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静静的辽河>第 45 部分阅读
柔嫩的小馒头,怒气冲冲地掐拧著,蓝花急促地喘息著,小手拼命地推搡著我的大手掌:“哦——呀,啊——唷,老公,轻点,轻点哦,操死我了!”

他妈的,老子就是要操死你!我心中恶狠狠地咒骂著,大jī_jī无情地狂著蓝花的小馒头,强劲有力的大手掌不耐烦地推开蓝花的小手,更加凶狠地掐拧起来。

面对这凌辱般的举动,蓝花却停止了抵抗,她那细白的小手yin糜地扒开自己的ròu_dòng,泛著汗渍的面庞尽力地抬起,亮晶晶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白馒头,默默地观察著jī_jī的狂捅滥插,时而,将目光移向我,刁顽地挤眨著:“哇-——哦,好有劲啊,好粗啊,好硬啊,操死我喽!”说著,蓝花用手指尖轻轻地拽扯著早已被我的jī_jī撞得又红又肿的小肉球:“唉——呀,老公,我的小 豆,都让你给撞木喽!哦——唷,哦——唷!”

咕——叽——,咕——叽——,咕——叽——,操,操,操,我操死你!我继续默默地咒骂著:他妈的,小骚 ,我操死你。

啊——,骂著骂著,我突然感叹起来:哈,大酱块交给我的接力棒,虽然松点、垮点,操起来却好过瘾、好过瘾啊!

嘿嘿,大酱块交给我的接力棒,真是意义深远啊,自己的亲生女儿被他操够了,然后,就像甩只破鞋似地甩给我了,我接过来继续操,虽然有种当王八的耻辱感,可是,从其种角度上来讲,却是好剌激、好剌激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咕——叽——,咕——叽——,咕——叽——,带著这种莫名的、怪诞的满足感和剌激感,我的jī_jī近乎疯狂地撞击著蓝花的小便:操,操,操,小骚 ,我操死你,我操完你妈,再操你,有召一日,我一定把你们娘俩弄到一起,来个一勺烩!

“啊——,啊——,啊——,”

我一边粗野地插抽著,一边闭著双眼,海阔天空地想像著同操母女俩人那更为过瘾、更为满足、更为剌激的yin乱场景,想著想著,便不可抑制地产生了she精的yù_wàng,我牲畜般地吼叫著,一滩j液汹涌而出,呼呼地倾泄进蓝花的ròu_dòng里,蓝花无比幸福地嘿嘿一笑,小手指反覆地点划、涂抹著缓缓返流出来的残精,望著她那不以为然的yin态,我心中暗想:如果也能像新三婶那样,将大酱块与我的j液同时倾泄进蓝花的ròu_dòng里,那可再热闹不过了!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我正望著蓝花淤满j液的ròu_dòng,不著边№地思忖著,突然,床头柜上的电话急促地叫嚷起来:“喂,哦,舅舅,什么事!”

“快,”话筒里传来大酱块讨厌的公鸭叫:“快,赶快收拾收拾,出车!”

“舅舅,这么晚了,去哪啊?”

“朝鲜!”

并不快乐,更谈不上幸福的新婚之夜,刚刚开始,就被大酱块那粗野的公鸭嗓给搅黄了局,我周身乏力地跟在大酱块的屁股后面:“舅舅,三更夜的,去朝鲜干什么啊?”

“嗨,有事呗,”大酱块毫无耐心地嘟哝著:“省长交给了我一项光荣的任务,我必须尽快、圆满地完成!”

“可是,明天早晨再去,也来得及啊!”

“少废话,让你走,你就走!”

我不敢再作声,闷闷不乐地钻进车里,从额头前的小镜子里,偷偷地窥视著身后的大酱块,发觉他的表情极为沮丧,大酱块般的脑袋泛著可怕的阴光,一双混沌的眼睛充满了莫名的忿恨:“走,快点走啊!”

“好的,舅舅,马上就走!”

在大酱块的催促之下,我岂敢怠慢,呼地一声,开足了马力,小汽车一头撞进茫茫无边的长白山里。

……

(八十一)

汽车在漆黑的、空前沉寂的、连绵不绝的长白山脉颠波了十余个小时,当夜幕渐渐散去时,我和大酱块终于来到了静谥、安宁的边陲小城。经过一番并不严格的、甚至是敷衍了事的例行检查之后,大酱块黑熊掌一挥,我便迷迷乎乎地操纵起方向盘,顶著冷冰冰的薄雾,带著一颗强烈的好奇心和首次踏出国门的兴奋感,将汽车缓缓地驶过边境大桥。

出国了?我一边摆弄著方向盘,心中一边激动不已地默默念叨著:出国了?这是真的么?

汽车很快便驶过边境大桥,一座朴素的朝鲜小城映现在我的眼前,我自觉地放慢了车速,瞪大了眼睛,即惊且喜地左顾右盼著。

狭窄迂回,但却极为整洁的街路两侧,随处可见油彩纷呈的宣传画以及气宇轩昂的巨幅标语,当汽车驶过一处很有可能是市中心的十字路口时,一尊金日城 像盛气凌人地高耸在花草并不茂繁的街心广场中央,他无比自信地挥舞著巨手,金光横泛的双眼目空一切地傲视著薄雾弥漫的远方。

而在他巨大身躯的后面,则可怜巴巴地伫立著一栋栋灰头灰脸的低矮平房,间或一些简陋的楼房,从那一扇扇微微开启的窗户里,时而探出一颗同样与我充满惊喜和好奇的脑袋瓜来,冷漠地目送著汽车缓缓远去。

虽然已时近正午,却看不见一家开门营业的店 ,更寻觅不到饭店和旅馆。哦——,我突然回过神来:操,你这个大笨蛋,街路两旁满目都是天书般的朝鲜文字,不识朝鲜文的你,知道哪家是店 ,哪家又是饭店、旅馆呐!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好玩、好吃、好喝的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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