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我到意外地按捺住了,将两根手指插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狠狠地搅捅数下,然后,邪糜地问道:“三婶,你数没数一数啊,一般情况下,三叔操你一次,得插多少下呐?”
“扑——哧,去你妈的,这个小骚蛋子,你他妈的这是咋想出来的啊,”新三婶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同时,也兴奋到了极点,她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嗯,大概,五百多下吧!”
“哇,”我双肩一抖:“三婶,这半年的分别,你的骚 又让三叔给捅了十万多下,”我低下头去,两支手奋力拽扯著新三婶哆哆乱抖的薄肉片,一对色眼紧盯著洞开的小便,煞有介事地嘀咕道:“过来,让我看看,捅没捅透啊,是不是像旧三婶所说的那样,让没让我三叔给操豁啦,……”
“去你妈的吧,”被x欲之火灼烧得春性激荡的新三婶腾的一声翻起身来,有力的手掌无情地推搡著我,因毫无思想准备,我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翻倒下去,还没容我回过神来,新三婶早已骑跨到我的腰身上,两条邪地分叉开,她低垂直著秀发飘逸的面庞,一对雪白的豪在面颊两侧可笑地摇晃著,冷丁望去,新三婶彷佛长出了三支脑袋。
新三婶色迷迷地盯著我的胯间,一支手生硬地握住我的jī_jī,肥大的屁股义无返顾地压迫下来,水汪汪的小便不偏不倚,正好对准的jī_jī头,只见新三婶的小便血口大张,扑哧一声,将我的jī_jī整根没入她那yin液 滥的ròu_dòng里。
“操你妈的,操你妈的,我让你美,我让你美,我操死你,我操死你,”新三婶两支有著超人臂力的手掌,死死地按著我的胸脯,呲牙咧嘴骑跨在我的腰身上,大屁股吧叽吧叽地上窜下跳起来:“操你妈的,混小子,你放心吧,你三婶的大骚 ,别说插十万下,就是再插一百万下,也插不透,捅不烂,操不豁,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哦——,”
我无法自制地呻吟起来,jī_jī在新三婶的小便里咕叽咕叽地进进出出,一股又一股清醇的ài_yè,从新三婶上下翻飞的小便里,汨汨而出,又啪啪啪地涂抹到我的胯间,产生丝丝无尽的润滑感。
我舒爽之极,一支手尽情地把玩著摇晃在胸前的白,而另一支手则悄悄地从胸脯溜到胯间,紧紧贴靠在jī_jī旁,并将指尖朝上,每当新三婶的屁股快速地压迫下来时,我的jī_jī连同指尖一起没入她的小便里,尖硬的指甲刮划著小便里的嫩肉,搞得新三婶又是咧嘴,又是皱眉:“混小子,净糟践你三婶,看我不操死你!”
“嗯,”我闭著眼睛,默默地享受著新三婶的小便,突然,我感觉到新三婶改变了姿式,我不禁睁开了眼睛,只见新三婶已经倒过身去,将雪白的屁股对著我的面颊:“三婶,你,这是干啥啊,”
“这样更舒服!”
新三婶一边卖力地窜动著,一边用手掌捏了捏我jī_jī的底端:“小骚蛋子,你不懂,这个地方,有一条粗筋,非常的有弹性,倒过来插,正磨著三婶这个地方,啊,别提多舒服了,”
“豁——,三婶,”我由衷地感叹道:“三婶,你可真会玩啊!”
“嘻嘻,这,都是学问,混小子,慢慢跟三婶学吧,保准你天天都有长进!”
“哽——,哽——,哽——,”
“铃——,铃——,铃——,”
我与新三婶难解难分地搂抱在一起,正忘乎所以地穷折腾著,突然,院门外传来笨猪的哼哼声以及三叔自行车的铃声,新三婶慌忙从我的身上跳下来:“不好了,你三叔回来了,快,快点穿上衣服!”
“老三,”新三婶以令我瞠目的速度穿戴整 ,一边用手掌非常自然地梳理著散乱的秀发,一边笑吟吟地、若无其事地迎出屋门:“老三啊,回来了!”
“回来了,亲爱的,快,烧火,杀猪!”
“三叔,”我尾随在新三婶的屁股后面,一把夺过三叔手中的杀猪刀:“给我,这头猪,我杀它!”
三叔不耐烦地与我争执起来,我却说什么也不肯将杀猪刀还给他,三叔无奈,拎起锄把,趁著笨猪正低著脑袋满院子觅食的当口,三叔双臂猛一发力,只见粗硕的锄把卡嚓一声击打在笨猪的脑门上,无辜的笨猪哼哼两声,咕咚,翻倒在地,昏厥过去,三叔冲我呶了呶嘴,一脸不屑地嘟哝道:“还傻楞著干什么啊,快点下手哇,可到是的!”
望著眼前呼呼急喘、痛苦地抽搐著的笨猪,我握著屠刀的手,不禁哆嗦起来,可是,在三叔尖声厉气的催促之下,我终于鼓起了勇气,锋利的刀刃扑哧一声捅进笨猪的颌下。
扑——,哧——,刀刃捅插之处,一股股腥膻的污血,从刃口的缝 里,哧哧地喷泄而出,一滴不漏地狂溅到我的面颊上!
……
(五十五)
好勇斗狠的三叔,好似猴群里的山大王,为了确保自己在自由市场上的霸主地位,对胆敢挑战他王者宝座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毫不留情地大打出手,致人重伤,变成了残废,为了逃脱法律责任,不得不携新三婶溜来我家,暂时避祸、苟且偷安。
三叔的到来,可把我乐得心花怒放,我不仅可以与新三婶重续旧念,恣意偷情,一对气味相投的侄婶,尽享荒唐而又剌激的鱼水之欢,同时,我还意外地学会了杀猪的本 。
每天凌晨,三叔哼哧哼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